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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阵形,全团戒备”

雷必达转身对身后的军团大喊到。

一字长蛇形的军团队伍瞬间以百人队方式集合,试图在短时间内摆出一个个圆形队列。这时候,一发精良的猎矛从黑暗丛林中飞驰而来,击中了一名罗马军团步兵的脑袋,长矛投掷力量之大,甚至穿透了头盔,贯穿了罗马士兵的脑袋,被射中的军团步兵无声的倒下。

气氛趋于窒息的宁静,而后,阵阵野兽般的嘶吼从阴郁的黑森林里传来,声音遍布整条罗马军团行军的队伍,随即,犹如黑色暴雨般的猎矛从丛林里发出,铺天盖地的击打在罗马人行军的道路上,显然,大规模森林伏击战,爆发了

“孩子们,盯紧前方,无论什么样的敌人,都不要畏惧”

雷神军团的资深百夫长奥比乌斯大喊了起来,但是随后,野蛮人的长矛便刺穿了他的喉咙成千上万的日耳曼人从森林深处涌出,他们像野兽般赤裸着上身,携带着简易的圆盾和战斧,咆哮着从罗马军团一侧的斜坡上冲下。

就像一道黑色的洪水涌向雷必达军团那白色的军团堤坝。

慌乱中没有结成有效盾墙阵形的罗马步兵们不得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迎战这些恐怖嗜血的野蛮人。

海尔达曼,日耳曼乌戈鲁姆部族的首领手持一人高的巨斧,咆哮着冲锋。在撞到一名罗马年轻士兵后,高高举起战斧,野蛮的劈下,身下的罗马青年兵被巨大的战斧瞬间劈成了两半。血水如喷泉般涌出。在部落大首领身后,是同样几百名手持双手利斧的部落战士。罗马人铁甲重盾组成的防线在这些野蛮人恐怖的冲锋下一触即溃,就像倒塌的城墙般,土崩瓦解。

军团步兵慌乱中拔出短剑,与这些嗜血的野蛮人展开近战。

然而,没有统一方阵防线的罗马军团,根本不是这些北欧蛮族战士的对手。日耳曼人的平均身高都比罗马人要高出一个脑袋,加上体格和力量上的悬殊差距。失去盾墙防卫的罗马军团步兵俨然成为了被屠杀的对象。

“乌缇瑞纳斯,带着我的戒指,逃出这里,向罗马汇报快去”

看到满眼密密麻麻狂暴无比的野蛮人,雷必达心急如焚,他脱下自己长年带在手上的金戒指,递给自己最信任的百夫长,要他务必将这里的情报告诉元老院。雷必达有一种预感,他将活不过今天的夜晚。

百夫长在血战人群中驰马飞奔。

而雷必达则冲到人群中,用尽全力指挥着身边的卫队抗击海量的日耳曼人。

狂风暴雨的怒吼下,野兽般的日耳曼人不断冲下缓坡,每个百人队的百夫长几乎都在第一时间阵亡,战线上到处是兵器碰撞的木盾碎裂的声音,日耳曼人或持着战斧,或持着重锤,用极其野蛮的方式作战,罗马军团步兵用盾牌格挡蛮族士兵的猛击,木盾却被强大的日耳曼战士击得粉碎。一些军团步兵的头盔甚至被日耳曼狂战士的重锤敲得变形,他们的尸体被蛮族战士踩在脚下,一名部落酋长抓住一名罗马步兵的脑袋,而后用捡起的罗马短剑,割开了这名士兵的喉咙,就像屠夫抓住肉鸡屠宰一般。

嗜血的杀戮下,罗马军团且占且退,一直被逼到了悬崖的边缘。两万五千名罗马军团的主力步兵,被堵在了日耳曼大军和险峻悬崖中间的这片狭长地带。这也正是日耳曼首领们所预计的。毕竟,要屠杀完这两万多名军团主力步兵,对于日耳曼人来说,也是一件吃力的事情,而制造恐慌,形成人挤人的场面,将他们逼入悬崖,则是很好的计策。

森林小道和悬崖边狭长的区域挤满了不断后退的罗马士兵,后排的军团步兵不断被自己人推下悬崖,因为前方的人不断后退,而后方又无路可退,导致许多人被活生生的退下险峻山崖,山谷下方不时传开凄惨的叫声。

几个日耳曼人携手将雷必达击倒在地上,其中一名日耳曼战士抡起大斧要发起致命一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罗马军团骑兵割断了手臂。断臂携带着鲜血在空气飞舞,血腥无比的场面在这片古老的黑森林里展开,蛮族对罗马人的屠杀更像一场复仇,他们不接收投降,即便罗马士兵已经放下武器表示不抵抗,依旧遭到日耳曼战士残酷的砍杀。

无数的残肢断臂铺满了森林的道路,血水流淌汇聚成河。雷必达起身的时候却被一发箭矢精准的射中胸口。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望去,一名脸上涂满蓝色颜料,身材精瘦的日耳曼女性正收起猎弓,准备掏出她后背的第二根箭矢,那强劲的弓弦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预示着刚才那一击的威力之大。

雷必达捂着胸口,被卫兵抬下战场,眼前,尽是狂野的怒吼和无尽的人头攒动

29全面战争

雷必达战败被杀的消息很快成为了罗马各城镇公民议论的头条,消息自然也很快就传到了远在希腊作战的安东尼和屋大维耳中,阿庇斯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罗马已经惶惶不安了,然而,屋大维,安东尼与布鲁图斯的战事仍未结束,克温图斯战败后,布鲁图斯带着残余的军队逃到了马其顿北部山区。而眼下,明显的局势是屋大维和安东尼,谁也不愿意抽调出军团,去消耗在与日耳曼人的征战中。因为针对布鲁图斯的战争即将结束,安东尼,屋大维谁都想在战争结束后抢占东方那块富饶之地。而消灭日耳曼人虽然会得到罗马民众的称颂,却会消耗大量的人力财力,得不偿失。

这样的事自然也就需要开紧急军事会议来决定

“那么,就让我来吧,我将雇佣一支新的军团,前往高卢,并最终再次将这些野蛮人消灭在高卢境内。”

争论不休的军事会议上,阿庇斯拖着大病初愈的身躯站起来大声说到。随即,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个刚刚年满三十岁的罗马新晋贵族身上。

“你疯了吗阿庇斯,这是一件事关罗马安危的大事件,连屋大维和安东尼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战胜那些野蛮人,你又有什么把握可以战胜日耳曼人你的身体甚至才刚刚有所好转。”

法比乌斯顾虑重重的反驳到。

“我有足够的资产,这点在座的诸位都是知道的。”

面对法比乌斯的质疑,阿庇斯从容不迫的回应到。而这样的解释似乎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