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回道,我们做最后一辆末班车
故弄玄虚,本小姐就看不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整天穿个黄袍,舞一把桃木剑,在那神神叨叨,说是做法,其实就是骗百姓钱财
我无力反驳道,世界上,你看不到的,不证明不存在,人类有很多的未解之谜,你能说那些都是虚幻的吗
粟小艳轻哼一声,扶了扶眼睛,我就觉得,脚不沾地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吊着威压的演员,一种是可以天上飞的
粟家的一些人,看着我们斗嘴,对于我说的话,他们选择在一旁低低议论,毕竟神鬼的事情,自古就有很多怪异的传说,可信可不信。
我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半,就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今天见到的一切,想着怎么治疗粟老爷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小觉醒来,已经十一点,我敲了敲粟小艳的房门,喊着叫她出去了。
粟小艳很快走出来,睡眼朦胧,我叫她洗一把脸,养好精神出发。
往外面走去,粟志年不反对,这年头,在京都市这种地方,治安还是很好的,何况是粟家的人,没有人敢胡来滋事,就嘱咐我看好小丫头。
出了门口,现在是立秋,已经有凉意,街道上,车来车往,人声嘈杂,夜晚的京都市,好像更加热闹。
我带着粟小艳,一直沿着街道走,大约四公里,我们走进一条比较安静的街道,这里的路灯,隔着七八十米才有一个。
我在寻找一个,可以上鬼班车的地点。
粟小艳却不耐烦了,我说要走到什么时候,今天本小姐跑了半圈京都市,人都累死了,还要跟你这神棍出来,真是倒霉
在我们前方,有一颗很茂密的树木,延伸出的枝叶,挡住了路边灯光,使得底下是一片漆暗。
我们就在那里吧说着我在前面走了过去,站在黑暗的树影下,街道旁,偶尔有一辆车经过,都是上晚班的人回家。
我手指流离两道阴阳气,打向隔离几十米的路灯,嘭的一声轻响,灯毁光暗,周围一百米内,突然变成一片黯淡。
粟小艳脚一跳,望着周围漆黑的路面,对我喊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路灯说坏就坏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笑了一声,靓女,你看我这个神棍,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人就是这样,对看不到的黑暗,总觉得有莫名的潜在危险,粟小艳的呼吸,已经有点急促,看得出她心态乱了不少。
突然间,一道刺眼的光亮,从远处映射过来,照亮了这一片地方。
一辆公交车,由远到近,我对它招了招手,车辆停下,我对粟小艳喊道,上车了,怎么不敢了
粟小艳观察了好一会,随着我上来,这个是空调车,车里气温很低,刚走进来,让人全身鸡皮疙瘩。
我投好钱币,其实是一张地府通用的鬼钱,在杂货商店都有卖,在我投下去的瞬间,冥币烧成灰烬,飘出来一张真正阴间通用的冥币。
这一切,粟小艳没有看得出。
往车厢里面走去,车里已经有十多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人说一句话,都望着窗外发呆。
我带着粟小艳,走到车子最后一排位置,坐下后,粟小艳看了看四周,又望去窗外,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对我小声说道,三更半夜的,你这神棍,就让我陪你逛一圈
我点点头,第一次来京都市,怕迷路,有你的话安全一点
粟小艳听完不理会我,靠在位置上,望着窗外的风景。
车子继续行驶,偶尔有一两个人上来,每一个上来的人,都不经意往我们这边,看上一眼,目光中还带着不善。
咚咚
在粟小艳前面的一个女人,手上带的一颗东西掉落地上,是一盒给小孩子玩的波珠,每一刻波珠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珠子四处滚地,车子里的人,却没有人帮手,那个女人只好弯下腰,一个个拾起。
这些人都什么素质啊不肯伸一下援手粟小艳咕哝一句,离开座位,蹲坐在中间车道,帮助那个女人,捡拾散落的东西。
谢谢你这是买给我小孩的,他三岁了,长得很可爱,一直吵着要这套款式的玩具,女人对粟小艳客气说了一句,语气柔柔弱弱,让人怜惜。
粟小艳回答道,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像某些人,
说这时候,粟小艳狠狠看了我一眼,那个女人,也望向我这边,我的目光一对上她,女人一个惊颤,露出害怕,转过目光就看向窗外。
我身怀道行,这些时日,抹灭了不少阴魂野鬼,身上自然带有一种气息,会让小白鬼畏惧。
你吓到人家了粟小艳走回座位,对我有很大意见。
我回答道,你就不怕被人家吓到
粟小艳哼哼一声,用鄙视我的神色道,不学无术的神棍,社会主义就该好好管教你们这些人
我咬破食指手指,指尖一滴血珠,一下子摁在粟小艳的额头,粟小艳一把挑开我的手,刚想大声骂人,就被我一个嘘声的动作禁住了,我摇摇头,示意她看一看车里的情况。
粟小艳的目光,开始看车里的十多个人,我再次做出示意,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记住了,否则我们会有大祸现在,你低下头,看一下他们的座位底下
粟小艳真的弯下腰,从座位下面望去,这一看,她浑身寒毛竖起,双手捂住嘴巴,身体一颤一颤在发抖着,猛的起身,一头扎进我怀里。
座位底下空荡荡的,都没有脚,我真的见鬼了粟小艳发着哭泣声,一遍遍小声重复着。
我回了一句,人鬼永隔,你不冒犯鬼,鬼就不会来害你
粟小艳抽搐了几分钟,才慢慢坐起身,突然间,公车一个急刹,有一个把头颅探出外边的老人,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