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苗苗愿意和他亲近,过年想想就知道该有多冷清。今年加入了川东区,一大帮子人过年,加上有了刘晓雅,生活那叫一个大不一样。
我挤兑他,道:“要是刘晓雅在这里,你就更爽了吧”
“废话,就是还没到那一步,要不然我非跑她家过年去不可。”胖子拍着胸脯道。
“你就吹吧,小心人家父母把你当成色狼给打出来。”对蝴蝶怼了他一句。
“我也觉的,你长的一看就是条大尾巴狼。”我笑着附和。
“切”胖子一翻白眼,道:“胖爷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朵梨花压海棠,哪个丈母娘看了都喜欢”
“不要脸”毒蝴蝶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臭不要脸”我也附和。
哪知道毒蝴蝶话锋一转,忽然瞪了我一眼,道:“你也一样,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哼”
我一阵无语,心道姑奶奶,老子什么地方招你惹你了
还未说话,胖子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笑的跟朵花似得,拿着手机离席跑到一边去了,“嘿嘿嘿”笑的格外贼。
我和毒蝴蝶同时一翻白眼,肯定是刘晓雅。
接着胖子按下接听键,但让我微微一惊的是,胖子脸上的笑容贼笑没能持续,而是瞬间僵在脸上,然后语气急促的问了一句。
很快他脸色大变,还深怕我们看见的样子,转过身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出事了其实刘晓雅那边我和胖子一直绷着一根弦,就是幻妖,深怕那鬼东西在回来找刘晓雅附身。
不动声色,我离席走到胖子身边,这时候胖子说了一句什么,便匆匆挂掉了电话。
“怎么了”我微微皱眉,他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没没什么。”胖子摇头,道:“那什么我出去一趟,有点急事。”
“少废话是不是刘晓雅出事了”我立刻追问,他平时还算沉稳,如果不是他很在意的人,不太可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胖子还是摇头,说没什么事。这时候他的手机再响了一下,来了一条短信。
我二话不说一下将手机夺过来,一看,发现发来短信的是一个陌生号码:速度带马春上路,出常青园。
我心一沉,看着胖子怒道:“还说没事,到底是什么人”短信上说带我上路,分明是把矛头指向了我。
胖子叹了一口气,咬牙道:“不清楚是谁,小雅在他们手上,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还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晓,否则就撕票。”
我眉头深皱,回头看了酒桌一眼,发现毒蝴蝶一直看着我们,便问胖子:“不能求助瓜哥他们吗”
对方早有准备,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个陷阱
要么是赶尸门,要么是苗海,没谁了
“恐怕不行,附近有他们的眼线,他在电话里准确的说出了我们酒桌上有哪些人,还有座次,我们若敢靠过去,他们立刻就撕票。”胖子道。
“王八蛋”我骂了一句,近在咫尺,却通知不了他们,甚至都不敢往桌子上看了。
紧接着,他手机又震动起来,却是来了一个电话,我滑动接听,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马春,你俩立刻出常青园,不可以打电话,不可以发短信,不可以回头,更不可以和别人说话,马上走不要耍小心思,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如果你不信,看看你右脚下,是不是踩着一个烟头。”
说完那边就挂了。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缓缓抬起脚,脚下果然有一个烟头。
我俩脸色大变,眼线就在附近弄不好正用高倍望眼镜将我们锁定,想必是某个常青园的守卫被收买了
无奈,我和胖子只得转身朝着常青园外走去,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只要我们有任何多余的手势,哪怕面目表情存疑,刘晓雅都会被撕票,这不是危言耸听。
而且,就算求助了瓜哥他们也没用,因为他们也一样被监视了。
对方占据手握人票的绝对优势,哪怕是虹姨在此也无力回天,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刘晓雅被抓在哪,对方只要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马上就会撕票。
唯一能救下刘晓雅的方法就是乖乖的照对方的话去做,一步步的往陷阱里面跳,才有一线可能。
很快我们便出了常青园到了门口。
路上我很希望能遇到哪个守卫,可让我失望的常青园历来都是外松内紧,明面上根本就没有守卫。
到了常青园门口,对方又来电话了,道:“你们左前方有个垃圾桶,把手机丢进垃圾桶,然后上前面那辆车。”
我和胖子照做,前面真的有一个垃圾桶,还有一辆车。
上了车以后,汽车中控台上有一个很老式的翻盖手机,刚关门,翻盖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按下接听键,还是那个声音:“开车沿烟雨路溯江往北,记住,路上不许停车,也不许打开车窗。”说完那边又挂了。
“春子,此行很危险,他们抓小雅是冲你去的。”胖子缓缓启动车子,道:“不如这样,路上你准备好,一旦我们经过高架桥下你就跳车,高架桥应该阻挡他们的视线。”
“不行,他们肯定做了周密的部署,行车路线早就规划好了,先别说有没有高架桥,就算有也肯定是重点监控,根本不太可能逃过他们的眼皮子。”我坚决摇头。
刘晓雅是胖子的命根子,在他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不容有失。最关键的是,这帮人明显是冲我来的,绑架刘晓雅不过是手段而已,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刘晓雅。
必须得救,否则于心不安
胖子急了:“这帮人极有可能是赶尸门或者苗海的人,一旦你落入他们手中,苗苗姐怎么办我为了小雅可以答应他们任何条件,苗苗姐为了你也一样可以答应他们的任何条件你忘了洪村发生的事情了么”
顿了顿,他眼睛微微泛红,又道:“春子你听我的,路过高架就跳车,不用管我,如果小雅有三长两短,我就上门做他们家仆人,这辈子做牛做马赔偿她父母。”
“闭嘴。”我低喝一句,怒道:“这件事是冲我来的,我来拿主意,你开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