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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书栊想也不想的就倒在了司空焱的怀里。

这身体的原主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还没有男女大防之说。

能看到顾书萱愤怒恼火的模样,她心里就开心起来。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没想到,报复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司空焱看着小姑娘瘦瘦巴巴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睛底下还透出几分青色来,一看就是个身子骨极弱的人。心生怜惜之情,又念着对方是个孩子,便一把接住了她。

顾书萱满含杀气的快步过来,无视周遭诧异的眼睛,在看到司空焱的眼睛看向她的时候,心中一梗,面上立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这变脸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想想也是,若不是这般,自己怎生瞎了眼,被她们母女蒙在鼓里的。

“焱哥哥,你来了,你是来送姐姐一程的吗这小姑娘交给我吧,我让人送她去厢房休息下,瞧着气色不太好。”顾书萱慢慢地恢复理智,心里也是一惊,差点怒火攻心坏了事儿。

至于这个碍眼的小丫头,看她怎么收拾她

看着司空焱的神晴欲要答应,书栊立刻“嘤咛”一声,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望着司空焱,又有些惧怕的挪挪身子,离顾书萱远了些。

顾书萱一看差点呕出一口血来,这死丫头是个什么意思这是哪里来的,瞧着眼生得紧。看衣裳穿戴,倒也不是什么破落户,但是着实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姑娘。

当着司空焱的面,还不得不做出一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样子,柔声说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我让人通知你家里人过来好不好”

书栊不回答她,一扭头,暗地里咬咬牙,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司空焱的胸口,给了顾书萱一个后脑勺

毕竟在灵堂之外,众目睽睽之下,顾书萱还真不敢怎么样,只能咬紧了牙关,在司空焱面前不好任性。

司空焱此时看着扎在自己怀里的小丫头片子,只得亲自问道:“我送你去找家人好不好”

也不知怎地,这丫头竟是怕极了顾书萱,他倒不好撒手把人给她了。

听了这话,顾书萱脸都绿了

正文 003:目中无人

003:目中无人顾书栊闻言,怯怯的抬起头,水盈盈的大眼睛凝视着司空焱,“我的丫头一会儿就来了,谢谢公子搭手之恩。”

说着就努力地挣扎站起身来,只是身娇体弱,总有些力不从心。

司空焱托了她一把,“姑娘客气,只是顺手而为而已。”

一旁的顾书萱看着这一幕格外的刺眼,这死丫头做这幅死人样子给谁看呢小小年纪就知道卖弄姿色了,心里一时急躁就有些沉不住气,顿时开口说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我让人送你回去,既然身体不好,就合该在家里好好的养病才是。”

那意思就是,你来这添什么乱

司空焱看着顾书萱微微蹙眉,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书栊抓着司空焱的袖子站直身子,先看了顾书萱一眼,然后看向司空焱,只见他神色平静,似乎对她跟顾书萱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抿抿唇,就对着顾书萱低声说道:“萱姐姐不记得我了,小的时候我还来国公府做过客,不过也是,这么些年我们一直住在外地,你不记得也正常。小时候,你还拿石头砸过我的头,所以我一见你就有些怕。”

顾书萱怔了怔,脑海深处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情来,此时再看着眼前这小姑娘的脸,脸都要僵了。

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但是你现在当着司空焱的面,说这个到底几个意思

司空焱也有些意外的看了顾书萱一眼。

顾书萱脸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连忙解释道:“小时候的事情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书栊看着灵堂的方向,幽幽一叹,“上回来的时候,书栊姐姐还带我在花园里玩,给我糖吃。没想到这次回京,居然是参加她的丧事,姐姐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看着小姑娘红肿的眼眶,凄凉的语调,司空焱的目光穿过人群,也落在了那灵堂上。

顾书萱看着司空焱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慌乱,正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司空焱大步走向了灵堂。

看着他的背影,顾书萱所有的恼火都落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你到底是哪家的”

司空焱不在,书栊也没有了伪装的意思,对上顾书萱的目光,一字一字的说道:“顾二姑娘还是一如当年目中无人,只是可惜了大姑娘那般的性子,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顾书萱的面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白日不做亏心事儿,夜半不怕鬼敲门。二姑娘,这是在害怕什么难道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大姑娘真的死的不明不白”

“什么传闻,你胡说八道什么”顾书萱心中一慌,她怎么不知道外面有传闻,怒极之下,顿时推了书栊一把。

书栊脚下一晃,重重的跌在地上。

“姑娘,姑娘您没事儿吧这谁啊,怎么动手打人啊,我们家姑娘性子绵软,人小体弱,到底碍着您什么了,您就要动手打人,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书栊被原主的丫头春信搀扶起来,这丫头性子火爆,顿时就嚷嚷起来。

她娇弱的靠在春信的肩膀上,眼眶通红,眼泪欲掉未掉,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周遭围观的众人,看着这一幕顿时对着顾书萱指指点点起来。

偏在这时,司空焱灵堂上完香回来,就看到了书栊被欺负的一幕。

正文 004:大有来头

004:大有来头这么些年,顾书萱在她面前都是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受委屈的时候扯着自己的袖子就抹泪,她不知道为她收拾了多少残局。

现在她照着顾书萱曾经的模样,做一副小白兔的样子,看着顾书萱气得跳脚,又要在众人面前强自忍耐有苦难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做人这般也有些意思。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书栊的眼泪就在司空焱到达之后,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洒落,抓着春信的袖子,努力挤出一份笑容,对着顾书萱浅浅的行了个礼,“不怪萱姐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给大姐姐上完香就走,还请萱姐姐行个方便。”

“这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不许上香了,这小姑娘是谁啊,瞧着怪可怜的。”

“面生的很,瞧不出哪家的姑娘。”

“看衣裳穿戴倒不似那等粗鄙的人家,只是顾二姑娘今儿个怎么回事儿啊,毕竟是她姐姐办丧事的日子,也太任性了。”

人多口杂,议论纷纷,顾书萱站在那里,这一刻只觉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这死丫头,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