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务,不管是生是死,我终究是要离开的,若是真的能够重振百蛮山阴风洞一脉,这一脉,最终,还是魔教的力量。”
“好,爽快”龙鲸法王大笑起来,“道友说的爽快,的确,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身为同道中人,自是不会任由正教灭了道友的道统,不过,道友,重振百蛮山阴风洞何其困难,当年绿袍老祖也算是魔教巨孽,最后还不是被峨眉的两仪微尘阵所炼杀,不是我小看道友,但以道友的修为与实力,我实在是看不出重振百蛮山阴风洞一脉的希望”
魔教中人都是现实的,如果王通是蜀山界的魔教修士,恐怕龙鲸法王早就出手夺取九转火灵珠了,只是他看出王通非蜀山界之一,又出现在大劫将起的时候,心中多了一分慎重,因为他很清楚,这些所谓的域外仙客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搅屎棍子,特别是在劫起的时候,往往都是极大的变数,而域外仙客的行动,往往不是一个人,而是许多小队一起行动,说不定这个自称绿袍法王的家伙便是那些域外仙客推出来的明面人物,在他的后头,还有更加厉害的人物。
而听了王通对于自己的任务的抱怨之后,他更是肯定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以王通的修为,想要重振百蛮山阴风洞一脉,基本上就是痴心妄想,除非他还有什么底牌,而蜀山界的魔教实力实在是太过薄弱了,经不起折腾,所以急需外援,这才是他对王通如此客气的原因所在。
否则的话,让他一个魔教巨孽对王通这样的罡煞天小修真纡尊降贵,亲自招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王通也是一个猴精猴精的人物,龙鲸法王的弦外之音,他如何听不出来,可惜他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人,想要狐假虎威也不可能,但要是让他说出实话,更加不现实,他可以肯定,只要自己露出底细,眼前这个和蔼的像随身老爷爷的家伙一定会立刻翻脸。
“真是,和魔教中人打交道不容易啊”他心中哀叹一声,面现苦笑,“我的任务并不算是太大的机密,告诉你,并不违规,但若是再多讲一些的话,恐怕你就看不到我了。”
龙鲸法王一怔,旋即明白了王通的弦外之音,眼中现过一丝了解,心中更加肯定了王通的身份,域外仙客的限制,他同样知道的很清楚,甚至亲眼看到过一名修为不下于他的域外仙客因为大意,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东西,当场身死道消,连怎么死的他都没有搞清楚,所以听了王通的话之后,他露出了了解之色,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轻信的人,“域外仙客的限制,我很清楚,不过光凭这一点,恐怕还没有让我们放心合作的资格。”
“资格”王通先是一怔,旋即笑了起来,“道友以为这一次来的就我一人吗除了我之外,也有属于正教一方的家伙降临此界,他们的任务就是扼杀魔教,让正教一统天下,若我猜的没错的话,想来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动手了,西海毒龙岛的飞龙尊者,恐怕已经陨落了吧”
“什么”龙鲸法王终于失态,猛的站了起来,满脸震惊之色,“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稍待片刻便知,那帮该死的家伙,下手可真够快的,呵呵”
龙鲸法王面沉似水,再也没有说话,手指一动,一道青光飞射而出,电飞星射,投入空中,十息之后,一道红线自天边闪动,落入他的眉心之中。
啪
龙鲸法王面色惨变,一屁股坐回了石凳之上,再无之前的洒然。
西海毒龙岛,飞龙尊者陨落了
“那帮人中,有我的人,我知道一些他们的计划”王通面色如常,笑吟吟的道。
第274章 都不是善茬
飞龙尊者陨落了
雄霸西海的毒龙岛主陨落了
这个消息冲击太大,以至于过了好久,龙鲸法王方才回过神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是西海的地仙,自然对飞龙尊者熟悉无比。
飞龙尊者的实力,飞龙尊者的霸道,甚至,飞龙尊者的地位,他都清清楚楚,他太明白这位雄霸西海的魔道巨孽的可怕了,甚至还亲身的体会过他的恐怖实力。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魔道强人,竟然陨落了。
那可是飞龙尊者啊,那可是毒龙岛啊
“那帮人中,有我的人,我知道一些他们的计划”
耳边传来王通的声音,将他从震惊中拉回了现实。
“你”
“大劫将至,你们有计划,正教自然也有他们的计划,不幸的是,他们在你们先发动了,而且一出手便是重的。”王通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侃侃而谈,“我之所以和青城派起了冲突,就是因为无意中撞见青城派对付魔星子,出手救了他,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清楚为什么青城派要对付魔星子,不仅是我,魔星子也很纳闷,他虽然是魔道修士,但是一直以来都非常的低调,从来没有招惹过正教中人,也没有什么值得正教惦记的,可是青城派为了对付他直接出了两名剑仙围杀,其中一个还是有着青城第一剑之城的离火剑秦波,当时我和魔星子都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不过听前辈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眉目了。”
“什么眉目”龙鲸法王沉声道,飞龙尊者的陨落的消息给他的冲击太大,到现在为止,他只是知道飞龙尊者陨落了,但是如何陨落了,什么人出手,又是为了什么出手,他还不清楚,不过,这个消息给他带来了沉重的压力和巨大的威慑感,对方能够灭杀飞龙尊者,自然也就能够灭杀他,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魔道中人,他可以想象,这个消息流传出去之后,会对魔道修士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必然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魔道花费了数百年的秘谋,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向心力必然崩溃,而魔教的计划,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