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验结果让张龙初不由胡思乱想到:“为什么现在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和我昏迷的时候相差那么大呢
啊,骰子,对了,我在昏迷中感觉时间流速加快前曾经看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骰子,还掷出了四点。
四点,四点我昏迷了两天两夜也就是四十八小时,在那个奇物幻化出来的世界里呆了多久算不清楚,但看过了大概七次的粮食成熟。
这么算的话,热带地区粮食一年两熟,再加上半年的开荒期,嗯,我应该是在那里呆了四年。
而四年的话,也就是说在昏迷中,现实中的一小时就等于奇物世界里的整整一个月,哇,这也和现在的时间流速相差太大了吧。
这件奇物的功用虽然还不清楚,但从它引导着我救助这些逃难者来看,主要目的应该是让这些倒霉蛋的城寨发展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一比一的时间比率下,我不是要花几十年才能让他们壮大吗,对了,还有现在只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散去了黑雾,这点林地养活一两千人倒是绰绰有余,人口再多一点又该这么办这些都是未解的难题呀
嗯,我还是从头理顺一下好了,两天前我买了这件奇物,紧接着听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问了很多问题后,就由康耐基博物馆对面的大公园一下子来到了一辆出了严重事故的巴士车里,之后救人的时候,奇物就和我相合并且出现骰子了。
公园买东西那一段不重要了,就是个愚蠢的商人想要骗我,结果被我捡了个大便宜而已。
然后是回答问题,这一段应该很重要,嗯,应该是奇物会我和相合的前置条件,最后是车祸,车祸,噢,车祸中有什么是与众不同的呢
露电的电线,嗯,泄露的燃料还有,还有,死,死人噢,不会那么变态吧”
思索至此,张龙初不禁打了个冷战,禁止自己再向深处思考下去,转变思路开始思索自己该这么把好运到手的奇物,最稳妥的隐藏起来。
几分钟后,一道灵光在张龙初的脑海中一闪,令他急忙跳下床,跑到客厅,在茶柜底层翻出一个工具箱来。
之后打开工具箱,用剪刀将自己一直背着的背包带子剪了下来,用强力胶粘到了古旧木盒未开口的一侧边缘,又将整个背包剪成各种花样的碎皮贴在了盒子的外壳上,只用了不到半小时时间,张龙初巧手便将木盒改造成了一个木头背包。
“最明显的地方才最安全啊,我可真是天才。”斜跨着木头包,他跑到洗浴间照了照镜子,发现在这年轻人彰显个性的时代,自己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奇怪,不由得意的想到。
之后又凹了几个造型便看看时间,开始动手张罗起了自己和老贝克的晚餐。
五章 斗狠上
第二天一早,先进入奇物世界看了看开始早晨劳作的信徒们,张木子将昨天烤制、分装好的杂草,连同几本课本放进了木头背包,早早出门,步行穿过了两个街口,来到一处巴士站前开始等待校车出现。
本来按照规定,校车是应该在他家门口停靠的,但可惜安顿中学所有的校车司机全都宁愿辞职,也不肯一连六年的清晨驶过橘子街头,于是不得不换张龙初妥协,每天多走些路去搭校园巴士。
好在他时间总是掐的很准,刚刚站定几分钟,一辆坚实程度堪比装甲车的醒目黄色红围校车便停在了面前。
车门打开,张龙初大步进了校车,朝肥胖的黑人女司机招呼了一声,“嗨,芬,早上好。”,转身朝车厢深处走去。
此时校车里已经坐满了各种肤色的男女中学生,只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和张龙初打声招呼,甚至没人和他目光对视。
但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对其露出面对弱鸡时那种嘲弄的表情,大家对他的态度就像是透明人一般,只有一个塌鼻子,毛茸茸刺猬头,墨黑皮肤的大个子坐着高高举起了手。
张龙初走到那人身边,击了个掌道:“早晨好啊,黑鬼。”,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早安,黄皮猴子,”大个子耸耸肩道:“两天不见你跑去那里鬼混了啊,连生意都不顾了”
“遇到了场车祸,23个人只有我自己活了下来。”张龙初撇撇嘴道。
“你是说自己是丹佛街大车祸的唯一幸存者吗,哇偶,这个牛吹得好啊。”大个子显然不信身边看起来毫发未损的死党说出的这个离谱答案,咧着嘴玩笑的说道:“我还不了解你这个的家伙吗。
在这种满街都是光溜溜大腿的日子,你失踪一定是去hoywood好莱坞看新季的拍摄了,对吧。”
听到这话张龙初恢复了一贯的木讷表情,冷冷的说道:“欧巴诺,如果我是个十八世纪贩奴船的船长该多好。
那样的话,我就有趁着鲨鱼觅食的机会,把你祖先丢进海里的权利了。”
“噢,我的上帝,这真是我听过的最残忍又充满种族歧视的笑话了,”欧巴诺露出愤怒的表情吼道,不过紧接着脸色一转,笑嘻嘻的说:“不过我喜欢这种华国式的幽默,我的
other兄弟。”
说话间两个好友再次击了下掌,之后欧巴诺问道:“你今早和霍华尔那小子联系了吗,他怎么没在等车。”
“我手机坏掉了还没有补,不过昨天是旧教的沐雨节,霍华尔这小子年初满了十五岁,已经有资格参加了,还不玩个痛快,今天怎么可能起的那么早呢。”张龙初耸耸肩,表情平淡的说道。
“噢,这个该死的家伙,可真让人羡慕,听说犹太人平时守旧,可节日过的却很疯狂,他那早早割掉包皮的小兄弟,昨晚说不定就派上用场了。
噢,脱离处男身份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犹太小子能抢先一步,他怎么总是那么幸运,干什么都心想事成,就连戴芬女神有时都找他聊天。”听到这话,欧巴诺臆想着哀号道。
看着他满是羡慕、妒忌、恨的脸孔,张龙初面无表情的答道:“就凭他的爸爸有一家专为比弗利山上的富人订做皮鞋的作坊,和两家米其林餐馆。
而你老爸只是个在码头上开起重机的工头,噢,对了,还有,你比他要丑的多。”
“谢谢你提醒我这一切,”被好友的话哽的差点背过气去,欧巴诺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我再丑也比你个木头脸有女人缘。”
“你错了欧巴诺,我们华夏最伟大的哲人丘子曾经说过,君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我这不是木头脸,而是一种充满神秘感的智慧神情。
女人们嘴巴里不说,但实际上对这种智者是很倾慕的。”张龙初认真的说道,换来的却是欧巴诺戳在脸孔上的手指,和气恼的怒吼,“你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可怜的小处男。
在米国年轻姑娘们只喜欢钞票、大肌肉和俊俏的脑袋,至于脑袋里藏了多少智慧,她们根本就不感兴趣。”
对于同伴的话,张龙初脸上闪过一丝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