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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你口才比我好,劝劝她吧。”

杜曦山耸耸肩:“你觉得跟一个因为执念而死的女鬼说这些大道理有用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直接把她给灭咯”

说着,你信手就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符咒出来,还特意对着玄衣扬了扬,那姿态就好像一个暴发户对着乞丐在炫耀一沓纸币一样欠揍。

玄衣女鬼见了,急忙退到了角落里,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你、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惊慌、恐惧和无助让即便已经成了鬼的她再一次显露出怯懦的天性来,她就像是一个可怜无助、孤苦无依的少女缩在墙角里,嘤嘤哭泣。

当然,鬼是没有眼泪的,只不过在一个地下十几米深的墓穴听一个女鬼哭泣,这感觉真心酸爽

杜曦山这老光棍一见女孩子哭,当下就没辙了,更郁闷的是他居然把你推了上前,你回头狠狠刮了他一个眼珠子,调整情绪之后走走到玄衣女鬼面前,蹲了下来。

“我说,妹子”

“我已经三十岁了,我是你姐”玄衣女鬼扭头瞪了你一眼。

“行行,你说姐就姐好了。”对于那些不可理喻的女人,男人们自然会主动退让,你挤出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说道,“我估计你刚做鬼没多久,我就把做鬼的相关知识跟你普及一下吧。”

“难道做鬼还有限制”玄衣女鬼这时候扬起脸来,你终于看清她的面容了。

嗯,怎么说呢,她的五官很普通,就是那种仍在人群里一点都不引人注意的那种。

你见她转了态度,笑着说:“当然有了,而且做鬼的限制可比咱们做人要多得多了。呐,首先呢,我跟你普及一下。人死了会变成鬼,通常情况下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鬼差带走天、地两魂,等头七那天晚上,人魂也会随之归入地府。而你的情况就不同了,估计你是从溜出来的,这样一来,一旦过了头七,你的人魂就不会归附,就算再被鬼差抓到也没有办法进入地府。”

“那会怎么样”杜曦山在身后问了一句。

“这种事情一般有两种选择,第一种被鬼差直接打得魂飞魄散、一了百了;第二种就是当个孤魂野鬼。”

“然后来一段倩女幽魂”杜曦山揶揄道。

你“呵呵”了一声:“倩女幽魂你电视看多了。你以为孤魂野鬼那么好当的先不说民间捉鬼的高人海了去,万一要是被其他鬼给杀了,那才要命呢。”

“鬼还会杀鬼”这一次,玄衣女鬼明显有些害怕了。

“当然了,你不知道吧,鬼也是会死的,而且鬼死了之后会变成聻jian,一旦成了聻,那这辈子,不,永生永世都将再没有任何盼头。”

“会怎么样”杜曦山适时问了一句。

你笑着说:“第十九层地狱听过没有”

女鬼和杜曦山同时摇头。

“聻会被困在那个永无天日的恐怖世界,至于具体会遭受到什么痛苦,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鬼都是宁愿被打得魂飞魄散,也不愿意变成聻。”

“那那我该怎么办”

此时的玄衣女鬼哪里还有先前的可怖姿态。

其实鬼也是一种生命体,并非如传说中那么可怕,它们都会保持生前的心性,所以说,好人死了会变成好鬼,而恶人自然是恶鬼了。

通过之后跟她的交流,你得知她叫徐莎,一个普通的名字,同时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白领,一个三十岁的大龄剩女。

她说她的人生就是个悲剧,然后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不得不说,她是个话痨,或者说是因为长期的压抑和抑郁造成了现在的她。

“我现在要怎么办”

徐莎听了你那些话之后,有些怕了,满脸哀求地看着你。

“没事,你这小子跟鬼差很熟的,他只要打个招呼,那些鬼差就会把你带下去,只要过了奈何桥、喝过孟婆汤,前世就跟你再没有关系了。”

你直接白了杜曦山一眼,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去找鬼差帮忙了。

“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们去一趟主棺,回来之后再带你去见鬼差。”

既然已经下了墓,肯定不能空手而回,这是规矩。

徐莎摇摇头,道:“我跟你们一起吧,我也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没进去过”

根据徐莎所说,她来这里已经有六天了,你没有想到她竟然没进去过。

“嗯。”徐莎点点头,“周围五个石室我都去过了,里面都放着一个石棺,四周墙壁上也跟这里一样画着壁画,讲的好像是墓主生前的事迹。中间那个石室我进不去,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我推出来。”

你和杜曦山对视一眼,两人均是眼前一亮。

能对自己的棺室设下禁制,并且千年不消失,这说明墓主生前肯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对于你来说,这说明棺室之中肯定有一些价值连城的珠宝。

而在杜曦山看来,棺室里肯定有研究价值很高的文物,这样一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感到无聊了。

在徐莎的带领下,你和杜曦山绕过石棺,进入了一个甬道,甬道约莫几米长,两边是用砖石砌成的墙壁,而不知道为什么,脚下的道路却没有用石砖铺成,踩上去,土质有些松软。

随后呈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堵厚重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一些古怪的图案,皆是一些你不认识的古代文字。

在这些古代文字面前,你发现自己就像是一个文盲,于是心中暗下念头,回去之后一定花时间把全世界所有记录在案的文字都记入脑中,免得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

你伸手推了推石门,发现推不动,于是用探照灯在甬道两边的墙壁上轻轻拍打着。

而这时候杜曦山则是上前仔细研究石门上的文字,甚至伸手在上面轻轻摩挲着,同时感叹道:“哎呀呀,这工艺实在是精美啊,这象形文字有点像是甲骨文,意思是嘶”

杜曦山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你转头看向杜曦山,发现他的手指头被扎出了血,其血迹沾了一丝在石门上。

顿时,眼尖的你发现杜曦山的血迹既然被石门吸收了

“不好”

你下意识地喊出声来。

果然

你发下脚下略微松软的泥土之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紧接着,泥土下不断冒出一些年代久远的粽子,片刻间甬道就被挤满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