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在河里尽情撒欢摸鱼的时候,远处不知道谁家的传来这么首音乐,让张涛听了后心中的某根炫似乎被拨动了一般。然后什么心情都没了,静静的听了会音乐后就收工回去了。
这首歌不怎么出名,但是特定的时候听它总会有点特别的感觉,甚至还有点黯然泪下的感觉。张涛就是这状态,所以他不想摸鱼了。
“二哥,我们明天早上去摘金针花去,好不好”抓了一桶鱼回到家后,张涛还没来得及休息,张燕跑了过来跟张涛说道。
她马上就要去镇初中读书了,准初中生了。跟前世不同的是,张燕现在还是比较粘张涛,有什么事情总喜欢跟着张涛一起去。
金针花是张涛他们家这边的叫法,学名就是黄花菜。这个时候正是黄花菜开花的时候了,张涛他们家这边原本没有批量种植黄花菜的风俗,都是随便在旱地边上种了点。
但是种植这块开始挣钱后,加上农大的那帮人搞的一个套种的方式,现在满山都能看到黄花菜。一到这个时候开花了,一片金黄的颜色。
张涛家的旱地也有,水库那边也有不少。张燕叫去摘金针花,就是去水库那边摘这个。然后回来用开水烫两遍后,再煮汤炒着吃都可以,味道很鲜。
张家的人都喜欢吃这个,也喜欢摘这个。新鲜的黄花菜实际上是有毒的,不用开水烫几遍是不能煮着吃
“你们知不知道这个金针花就是忘忧草呢。”张涛看到张燕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笑着说道。
“这个就是忘忧草那首忘忧草歌里面的那个么”
张燕听了张涛的话后一脸便秘的样子问道,自己吃的这个玩意竟然就是忘忧草
原来高大上的东西竟然就是他们这边随处可见的一种植物后,那形象就轰然塌了下来,她可是很喜欢那首叫忘忧草的音乐呢。
摘金针花的时间都是选择早上,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这个时候摘的金针花新鲜的很,花辨上面还有露水。
这个时候放眼望去,黄浦村后的山地和旱地里到处能能看到一片片的金黄色的花朵,耀眼的很,看了就让给人欢喜。
那边成片的有大队公家种植的,有专人去采摘和管理。跟张涛他们家水库这边的不一样。他们这是自己种的,采摘的时候自己动手了。
赵琳早上的时候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她对这些也很有兴趣。三人摘了满满的一竹篮,顺便把地里熟了的绿豆又摘了不少回去。
等他们三个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还没进门,张涛就看到自家门口停了一辆吉普车,这种车在这个时候经常能见。
推开门,张涛就看到了自己昨天碰上的那家伙。那家伙看到张涛出来,立刻就把头扭向了一边。看他样子心里很别扭,似乎是被逼着过来一般,现在这样子是准备不理张涛的。
随后张涛就看到了自己昨天救的那个女孩子,休息了一天后,这女孩子脸上生动了许多,比起昨天那晕倒苍白的面孔好看多了。
同他们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估计应该是那姐弟两的的父亲了,镇煤矿的矿长。此刻正在和张涛妈说话,看来他和张涛妈认识。
今天是周末,张涛妈没有去上班,就在家里整理下事情。刚好接待了这三人,只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跟中年男认识,而且还有一些工作来往。只是这家伙带着两小孩,还提着东西跑自己家里说感谢,这什么意思
张涛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表情,然后又看下那女孩子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立刻明白,人家这不是找上门来算帐,应该是来感谢自己。
见张涛从房间外面进来,那个女孩子立刻放下东西对张涛说了声感谢。要是没有张涛帮手,此时的她估计已经挂掉了。
同样对张涛说感谢的还有那个中年男子,他就是镇上煤矿的矿长,还是那姐弟两的父亲,他姓谢。这个时候张涛妈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恼怒的看了张涛一眼,这家伙回家都没吭声过
谢矿长四方脸,个子高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居官职上,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很有威严的样子。
不过人性格似乎不错,和张涛他妈说话的时候和声和气的,没有一点凌人的感觉。还随和的让张涛妈叫他老谢就好,这让张涛不由的对这位矿长高看起来。
如果论级别的话来算,张涛妈的级别没有谢矿长高,年级也没老谢大。不过论在镇里的威望的话,张涛妈比谢矿长高多了,而且谢矿长实际上上任并没多久。
他的儿子叫谢小虎,现在一脸别扭的站在张涛面前。谢矿长的女儿叫谢小燕,就是张涛救的那个女孩子,跟张涛小学的一个女同学同名。
去年刚从市师范毕业,分在市区一所中学做音乐教师。这个时候的中专还管分工,加上家里走点点关系,所以直接分在了市里。
不过这姐弟两的悬殊有点大,在乡下这边并不多见。所以张涛妈一时好奇,问了下怎么中间会差那么多。
老谢听后笑着指着自己儿子说道:“这家伙就是计划外生的,我们夫妻两都在编制内。当初为了响应上面号召,是准备只生一个,我老婆结了扎后生的这家伙。”
“而且因为这家伙的原因,我还被牵连了下,要不然早是我们镇矿矿长了。”老谢虽然在贬低自己儿子,不过也没什么后悔的意思。
不过他们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张涛他们大队就有好几对夫妇结了扎后又生了,当初这几家还跟村干部闹过。
特么的你们让我怎么干,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说法做了。但是你们技术不到家,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所以孩子必须生
搞的那些村干部们挺纠结,都不知道该怎么整,然后事情就随意的搅浆糊过去了。不过老谢就不同了,他是编制内的人,可没乡下这样好搅浆糊了。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有时耽误几年,可能就要耽误一生了。张涛不知道怎么评论这种事情,所以就坐一边听着。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同志从市里过来张涛家坐坐了。他现在进市里去了,自然不能继续称呼镇领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