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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鬼厨 流云飞渡 7499 字 2019-05-08

西门哥的脸色瞬间平和了

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啪哒啪嗒的脚步声,一位黑衣人从外面缓缓入内,黑衣黑裤,就连鞋袜都是全黑,黑得就像情人的眼睛,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只是坐了下来,端过碗馄饨就倒进了嘴里但奇怪的是西门吹雪居然没有生气,他反而在笑

边笑,他边把自己手边才送上来的烤肉递了串过去:“试试,才新端上来的。”

黑衣人淡淡道:“我不吃辣椒,我只吃馄炖。”说着,他居然伸手把口箱子从脚下拎了上来,端端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我吃得也不多。”

“吃的不多没关系,只要能杀人就行。”西门哥自顾自拎个串儿开吃,随意道:“这是我朋友何必,这位是萧泪血。”

“萧泪血”

只一瞬间,我的瞳孔陡然收缩因为我已经想起了他是谁,也知道了他手里那口箱子究竟是什么

你可以认为这是口箱子,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也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器

萧泪血,请参看古龙英雄无泪,比较少人知道的传奇人物

我失声叫起来:“您也是来帮我们的吗”

萧泪血点头不语,西门哥帮他答道:“听说你有麻烦,所以我把他顺便叫来了这次的对手是不是很厉害”

“对”我正色道:“战斗力一流”

西门哥肃穆道:“到什么程度了”

“呃,大部分等同拆迁办,最顶尖的堪比城管”

西门哥慢慢点了点头,脸色也前所未有的郑重:“果然是劲敌”虽然嘴上如此说,但他的脸上却透着种难得的兴奋,眼睛也发亮了:“看来我来对了”

萧泪血道:“是我们来对了”

这俩战争狂人我算是服了,面对蒙古军邀约的生死之战,不少武林人士都在写遗书或者纹身表明身份,甚至还有卑劣点的偷偷摸摸给自己买人寿保险,整个襄阳能这样的也只有他俩卧槽,这俩孙子不会是打算骗保吧

只不过我没敢说

这天赶到的人很多,有些来郡守府见过面,有些却直接去了群雄所居的军营,还有些干脆自己住进了客栈,但所有人都在晚上出席了校场举行的誓师大会在数个江湖帮派的建议下,我们推选出了这次比武大会的组委会成员,然后就在郭大侠亮出把黑漆漆的宝刀之时,整个会场沸腾了

郭靖端然道:“为了对付鬼鲛的大刀,杨大侠把他的玄铁重剑捐了出来,加上天山陨铁和三山之精,我们打造了这把大刀,专门用来对付他为了表明我们誓杀鞑子皇帝的决心,这把刀我准备取名为屠龙刀”

众英雄齐齐呼喊,声震寰宇:“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更有甚者大声喊道:“郭大侠,这盟主你就暂时当了吧”

群雄虽然分为不同的势力,当中也有如杨过、任我不败这种人物,但要说起侠之大者还是首推郭靖,所以这点到也没人异议,反而郭靖再三推辞,最后还是东方姐杨过等人全部上台才让他勉强坐了这个位置,但后面副职的竞选就白热化了这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让东方姐用传音的办法给我下达了命令,最后在明教、日月神教、大理段氏、武当派、少林派等门派的支持下,我终于达成了心愿

然后,我们开始排兵布阵安排起了明天比武的人选,经过一番讨论,争论、辩证、反讨论、反争论、反辩证之后,人员终于成功安排出来,万事俱备只等明天的比武开始

我看大家兴高采烈之下谁也没有睡意,干脆建议在校场点灯开赌档打牌,郭靖开始还想反对,但我马上告诉他聚赌的本意,主要是为了这来至三山五岳的武林好汉更快更好的熟悉彼此,免得混战的时候把自己人杀了这席话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拥戴,山呼海啸,郭靖也只能顺应民心让我们玩去了。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跟着段誉来的人当中,有个外号叫做铁算盘的,姓崔,赌起钱来大杀四方,无论牌九、麻将、筛子都无人能敌,很快在群雄中博出了偌大的名头,甚至有人就此还做了首词:

“醉里挑灯看牌,梦见崔哥连赢”

这作词的哥们叫做辛弃疾

第三十八章 侮辱和反侮辱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赌得正酣,突然郭靖派人来报说蒙古军已经开始行动,众英雄立刻拍案而起齐齐涌向城头,只见外面敌军从营地里出来个万人队,拖着大车小车的东西来到城外两三里处,噼里啪啦忙乎了起来。

正好这时候早餐也送了上来,于是我们左手一个馒头右手一块咸菜,边啃边朝下面指指点点,不多时就看城外建起了个方圆数十丈的高台,旁边更是搭起了棚架,上面端端摆着桌椅蔬果,弄成个大大的看台。

随后,一群马车从后面驶来,无数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端然上台坐定,小厮仆役在旁伺候,那架势和看戏一模一样,赵敏王保保也在其中。

看到这我总算明白他们准备干嘛了,当时气就不打一出来,指着那帮孙子就开骂了:“这帮孙子也太不要脸了吧,丫挺的是来看猴戏呢你们看你们看,丫挺的还收门票了”

群雄早已有了这种揣测,听我一说全部恍然,顿时也都七嘴八舌的怒骂不止,都冲郭靖道:“郭大侠,咱们不能这样被蒙古军坑啊”

“对,欺人太甚,我们岂能受此侮辱”

“包子雷呢,谁送盘包子雷上去炸死那帮王八蛋”

郭靖的脸也黑了,估计他当大侠这么多年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偏偏黄蓉又在搜罗些比武用的物件不在身边,于是就只能来问我了:“何先生,这事儿你怎么看”

“呃,你问我吗”我坦白道:“我这个儿只能站墙头看啊,到下面哪儿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