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葛坤一样觉得匪夷所思,难道说徐艺薇的魂魄真的就在这个房间里,可是这个3代表什么意思呢徐艺薇到底要让葛坤为她完成什么样的遗愿
就在我和葛坤为这台莫名其妙出现的3大伤脑筋的时候,我们的房门突然响了,我们俩都吓了一跳,谁也不敢说话了。
砰砰砰。
房门敲得很轻,然后房门外传出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齐佩雅:“华子、葛坤,你们睡了么”
我打开门,看见齐佩雅穿着睡衣,一脸恐惧地看着我俩:“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我们跟着齐佩雅去了她的房间,齐佩雅的房间和我们在同一个楼层,中间就隔了几个房间,进了齐佩雅的房间,我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邪气,这邪气之胜,扑面而来。
齐佩雅说,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就觉得这个房间不对劲,因为她总感觉有人正在窥视她,她就开始检查整个房间,她怀疑房间里有可能按着监控摄像头。
齐佩雅的这个怀疑并不是无依无据的,毕竟我们现在身处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黄泉青年旅舍,青年旅舍里又没有人,如果真有什么人想对我们不利,首先一定是要先观察我们。
所以齐佩雅猜测如果对付不是用怨灵来窥探,就是借助一些现代化的手段,针孔摄像头之类的。
齐佩雅检查的过程中,就发现墙壁的壁纸有些不太平整,她就索性把壁纸撕了下来,结果在壁纸的后面,是一扇门,打开门,一股阴气袭来,门后面是向下的阶梯。
齐佩雅就喊我们过来,问我们要不要一起下去看看,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几个沿着阶梯往下走,差不多走了三四层楼那么高,我们面前就再次出现了一扇门,只是这扇门上面有很多很古怪的符号。
“你认识这些符号么”我问齐佩雅,齐佩雅摇摇头:“我在齐家专门请老师来学习过各种鬼纹和符文的用法和书写,但不得不说,这些符号我从来都没见过,闻所未闻。”
我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了,门一开不要紧,我和齐佩雅都差点惊叫出来,只见门后面是一个困魂阵,而黄子花就在困魂阵的中央。
齐佩雅赶紧解开困魂阵,放出黄子花,黄子花感激地向齐佩雅点点头,她太虚弱了,这会儿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齐佩雅给黄子花输送了一些阳气,毕竟黄子花的鬼力是用阳煞来维持的,然后我们就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第313章 走不出去了
回到房间,齐佩雅又给黄子花输送了一些阳气,黄子花精神稍微好一些了,鬼力慢慢增长,稳定了一些。
黄子花叹了一声口气:“都怪我都怪我疏忽了”
黄子花说从酥酥导游开始放碟片开始,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碟片到底放的是什么”我问。
“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因为一开始我并没有去看那张碟片,只是我记得碟片的音乐很诡异,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开始还不是太强烈,随着时间的推移,音乐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了,那个声音听起来特别让人心烦意乱,我才抬起头去看那张碟片,可是我抬起头的一瞬间,我就看见屏幕上的画面是黑白的,一个女人就站在悬崖边,她好像在向悬崖下面看。
忽然那个女人就从悬崖坠落下去了,然后画面就黑了,然后慢慢亮起一盏烛火,烛火不停的摇曳,如果有谁一直盯着那烛火看,一定会觉得头晕目眩的。
这个时候我环视了四周,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上的人都睡着了,我心里当时就有点古怪,我就推了推你。”
“我”我疑惑地问。
“对,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就你坐我旁边啊,可是你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就在这个时候,我问道一股奇香,那个香吻闻起来让人额外心醉,但很快我意识到,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而是引魂香,我心里当时就一沉,糟了,只怕有人看出来我并不是活人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明白了,那张碟片一定有问题,你们一定是看到碟片之后睡着的,而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张碟片的内容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我才会醒着。
可这个时候,引魂香的味道越来越重,司机把车停了下来,我心里一慌,赶紧绽放阳煞,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司机关掉了车里灯,在引魂香的作用下,整个车厢里都亮起了淡淡的符文的光芒,只怕司机早就做好了捉我我准备了。
之后我就被困住带到了这里。”黄子花说。
“如此看来,引诱我们到这里来的人只怕一开始就都知道我们各自的身份,也很清楚黄子花到底是何许人也,我们通过抽奖获得的到这里的机会绝非偶然,既然我们并不是偶然到这里的,车里的其他人也一定不是。”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之所以会到达这里,本身就是有一定的理由的,也许他们也都和这个黄泉青年旅舍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才会获得到达这个地方进行一日游的机会。”葛坤说。
“既然我们到这里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以来看看这个黄泉青年旅舍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二来也找找肖杰男和白幸儿的线索。”齐佩雅说。
我们都点点头,只是齐佩雅和黄子花都不敢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了,还好我们房间里的两张床都很大,还有一张沙发,我们四个人就勉强挤了一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涨涨的,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
房间里就剩我自己了,我拉开窗帘,一股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外面的风雪竟然停了,我到了一楼,发现大厅也没有人,我羽绒服已经晾干了,我就套上羽绒服走出了青年旅舍,一走出去就发现原来大家都在外面呢。
“怎么都在外面呢”我喊齐佩雅和黄子花。
两个人表情都挺凝重的,然后我走过去,沿着两个人的视线看过去,我也傻眼了,我们身处的这间青年旅舍分明就是在悬崖峭壁之上,四周都是陡直的山崖,最近的一条路和我们所处的位置中间也隔着一条深深的山涧。
我们昨天到底是怎么在风雪中走到这间青年旅舍的我脑袋嗡地一声,我们总不可能是腾云驾雾飞过来的吧。
我竭力想找出答案,可是昨天风雪中我们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黄泉青年旅舍里散发出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