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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送葬童子 雁风 7600 字 2019-05-07

我更没有办法,无法适应这里的情况,走在积雪中,就觉得鼻子嘴巴耳朵和四肢,仿佛都不是我的了,被冻僵麻痹。

这一个晚上,我和塞吉,呆在一个背风的小坡上,头顶是一块染雪的石头,给我们遮挡了不少寒风,身前用煤油,升起了一点篝火取暖。

兄弟,山里的情况就是这样了,一天一个样,半个月前,还只是小雪,现在是暴雪,现在我们唯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怎么找到食物塞吉身体蜷缩着,在那抖抖飕飕说着。

这种糟糕的天气,鬼都不会出来,别说动物了。

小雪时,还能挖地三尺,随便找些东西补充,现在是一米的积雪,手脚都不听使唤,更别说去挖雪了。

我不敢用阴阳气护身,现在没有食物,一旦损耗命气,将是致命的,我上下的牙齿在喀喀喀打架,吐着白气说道,但愿明天,天气能好一点

塞吉骂了一句鬼天气,接着说道,这时候,我宁愿遇到鬼驱狼了还能用猎枪,找点狼肉

鬼驱狼

听塞吉继续说着,这是本地人的一种独特叫法,越是糟糕的天气,极尽阴寒,专门生在在狼群周边的一种雪鬼,与人类一样,无法忍受那种阴寒,雪鬼就会俯身在一头狼身上,驱使狼跑动起来,使得狼血散出的热量,能滋润己身的鬼气。

在塞吉的家乡,以前有三个结伴同行的猎户,因为暴雪倾泻,被困在雪山中,据逃回来的一个人说,他们被困在一个洞穴中,足足待了三天,食物都吃完了,就在第四天中午,他们看到一群发着吼啸的狼群,从前面奔跑而过。

漫天雪中,这些狼还在外面疯跑,实在不对劲,年纪较大的一个,劝说不要动这些狼群的注意,因为这种情况,这些狼群,可能沾染上不详的脏东西了。

可是另外两人,不停劝告,坚持要出去,年纪大的老者没有办法,也一同出了洞穴,三人持着猎枪往狼群的方向,追赶而去。

傍晚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三个人终于找到了狼群的所在地,这些狼群,因为一路狂奔,那时已经筋疲力尽,没一头都相互靠近缩成一个整体,静静呆在风雪中。

在整体外,领头的狼王,独自一个在周围踱步走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三个猎户,对于狼的习性很了解,擒贼先擒王,他们的三把猎枪,一起对齐了那头体形硕大的狼王,猎枪扣动,三发子弹准确打在狼王的身上,又是一阵枪声响起,那头狼王身上中了七八枪。

腹部四肢脖子,全部淌出了血液,特别是还有一颗子弹,准备打在它的头颅,贯穿了它的头颅,有白色的脑浆飞出。

即便如此,狼王没有倒下,歪歪扭扭在那雪地上,眼眸有一种摄人的黑光,看向这边潜伏的三个猎户,让三人脊背一寒,顿时觉得不妙。

狼王的脑袋都被贯穿,还能活着,让三个猎户一下子联想到了脏东西。

那些筋疲力尽的狼群,摄于受伤狼王的余威,低着头,发出诡异的臣服吼声。

那头狼王,突然发出几声能刺破耳膜的怒吼,拖着一身的血迹,还有头颅处渗出的白浆,冲向了三个猎户所在的方向,这一下,就像一头鬼冲过来,吓得三人魂不守舍,顾不上吃狼肉了,赶紧往外面跑去。

慌乱之下,三人滚下一处低矮的悬崖,大雪太大了,当那个年纪大的猎户起身时,耳边除了呼啸声,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去,接着看到一个诡异的景象。

他的一个同伴,倒在血泊中,在同伴的胸膛上,站着一只淌在血水中的狼,正是那头狼王,狼王的嘴中,在拉扯着同伴的内脏吞食,一副让人胆战心惊的景象。

年纪大的猎户,带着见鬼的心思,拖着发软的双脚,往外逃跑了。

可是奇怪的是,他走了大半夜,最后绕回了之前死亡的同伴身前,他终于知道,自己被鬼遮眼了,就在他想着怎么逃生时,悬崖上方,掉下来一具尸体,尸体的内脏被挖空,头颅面目全非,死相惨绝。

老猎户往上面一看,就见那头狼王,站在悬崖上,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虎视眈眈望着他。

老猎户为了求生,想起了以前老人的话,连忙跪下来,三拜九叩,对着狼王不断发出悔恨之意,一直忏悔着说了半个钟,那头狼王才最终离去,这时候,老猎户早已三魂丢了两魂,顾不上两个同伴尸体,就往山外魂不守舍回来了。

回到家中,老猎户变了一个人,神志不清,疯疯癫癫,时常带着一脸恐惧,说着些诡异的东西,周围的邻居,用他疯癫的话,囊括出来上面那个故事。

人们不断传来传去,就把那头狼王,当作被鬼驱使了,就是鬼驱狼的由来。

除此之外,茫茫雪山中,还有几种怪异的传说,除了鬼驱狼,还有傀儡雪人吃人喝血的雪貂魉沉浮的唐棺

那些怪异的流传,很多是有资料可查的,不是我胡乱编造的,有这些诡异的事件,就是这次任务,需要我们灵异部队的人,护送宝物出山的原因塞吉每次提到这些东西,眼睛里都有光,仿佛对此感到很兴奋。

我对此没什么兴趣,浑身冒起的冷意,让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低着头,身子蜷缩更紧,很快就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看不出是什么时辰,塞吉把我叫醒了。

外边的雪,比昨天的小了很多,可以继续上路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和塞吉两人,共同搀扶前进。

才走出外面,我们就看到无限远的前方,一座大山上,出现了雪崩,奔腾的冰雪从山上滑落,飞溅起万丈浪花,那种景象,和火山爆发的还要猛烈。

塞吉拿出指南针,看清方向后,又骂出一句脏话,该死的,那里就是我们要走的方向,这下子要绕路,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了

一切由塞吉带路,我没有多说什么,抵挡冰雪的凉意,就让我无暇多顾了,每当忍受不住时,我都要斗转命气到体表防御,加上没有食物,我的情况,比塞吉严重得多。

第六天,属于中雪的天气,我们两个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饥饿就像蚂蚁一样,冲到脑袋上,在这里没有信号,无法给其他成员发求救。

下午,我们正搀扶走着,打算寻找一个洞穴过夜,突然间,在百米开外,突然有一阵黑光,闪入眼睛,在这种皑皑的白色雪域,一点其他的颜色,都能显得很耀眼。

好像是一只麋鹿,塞吉,我们快点过去我的脸上全是白色的冰丝,眼光带着重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