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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送葬童子 雁风 8434 字 2019-05-07

山里的湿气很大,气温也比外边低很多,在山里过夜,是一个很艰难的历程。

我说道,没有理由,这附近有那么多的腐尸王

压住心里的恐惧,我们两个往那边回走,最后趴在一处草丛里。

前边四十米,昏昏暗暗的区域中,我们的帐篷,已经被撕裂成一块块碎片了,在那原地,三个高大的影子,四处走动,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音。

我打猎回的野猪肉,剩余的大部分,被行若木僵的三只腐尸,不断争抢撕咬。

隔着蛮久,都能嗅到腐尸身上飘出的臭味。

漆黑的山石上,黑暗的大山里,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一般人要被吓得魂不附体。

观察了一会,我压低声音说道,金半仙,只是三只小腐尸,不见有腐尸王的影子,我们要快点出手,声音传出,没准一会,会有恐怖的尸王出现

我们两个,各持一把铜剑,剑身染有公鸡血,开始往前边大步走去。

腐尸见活人,烂嘴唾液飞

普通的腐尸,与我们的道行有差距,三下五除二,就将三只腐尸制伏,将他们喉咙的怨气,一一打出来,三具腐尸死死倒塌在地上。

吼吼吼

远处,有咆哮声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撞击大地的声响。

我和金胖子脸色一变,头也不望,直接往相反方向跑去,那种刺破心胆的声音,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狗日的,明天就把你从坟中刨出来,钉你全身,看你他妈的嚣张一边跑时,金胖子还在发着牢骚。

胖子,你想用声音,引来那只怪物吗赶紧闭嘴

黑漆漆的地方,有路就走,有林就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进入一片茂密丛林,觉察没有东西跟来,站在半人高的杂草中,我们停下了脚步。

这一晚,地上是不安全的了,我们用绳子,将自己困在树上睡觉。

山里的夜晚,特别让人毛骨悚然,这一片,没有虫鸟的叫声,整个夜晚,空旷旷的山野里,都是让人惶恐不安的怒吼声。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我们困得不成样子,昨天晚上,基本没有睡着,一直到中午,我们才爬下树干。

紧接着,我们直接走向那处凶王坟,里边埋葬的东西,晚上我们对付不了,大白天的,可是我们的天下。

老邱,这个天气,去挖坟开棺,可不是什么吉利日子啊走去的时候,金胖子不时望着天空。

天上不晴朗,有乌云在蔓延,遮住了阳光,人走在茂密的林子内,这种感觉,和傍晚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我回道,那就趁着没下雨,我们赶快处理

说是这样说,我的心里,其实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雨天开棺,是一个比较忌讳的事情

228章 左心尸

一路往那处三石拱灵穴走去,天上乌云越汇越多,乌云密布的景象,这种鬼天气,随时有可能下雨,我们两个,一直暗叫晦气。

二十分钟后,我们站在一支坟前,坟墓百米,寸草不生,古老的碑身上,空荡荡的没有刻一个字。

站在墓前,昏暗的山中,不时有风刮来,让人脊背有些凉飕飕的。

金胖子往黑糊糊的松泥走上去,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道,老邱,这泥土稀松,里边的那位,昨晚应该钻出坟墓了

腐尸出现,一般是天沉地阴的节气,比如月圆七月十四鬼节等等,一般的时间,腐尸王都会沉睡在棺中。

尸灵生腐身,一睡三月重,一出一进棺

这句老话,说的是腐尸的习性,一觉可以沉睡三个月,每次出世,基本上都不会在外逗留很久,尸灵有智慧,有点类似千年树精,懂得修法提升的知识。

我把袋子放地面,抽出后背的洛阳铲,对金胖子说道,金半仙,一片山岭中,能衍生腐尸王的墓,不会有多少座,这种诡异的物种,一定要趁早扼杀

洛阳铲,是一种考古工具,起初的发明,却是为了盗墓淘宝,事实证明,这一种工具,的确是为盗墓而生。

一般的掘坟开棺,需要做很多准备事宜,比如亡者后代,最好能身穿丧衣,开棺的时候,人不要站东南角,没有百日的小孩,不准靠近,不能喧哗

现在这一支坟,亡者不安息,会祸害阳间人,就没有那么多的禁忌了。

正在用洛阳铲刨坟时,金胖子喘着急气,无奈说道,老邱,以后我们做任务,最好带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碰到这种体力活,省得我们两个天师,要亲自动手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没有问题,工资的话,就从你的薪水那里出

金胖子皱着肥油大脸,小眼睛眨了眨,一副狡诈的表情道,老邱,之前听你说,你邱叔道观那里,不是有不少小道士吗找他帮个忙,不是轻而易举了

做我们这行,不是见鬼就是碰尸,危险之余,非常的不详,如果没有命气护体,很容易遭到阴煞之气侵体。

十多分钟后,泥土掀翻,已经可以看到里边的棺椁了,是一副石质棺椁,黑幽幽的石面,沾着黄泥巴,看不出是什么石料。

加紧清理外层的泥土,直到能打开石棺盖,我们才停下手中的洛阳铲。

这一口石棺椁,长有一丈三,宽有近半丈,比普通棺材铺卖的棺材,足足大上一倍,属于一种巨棺的下葬形式。

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口石棺盖的方位,属于头盖尾,尾遮头的方式。

天上乌云密布的,大地幽暗,站在一副巨棺上边,让人不禁生出惶恐不安的念想。

急急如令,祖师保佑

开棺之前,我和金胖子,在石棺椁的周围,点上十七根白蜡烛,围城一圈,插在泥土中。

害怕棺材中的腐尸睁眼,我将带来的公鸡血,混合着一定量的朱砂,倒入墨斗中,和金胖子两人,在石棺盖上,横竖成排,弹上密密麻麻的网格红墨线。

踩着松烂的黄泥,我站在棺头,金胖子站在棺尾,深吸几口大气,憋住气息,双手推棺。

轰轰轰

一阵沉闷的声音中,棺材被缓缓推开,推开到一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