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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起眼的半月吊坠材质极其特殊,在这白色光柱的强力冲击之下,竟然没有半点的损伤。

我趁着这机会,连忙利用风语之翅将这半月吊坠往回拉。

在我原先的设想中,欧阳菘瑞的命魂会挡住烛照和幽荧,而烛照和幽荧会挡住徐福,这样我可以趁乱行动。

但没想到欧阳菘瑞的第一招,就止住了两大眼珠与徐福。

但同样没想到的是,在这白光之中,那半月吊坠竟然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收到我的控制。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现在的我,距离烛照和幽荧也只有不到千米的距离,别说是烛照和幽荧,就算是我,这点距离也是顷刻间就能到达的。

现在的情况是,欧阳菘瑞力压烛照和幽荧,徐福也被暂时压制。我虽然没有进入“争夺”的最中心,但这也确确实实被压制住了。

半月吊坠我是绝不能丢的,但作为这里面实力最弱小的我,想要夺得半月吊坠的可能性却是最低。

就在这时,地狱次元中的欧阳菘瑞竟然在慢慢的“缩小”。

“缩小”

当我观察到这一点后,我的心立即沉了下来。

难道这白光,竟然是要消耗欧阳菘瑞的命魂

一定是这样的。人之终极在当初设定的时候就是以不断成长作为基础。并不如“他们”的终极一般是直接就是顶峰。

我与欧阳菘瑞都是终极,她的情况我最了解。

通天道祖自己抵御不了烛照和幽荧,便改造了欧阳菘瑞,以毁灭为代价,来阻止烛照和幽荧。

“通天道祖”

我大吼一声,立即给自己加上了风语之翅。

风语之翅是不能飞翔的,它只能加速。

我恨啊我怎么能想到这样的一个办法。

我先极度的恨自己,要不是我想到这样的办法,欧阳菘瑞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局。

我急速的查阅着娲留给我的道术,一个个的攻击道术连续的射出。可任凭我的道术威力如何,在射到欧阳菘瑞身边之时都化作了飞灰。

突然间,我看到了一个道术。

准确的说,这不是一个道术,而是一个幻术。

这个幻术会让人发狂,而且是不顾一切的发狂。它不仅对被施术者有巨大的影响,就连我这个施术者也会被此术影响神智。

这是一个非常霸道的幻术,但它的要求却并不高。

这个幻术的名字叫,求影。

求影。

别的道术都没有对道术名称的记忆,但这个求影却有。按照娲的记忆,这个求影道术的创造者竟然就是通天道祖。

而且在记忆中,通天道祖是要求每一个道族人都必须学习这个道术的,但具体的原因却没有人知道。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却关心通天道祖当年的想法,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求影,扰乱徐福,烛照或幽荧中的任何一个。

按照求影的要求,我的双魄一动,天魂竟然直接脱体而出,在我的身后站立。

当我这天魂出现之时,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娲的气息。与此同时,娲的仅存的意志也极力阻止我使用这个道术。

“求影”

我爆喝一声,当这话音落地之后,我身后的天魂随之消失。

感应虽然微弱,但我却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天魂的所在。

幽荧眼前。

准确的说,是在幽荧瞳孔中的那只巨虫眼前。

这巨虫对我来说是庞然大物,但相比幽荧和烛照的体积来说,它就算小的了。

在我的感应中,这天魂竟然直接钻进了巨虫的体内。

随即,那巨大的幽荧竟然猛然睁开了眼皮,直接暴露在了那白色强光之下。

紧接着,那幽荧瞳孔中的巨虫,竟然直接甩到了烛照的身上。

这一下打的非常猛,烛照也因此脱离了那白色光柱的轮罩。

收到猛烈攻击的烛照,在第一时间便睁开了眼皮,但它却没有却攻击幽荧,而是在第一时间,盯上了欧阳菘瑞。

只见烛照的瞳孔猛然一动,一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瞳孔之中。

这是一条满身钢毛的红色巨蛇,这条巨蛇在出现的一刹那,就射向了欧阳菘瑞。

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

那红色巨蛇直接顶到了欧阳菘瑞的身上。

白色光柱瞬间消散,欧阳菘瑞也在这猛烈的撞击下倒飞了出去。

我立即转变了方向,飞速的跑向了欧阳菘瑞跌落的方向。

当我抱住欧阳菘瑞的时候,她的体型已经明显小了一截。

现在她命魂的体型,也只有我的一半大小,如果按照人类的年龄来算,她现在也就是10岁左右的小姑娘。

我回头望了一眼。

只见这时徐福周身的那个骷髅虚影已经渐渐长出了血肉。而那个半月吊坠,我却感应到应该在幽荧的身体内。

就在这时,徐福周身的那个骷髅虚影猛然一动,双手之上赫然多出了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的模样与徐福手中的那把黄金长剑是一模一样。

紧随而下,那虚影长剑竟直接斩断了那蓝色的巨虫。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徐福果然生猛,竟然能将幽荧瞳孔中的那条蓝色巨虫斩断,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也许是兄弟齐心。

在幽荧收了重伤之后,烛照瞳孔中的钢毛巨蛇也直接缠在了那骷髅虚影之上。

我有一种预感,这幽荧和烛照虽然有着道祖的潜质,但以它们的力量却打不过徐福。

第265章 通往第五层的道路五

这虽然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却充满了烦躁的情绪,仿佛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烦躁,狂暴,暴虐。

一切的负面情绪如巨浪一般拍打着我。

“啊”

我情不自禁的怒吼了一声。

“我”就这么看着我自己。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是用“看”来形容了,我清楚且明白现在根本不是发泄的时候,但我的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