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关的至宝,上天误我啊”
一道道巨大的红色闪电,不断从他口中喷吐而出,直指我所站方位。
“哗啦啦”
苍天大旗一个划动,所有红色闪电,荡然无存,我并没有下死手,停下动作,开口道,“老蛙,你的伤,难道是某一个天重创的”
这一个,就是我的疑惑。
“咔咔咔”
一阵铁索寒音,伴随着大地震颤,蛙祖站起身,在其四肢上,居然拴着一根根巨大的铁索,每一根,足有粗缸大小,是一种封印的铁索,蛙祖,依旧是一脸仇恨的光芒,“我恨那些天啊,毁我一世”
我皱着眉宇,右手紧紧握住苍天大旗,开口道,“仙魂锁链,你伤势如此惨重,为何还自封于此不去寻找仙医治疗魂根伤”
“解开”
“你可知道,我受的是什么伤势那可是献祭之伤”蛙祖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不甘狂啸,狰狞血状的头颅上,显出异常的可怕。
蛙祖,邪恶无比,代表恶的一面,属于是邪恶的化身,这是我的感觉。
献祭之伤
我没有听闻过,三界中,居然还有这一种术法,问道,“何谓献祭之伤”
蛙祖的身上,涌动一股滔天的妖族气息,“是上天祭诏,一个可让无数仙疯狂的至宝,气息一个触碰,就会直接献祭魂魄,不由抗拒,当年,若非我及时自斩,早已命归黄泉,已经过去无数岁月,那种上天的献祭之伤,依旧留在体内,如果不以封印铁索禁锢,我剩余的魂魄,依旧会献祭给上天”
“上天祭诏”
“一个上天遗留的祭诏”
“气息触碰,就会自助献祭己身的魂魄就连蛙祖,也要自斩己身,才得以活命,不过后续的献祭之力,还残留在体”我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脊背阵阵发寒,这个信息,实在是骇然听闻,让人久久未能平息。
一个祭诏,祖级都无法承受,足以可见,那方至宝的可怕之处
“哈哈”
这时候,蛙祖一声狂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好在的是,我不是最倒霉的那个,有一个古天子,区区一个阳间天子之位,却自以为是上天的传承者,却死得飞回湮灭,骨头渣都不剩,这些年,不知还有没有你们人族,没死的古天子、君王,去那里飞蛾扑火”
我问道,“上天祭诏,在何处地域”
蛙祖没有犹豫,直接传来一个时空方位,这个方位,距离魑魅魍魉的鬼土,并不算很远,与天陲荒域,确实是相反的方向。
“商君王”
“难道从天城,带走了一口君王印,就是为了寻觅这一个上天祭诏”
“十有了”
我站在原地,不禁摇摇头,真如蛙祖所说一样的话,饶是一代商君王,也绝对有死无生了。
商君王,驾驭一艘君王船,并非曾经的巅峰道境,却执着于此,难道是得到上天祭诏,得上天眷顾,为了辉煌往昔君王帝朝
这一切,也无从猜测
蛙祖又道,“上天祭诏,代表了上天的意志,非天地大命者,无福得之”
我说道,“你是指天庭玉帝那一类的掌权者”
蛙祖皱了皱,又有几道鲜红血水,从伤口渗下大地,“玉帝可笑之极,他凭什么拥有上天眷顾给他掌控一百个纪元,也无福得之。”
我考虑了一下,问道,“上天祭诏,是古老一个强者上天的至宝还是上天大道的意志”
蛙祖回道,“自然是天地大道的意志,难道你以为,大世中,真有一个上天的古老强者若真有那种存在,无论是人族、妖族,鼎盛千万世,不在话下”
“铿铿铿”
就在我愣神的刹那,蛙祖冲上半空,红云压顶,一股磅礴的戾气笼罩八方,如同一座山搅动在漫天红雾中,荡起一股狂风,朝我冲来。
“老蛙,这一世,得不到上天祭诏,还要窥探这一杆苍天大旗吗”漫天杀光,近乎到我头顶时,鲲鹏神羽一划,我已后退,跳出蛙祖的杀光。
“呱、呱”
蛙祖如同一座巨大的红山一般,一只眼睛,发着惨绿的色泽,阔腮鼓动,不断鸣啸。
这东土大妖,绝对是一个不敬天,不拜地的家伙,连上天的祭诏,都想收入囊中。
我开口道,“老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做错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无数年前,若非你心生歹念,窥视上天之物,本应形神俱灭,现在,你还有半幅残躯,还不知足,再不停手,当心我让你飞灰湮灭”
“轰轰”
一幕幕的血芒,不断砸落大地,这一个界中界,彻底大乱了。
地面生长的死亡冥花,也不断遭殃,成片被扫灭。
“呱,呱,呱”
蛙祖舞动庞大的本体,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啸中,朝我扑击而下,红色的戾气,将这片界中界,彻底笼罩在了血色世界中。
“时空术,魂魄寂灭”
一招时空法则打出,将虚空撕裂出几道口子,那破碎的虚空,宛如一个漏斗一般,将涌动而来的戾气全部吸纳了进去。
紧接着,我一步腾空而起,宛如一道黑白的闪电,苍天大旗一扫,无比浩瀚的杀伐星光,朝蛙祖冲去,恐怖的星芒,直指蛙祖的整个躯体。
“嘭”
一声重音,半空中,蛙祖直接被我横扫出去,往后掀翻,拖着一根根锁链,沉重摔倒在地,这一次,真正像是一摊肉泥山了。
“苍天大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蛙祖坐起身,内敛一切红雾,一招间,已知道胜负了,再次说道,“年轻人,果然是好本事,时空、命运聚集一身,是一个大运之人,说不定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你真可得到上天祭诏”
刚才的一击,我已经留手了,否则狂舞苍天大旗,蛙祖就算不惨死,距离死亡,也差不多了。
我回道,“未来之事,日后再说,这一次,我与战神,要封仙五千年,你发出祖令吧”
蛙祖回道,“封仙五千年不知道我这副残躯,熬不熬的过五千年了这些岁月,无形的献祭之力,不断要将脱脱离此地”
说完之后,蛙祖传出了一道口谕祖令,穷阴迷巢,万族不敢不遵。
我转过身,一步离开了此地,蛙祖,不值得人同情,这种东方大妖,当年祸乱时,不知沾了多少人族性命,一切,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