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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渡天师 武夷小茶王 5452 字 2019-05-08

汉军的敌人”

“是匈奴了”

我仔细回忆阴兵的装备,匈奴人习惯穿着的裤褶服,上衣为左衽直襟式短衣,下身为合裆之裤,足部则穿着革制靴鞋。就功能而言,此类服装不仅防风保暖,适应于漠北多寒多风的自然环境。就质地而言“衣皮蒙毛”。

就发型而言,阿尔泰系的民族由于天气寒冷,习惯常年戴皮帽,长发容易因为汗渍凝结,在皮帽中容易产生虱蚤,导致头皮发炎。因此习惯髡发,也就是剃光头。由于萨满教中有一套关于天灵盖是灵魂进出口的理论,因此要在头顶留一束头发,匈奴人留左,柔然人留右,满洲人留头顶,总之万变不离其宗。

当我解释完这一切时,我发现正阳他们完全没有听我说,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朝窗外看了出去。先听得一阵万马齐鸣的吼声,之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如同千军万在战斗中。那场面无比的壮观,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两军交战了”

汉凶之间,四百年角斗,经历了无数场残酷战斗。在汉武帝的打击下,匈奴才逐渐退居劣势。汉凶在西域的战场,远离本土,其残酷程度,绝不必马踏匈奴的卫青、霍去病之战有所逊色。帝国军人扬威异域,没想到时候,依旧为逝去的荣光战斗。这一场战斗的猛烈程度,丝毫不亚于历史上发生的任何一次。

至少对于我们这些亲历者来说,这次阴兵大战,起残酷和血腥程度,让我们毕生难忘很快双方主将,就布置了好阵行,一场常冥界大战即将爆发

第0056章,冥界大战

这时浓雾开始渐渐消散,天空之中响起了闷雷,黑云越压越低了。云层之中,一条一条犹如银蛇游动的闪电飞快的划过,震耳的雷鸣,竟被金戈铁马的呼啸声所掩盖住。

从谛听口中不断有士兵源源不断涌出,时间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一个带着拐棍的士兵走了出去为止,墓室内就如同死一般安静,阒然无声。那群士兵似乎无视我们存在,任由我们在墓室内观望。我们见士兵走尽,也跟着望向墓道的门口。

雷电之光把我们的脸都打白了,正阳压了压手,示意我安静的看着,这种冥界的大战,搞不好三魂七魄就会被打散。

在那一片绿洲之外沙漠中,匈奴阴兵在一位穿着皮帽裘服将军指挥下,急速奔驰而来,那马纵蹄一跃,沙丘中五六米高的坡道,轻易就跳了过去,马带着人奔到坡顶。随即,一阵嘹亮的号角响起

“这声音如此嘹亮,节奏如奔流大海,难道是大风歌”我脑海中萦绕着那一阵号角。这是典型的楚方音乐,忧郁沉闷而不失雄壮。当年刘邦围困项羽时,四面楚国,也是这个曲调

汉军一听到军号声,所有的部队开始集合,骑兵提着长戟,快马扬鞭冲出队列,后方步兵队列整齐,俨然久经战阵。这一阵号角声,如同放出千万只野狼一般,冲向了匈奴军队伍中。有一骑白骑少年大将,如出弦之箭,划开万千波浪,冲入敌阵。

匈奴阴兵三千人,最前列的队形还算齐整。但被那白骑一冲,到了中间队列,就乱了起来。最后一列,如同迷径蚂蚁,简直就像一盘散沙。

一阵强风裹挟暴沙而来,不远处一只阴兵队伍匆忙赶来,看他们穿着打扮,竟似焉耆国的部队。显然焉耆王挟马观望,犹豫不前,欲要渔翁得利。

汉军要冲锋了,这里莫非是西汉班固时的汉军”

靠左的一只汉军,对那只援军发起进攻,援军望见汉军气势,为首大将勒马倒退,一下跑出十多余里地。汉军追击不止,冲入敌阵,斩首无数。

汉军中锋本是缓缓推进的,这时似乎得到了命令,顿时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架势,然而在一声尖锐哨响之后,如飞而至不过一箭之地,双方骑兵又开始对冲之战,几乎只是眨眼功夫,旷野之上,两股铁流就迎面冲撞在了一起两道钢铁洪流,在前端交错地方,激荡金属交错的白铁之光。集合在阵阵的如雷马蹄声之下,将所有惨叫惊呼全部压了下去,只听见一沉闷得让人惊心动魄闷响声,那跑在最前面骑兵撞在一起,第一波里就有无数人落马

匈奴阴兵似乎回过神来,把队列以嘴密集的形式组合,让先头的队列红着眼睛朝着前方奔驰,纵使有掉落下的同伴,也被踏出肉饼,灰飞烟灭汉军士兵,果然在第一阵猛烈冲锋之下,进攻所有缓解

“战况越来越激烈了,与其说是一场阴兵之战,不如说是当年大战录影啊”我看后一声叹息,这种壮烈的场景是电影不能表现出的,整个人热血上涌。

在两军刚碰撞在一起时候,黑血横流,人马纷纷坠地。坠地之人,被后来骑兵踏成肉泥。匈奴阴兵源源不断,顿时就将分散为小股汉军,切成了好几段。汉军两队人马,奋起酣战,砍下匈奴阴兵头颅无数,如同收割稻麦一样。

无数次冲锋,都被汉军人马给击退,这时人命无比贱价,被践踏成了肉泥,也没有任何人痛心。焉耆骑兵竟反身前来,对汉军发起了攻势,他们从两翼展开,挥舞着马刀尽情驱屠戮汉军那一小股汉军惨遭灭亡。

“乌日扇”匈奴阴兵居然发出一声怒吼我模糊中听出这个词,是匈奴语向前的意思。如今蒙古语中,依然保留这个读音。

一阵楚歌响起来,其中一句歌词依稀分可辨,那是一阵楚音“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好一个犯我强汉,虽然必诛,果然威武霸气,汉军士气大振。

“杀过去”

汉军迅速调整队列,将精锐骑兵冲到前头,摆成了一字长蛇阵。所谓一字长蛇阵,兵法上解释为,敌击头则尾应,击尾则头应,击中则头尾皆应。在这个阵型中,如果敌军杀来,我方就好像敞开怀抱,等待那刺心一剑,出其不意的合抱之,折断起钢刀一般。

汉军一字排开,绵延数里。一双双冷酷的眼睛里,仿佛瞬间就爆发出了光彩一般汉军大将亲自骑马督战,绕着阵营不断的巡视。

不远处一只白骑飞驰而来,那白骑突破敌人千军万马,竟安然无恙。回到了队伍前,又将马蹄轻轻一拨,调转马头,举起了一只长矛杀来他向敌军一阵狂奔,一枪就刺向焉耆王坐骑

焉耆王周边护卫,高举木盾,聚拢到焉耆王身前,发出怒吼声。那长矛眼看杀到,只听轰一声,矛尖直接将面前两块巨盾轰碎,几个躲藏在盾后的士兵,被掀飞了出去那白骑将长矛一挑,焉耆王几乎坠马,长枪在他面前虚晃了几枪,嗖嗖刺了出去,就是一片血光焉耆王死了

阴兵本没有鲜血,这焉耆王从何而来的鲜血然而激烈的战局,很快就将我脑海中疑问暂时压制。

汉军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这道豁口涌来,更多的骑兵已经直接冲上了盾墙,第一排盾墙上,处处人仰马翻,越来越多豁口,从盾牌中出现焉耆阴兵几乎丧失了战斗力,任由汉军践踏,到处都是灰烬

一道黑影闪过墓室,正阳身上微微一颤,面部极其严肃,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

“擒贼擒王,是时候轮到我们出手了小子,我去把匈奴阴兵大将击杀你为我引开阴兵”说罢,正阳脸色一变,双眼闪过一丝茫然,接着又说:“这些阴兵根本就不惧怕我的符任凭他们厮杀下去,我们都无法活命”又对着李大嘴说:“李哥墓里那东西不知来意,吉凶莫辨,你和光头强还有董彤需要时刻注意”

正阳如同一阵白光飞也似的,一闪就不见了没过正阳又跳回了墓室。

“我刚才在岗顶观察了,匈奴军有单于在指挥,就躲在绿洲中给我十分钟,我就能干掉那家伙”

“小子,你来为我吸引开阴兵”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我,我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思。“他娘的,为啥又是我”李大嘴笑了:“你被上过几次身了”是啊,我这人这个把月里,就已经被上过三、四次身。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为了我身涉险地,我若不去,就是不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