不少的普通人,看着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外如是的想到。
而此刻的江风,则是望着面前这个虚幻的人影,微微一叹,可惜了,原本以为是什么滔天鬼怪,没想到只是一个缚地灵。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江风手中的缚地灵,叫嚷了起来。
“什么是缚地灵,求解释。”
“看我的大召唤,科普帝,教育帝,数据帝,听从我的召唤从异界的时空之中出来吧”
“一群中二病,我看你们应该去看医生了。”
“道友,莫要装逼,莫要自误,否则,以贫道万年修为,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你。”
“缚地灵是种守侯幽灵,因生前的愿望没有达成或者放不下心爱的人而无法升天。于是被困在人间的某处,守望着愿望与爱的人。它们都很寂寞,它们守侯得久了就会忘记守侯的初衷。然后在他们所看见的人群里寻找替身成新的缚地灵,这样它们就获得了解脱。缚地灵寻找替身时使用的道具是一把伞。如果替身接过去它手中的伞,就会自动生成新的缚地灵。在遗留下来的皇宫重地,以及各大神社之中,十分常见。”
“也就说,这是一只没有记忆的缚地灵了。”
“的确可惜,一只缚地灵哎,连他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不清了,鬼体虚弱,转眼之间,便是会烟消云消,倒是挺可怜的。”
“”
看着手中的缚地灵的虚幻程度,江风判断,这只缚地灵应该是在邪剑客离开这里不久之后,死在了这里,因为,心中存在着执念,遗留下来,在不停的徘徊之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倒是可惜了,不然,倒是可以问问这桂画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在江风的感知之中,神魂一扫,便是方源十万里的景象事无巨细的呈现在面前,曾经在邪剑客带领之下,横扫黑海的霸主之一,如今,却是沦为偏居一隅,留守这个仅存的根基之地,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世道无常的沧桑。
就在江风捏着手中这只缚地灵陷入沉思的时候。
离这座别院,不远处的一处女子的闺房之中,镜子林立,胭脂花粉,红粉佳人,皆是嬉戏其中,无人打扰。
一个少女坐在正中央,看着下面的一群美人哈哈哈大笑,若是此刻江风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够知晓,这就是那个将他绑进来的少女,只是,粉眉黛目,风光无限,这般美景,不由得让人想起一句话,百合无限好啊
“听说了吗大师姐抓了一个压寨夫人进来,晚上还要拜堂成亲呢”
“什么鬼压寨夫人我们桂画宗堂堂魔道大派,竟然会做出如此事情你莫不是要框我。”
“我也听说了,听说这次是抓了一个样貌平凡的凡人,从岛屿的边缘抓到的,还是我的二舅子的三姑爷亲自抓的呢这还能有假。”
“哎,估计这个小子,活不了多久了,上次抓来的那个,不就是没活过一天呢”
“切,你们懂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若是能够一亲大师姐的芳泽,我这一生,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了。”
“你算什么东西,就你这个长相,还敢窥视大师姐的天资,你还想不想活了。”
诸多的桂画宗的弟子,相互转告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就连桂画宗那高高在上,平日里总是闭关,寻求突破的宗主都坐不住了,自己家的得意弟子,就要嫁人了,这样的大事,不仅没跟他商量,甚至他还是最后知晓的,脸色不由得阴沉至极,宛若一朵黑云,可怕无匹。
这个时候,桂画宗的主殿之中,一群长老亦是议论纷纷,对于大师姐这般胡闹的行为,严厉谴责,更为重要的是,桂画宗可是跟黑海七十二岛之中的无炎岛的少岛主定下了婚约,不日就要上门迎娶了,这时候,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情,这不是裸的打脸吗由不得他们不慌乱啊
“我们走吧。”桂画宗的宗主桂远平看着一脸风花雪月的女儿,面色沉郁,看不出丝毫的喜怒,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淡淡的说道。
桂兰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将身旁的侍女唤了下去,还不时捏了一把,弄得室内一片香气盎然。不论她如何不想要面对这场注定的婚姻,但是,她都是要面对的。
毕竟,人有时候,并不能够真正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甚至人一生之中,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被束缚的,无论是外物,还是内因,这些都是复杂无匹,光是想想都可以让人脑袋爆炸的节奏,所以,桂兰,微微一笑,说道:“走一步,看一步,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第二百六十四章浮华
桂画宗宗主桂远平带着桂兰两人还未走进场,整个仪事堂就为之一静,诸多的长老相互对视一眼,皆是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走上前来,对着桂远平说道:“恭迎宗主。”
桂远平环视了诸位长老,点了点头,坐在首座之上,平了平手,说道:“诸位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关于小女和无炎岛少岛主的婚约,不会延迟,照常举行,至于小女胡闹抓过来的那个小子,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便是。诸位认为如何”
说道这里,桂远平面色狰狞,露出滔天的煞气,震动在整个仪事堂,诸多的长老,原本还有些迟疑的神色,皆是为之一震,露出了笑意,唯有坐在桂远平旁边的桂兰,一脸的憋屈,无奈,甚至于愤怒至极。
刚要打算出来,顶几句话,就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给震慑到了,说不出口。
话语到了咽喉,迟迟无法吐露出来,宛若一个哑巴,说不出的难受,脸色也变得通红起来,却是一股怒意的红晕。
“禀告宗主,那个被大师姐押送进来的囚犯,送来一封信件,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记载在这里面,若是宗主不打开的话,就会悔恨终身的。一旦打开,也要悔恨终身。”
忽然,门口跑进来一个侍卫,跪在诸多长老和桂远平的面前,呈上了一纸书信,放在身前,屈膝跪下,字字铿锵有力的回荡在整个仪事堂中,听得众多的长老眼前一黑,嘴角抽搐。
什么鬼
看了悔恨终身,不看亦是悔恨终身,这到底看还是不看呢这到底是一个问题。
坐在首座的桂远平看着坐下的诸位长老的脸色,顿时,面色一沉,喝道:“你将那个书信给我。”
说完,那个屈膝跪地的弟子,便是将自己手中的书信交到了桂远平的手中。
桂远平平静的打开书信,嘴角掀起一丝冷笑,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来我桂画宗招摇撞骗,还奉上一纸书信,你这是要什么打脸
当即,便是将手中的书信抽取了出来,整个人都懵逼了,呆愣在那里,看着书信上的东西,久久没有说话。
诸多的长老看到桂远平的神色,脸色便是十分的精彩,皆是伸出了脖子,向着这边望过来,好似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