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奥妮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随后,她深蹲下去,露出迷人的身材,但是被俘虏的罗马士兵无意欣赏她狂野苗条的身材,因为这个日耳曼女族长的匕首正抵住他的喉咙,就像猎人在肢解他的猎物前发出的邪恶笑容。被恐怖而残忍的画面所惊怖,被威胁的罗马士兵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
“那么,你愿意为我们打造一架投石器吗男孩。”
雷奥妮一边用熟练的拉丁语与被绑的罗马士兵对话,一边轻轻的割开了他脖颈上细嫩的皮肤,一丝猩红的鲜血缓慢的渗透了出来。被吓得冒冷汗的罗马步兵来不及应答,只是慌乱的点头,求生的欲望支配着他的一切行动。
“看到了吗这就是罗马人。他们就是一群懦弱的爬虫,你只要稍加威胁,他们便会向你臣服和妥协。”
被胁迫的罗马新兵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部落的女族长,而雷奥妮则站起来,微笑的对周围的日耳曼酋长如此说到。就像一个胜利者在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懦夫,你不配代表罗马军团,你辱没了军团的旗号,你根本不是罗马人”
随后,在新兵身旁的另一名第九军团老兵愤怒的斥责到。作为曾经跟随凯撒征战高卢的军团老兵,这名士兵见证了太多流血与牺牲,当看到面前的军团新兵因为一把匕首而吓得瘫软时,不由得发出愤怒的质问。
“大兵,闭上你那肮脏的嘴巴,你和你的族人就是一群肮脏的肥虫,你也不例外。不要以为你不怕刀剑与鲜血就是英雄,败者便是败者,没有享受尊严的权力”
听到反抗的声音,雷奥妮随即转身怒怼这名顽固的罗马老兵。
“婊子,你对罗马如此仇视,罗马人了你的母亲吗或者你的妹妹啊,对了,一定是你曾经被罗马人虐待过,在我同伴的胯下还舒服吧蛮子。”
老兵鄙夷的说到。而这样的辱骂无疑激起了雷奥妮心底的痛处和愤怒。她愤怒的抓起老兵恶臭干枯的头发,冲着罗马老兵的面大喊到――“你和你的族人很快就要死于我的刀斧下,我会将他们的内脏挖出来,祭奠我死去的母亲。至于你,我将让你这辈子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
随后,雷奥妮叫来了自己的族人,让屠夫将这名罗马老兵的舌头割去,扔给那几条嗷嗷待哺的战獒
53卢格杜努姆保卫战上
一周后的卢格杜努姆郊外,初秋的晨雾弥漫,苍茫大地上,一辆辆巨型投石车被推上了平原,守城的罗马士兵在看到这一幕时无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原本,在所有人的预想中,日耳曼人不过是一群嗜血残暴的蛮族,他们的生产工艺不过局限于制造几根长矛,猎弓和斧头,所有罗马士兵都没想到日耳曼人竟然在短短一周内,造出了罗马人的攻城武器,并且,用罗马人的武器来进攻罗马人。如果说日耳曼人天生好学,学习能力达到这样的地步,那么,打死一百遍,阿比斯也不会相信,唯一的解释就是,日耳曼军中的罗马战俘出卖了罗马,将这种攻城技术传授给了日耳曼人。
莫大的讽刺,文明世界的人竟然投靠蛮族,但是细想这也不能全怪这些罗马士兵,毕竟,在生命受人掌控的情况下,如此为了求生存,也是正常,并不是每个罗马士兵都受过全套的洗脑。
“现在我们怎么办,阿比斯,我可没打算要和这样的蛮族作战。”
李维乌斯站在阿比斯身边,惊讶之余露出了阵阵惧色,在曼海姆战役中,李维第一次感受到日耳曼人的凶狠,如果让这种攻城武器轰破城墙,那么,后果将是恐怖的,不堪设想的。
“那么,现在就要打算了。”
没有理会李维那略带恐惧的脸色,阿比斯大步迈上高塔,同时命令塔台上的工兵开始填装巨石,瞄准城下那数十辆攻城投石车。相比于日耳曼人的投石器,罗马军团在城墙塔台上的这种守城武器,力量更加凶猛,居高临下投掷巨石杀伤力成倍增加,同时,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摧毁城外的任何攻城武器。
而所有弓箭手,投石手,军团步兵也在第一时间站上了自己的岗位。又是一场恶战即将展开,两个月来连续三场恶战,已经让许多军团步兵感到疲惫不已,但是战争还要继续,野蛮人的大军就在城外。
卢格杜努姆城墙下,是一圈临时挖掘的堑壕,按照传统的军团部署,里面布置了密密麻麻被削尖的木桩,并且,用轻薄的泥土覆盖着,一般的人用肉眼都无法观测出那里的陷阱,当然,这也只能抵挡一阵子。
一群群野蛮人在城外咆哮怒吼着,用长矛和利斧击打着自己的盾牌,发出绵延不绝的打击声。而城墙上的罗马士兵则按照军事命令标准的列队,城外的蛮族大军至少是城里的十倍,加上不远处缓慢挪动的战争机器,应该说即便拥有高大的城墙,罗马士兵依旧在这场战斗里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我们没有退路,兄弟们,城破人亡,这就是现实,不想被城外那些野蛮人屠戮或俘虏,就拿出属于罗马人的精神,奋战到底”
城外,数万蛮族的先锋部队已经开始挪动,阿庇斯在城墙上做着最后简短的演讲,战前动员。“奋战到底”雪狼军团的士兵们随后作出了回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