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仙赶忙安抚住老父亲,说自己这就去衙门,带官人回家。
收拾妥当的胡小仙一路小跑到县衙门,在门口之处击鼓鸣怨,附近百姓乡亲知道了此事,也纷纷前来观望,一时间,这衙门竟然被围得水泄不通。
县太爷本想偷偷的把胡小仙给拿下,喝了自己的药水,从此就会成了自己的女人,可谁曾想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自己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上堂断案。
胡小仙冲进县衙大堂,在一片威武声中豪不畏惧,一脸萧瑟的质问道:“县令大人,我家相公究竟何罪之有,被你们无缘无故的抓来,既无审问,也无断案,怎么就给放进了大牢,这就是天下的王法么”
胡小仙急的眼泪汪汪,也根本没把这县令放在眼里,一番质问之下,县令眼中的胡小仙就更美艳了一分,痴呆的县令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身旁的狗头军师古千秋微微的咳嗽一声,这才清醒过来。
“那个,那个柳逸尘盗取了民女张王氏的银两,并且对其欲行不轨,本县令爱民如子,如今将他收押,有何不对”县令老爷还是有点水平的。
胡小仙瞪圆了眼睛,冲着县令质问道:“张王氏何在,我要和她对质。”
县太爷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胡小仙上门,不一会,就有人带着一个五大三粗,屁股比脸盆还大的妇女走了进来,这一进,围观的乡亲都发出了爆笑的声音,有人高喊道,说张王氏,就你这摸样,丢钱我信,丢人我们还真不信,对你欲兴不轨,我看是你想对柳秀才欲行不轨吧,哈哈哈哈。
威武
外面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却见无数的乡亲们指指点点,胡小仙看见这张王氏就气不打一出来,几步上前怒道:“张王氏我问你,我家相公何时何日偷你银两,又怎么会对你欲行不轨”
张王氏看了一眼胡小仙,眼里闪出莫名的嫉妒,挪了挪屁股道:“就是今日早晨,柳逸尘偷跑到我家非礼于我,我万分反抗之下,他才抢了我一两银子离去,我这就报了官。”说完,这张王氏突然放声大哭,说县老爷一定要为自己做主。
县太爷见时机成熟,便就要断了此案,可胡小仙不见柳逸尘决不罢休,她要亲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县太爷一想也罢,就让她们再见最后一面吧,便命人将柳逸尘拖了出来,柳逸尘虽然穷困潦倒,却有一股子书生的傲气,当日在狐仙府邸都未曾被那些狐仙吓到,如今这深牢大狱,他更是不怕,这个世界,还是有几个硬骨头的。
胡小仙一见柳逸尘就跑过去,两个人深情的抱在一起,柳逸尘哆嗦着身体告诉胡小仙自己从来没偷过银两,自己的娘子美若天仙,自己吃饱了撑得去非礼一个相貌丑陋的张王氏。
激动之时,柳逸尘抬手指向县太爷,说其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胡乱断案,这分明是不合乎情理的事情,怎么能偏听一个张王氏就把自己投入大牢,我定要告状的京城,告到天子脚下。
县太爷没想到这柳逸尘如此难搞,还敢威胁自己要告御状到天子脚下,便大喝一声,命人将柳逸尘重大三十大板,以正视听。
哭得死去活来的胡小仙在众人面前又不敢使用妖术,毕竟人妖两界,万一在世俗泄露了天机,她也难逃命运。
就这样,柳逸尘被再次扔进大牢,胡小仙哭的伤心欲绝,便打算月黑之夜,在施法来救相公。
这个时候,狗头军师古千秋小步走来,在胡小仙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胡小仙听罢就擦了擦泪水,就说自己一定会想办法,今晚就会筹齐银子就来这里赎相公回家。
胡小仙回家之后,安慰了病重的老父亲,想起那军师说只要准备一千银子,就可以让柳逸尘脱罪。
想到这里,胡小仙自己一人回到房间,施展五鬼运财之术,变出了一千两银子,准备妥当之后,就再次直奔县衙,当着县太爷和狗头军师的面,交上了一千两银子。
这一下不要紧,明明是狗头军师为难胡小仙的把戏,想让她乖乖听话,趁机喝下药酒,就大事可成了。
谁曾想,这胡小仙竟然真的拿来了一千两银子,县太爷和古千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不过还是古千秋经验丰富,忙说这个不急,咱们坐下再说,说着便每人到了一杯水酒,说只要姑娘喝了这杯水酒,我们就马上放了柳逸尘。
胡小仙救人心切,又如何知晓人类的复杂,便是思想也不想,一口喝了下去,就说钱也给了,酒也喝了,马上放人。
刚说完,胡小仙猛的心口一苦,眼前迷离如梦,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无力的跌坐下来。
脑海中恍如有千军万马一般在奔腾汹涌,无数记忆在脑中飞流闪现,之后便眼前一黑,浑到在地了。
县太爷一看大喜,也不顾银子,抱起胡小仙就往里屋跑,留下一脸邪笑的古千秋,拿起银子嘿嘿之笑。
这县太爷对胡小仙是日思夜想,迫不及待的将胡小仙扔到床上,自己噼里啪啦的脱光衣物,就扑到床上欲行不轨之事。
岂料这县太爷还未上床,就被一脚踢了出去,跌倒在地,慌乱的县太爷心中疑惑怎么回事,这抬头一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见一只巨大的白毛狐狸站在床头,双目之间闪烁诡异血色,发出阵阵的妖兽之音。
县太爷吓的魂飞魄散,惊吼一声逃之出去,一路跌跌撞撞竟从缓台失足掉了下去,顿时气绝身亡。
月圆高照,夜黑风高,传说这个夜里,整个县令衙门一百二十七口人命,全部以非常恐怖的方式死去,脖子上那阴森透骨的咬痕,看的人毛骨悚然。
整个衙门之内,除了大牢之内的犯人被人放出去之外,逃出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县令的军师古千秋,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到了什么地方,直到有一天
惊魂初定的柳逸尘担忧的过着每一天的日子,县衙之内一百二十七口人命,已经被朝廷下了死令,限期破案。
柳逸尘不是不知道胡小仙为了救自己而杀了这么多人,他只是不能接受,救人为什么一定要杀人,为了这个问题,他问自己,也问过胡小仙,却得不到任何答案,胡小仙只是说,自己的事情自己承受,只要相公无事,自己又怕什么。
此时,就听见外面人群沸腾,吵杂声响,柳逸尘一路小跑出去,顿时吓得面如血色,只见数千官兵里里外外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几个身穿法袍的中年男子簇拥着一个高贵的男子,此人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若不是在这里,是如何也想不到他是这些人的核心。
高贵的青年男子头戴紫金玄英盔,身披日月鸿蒙袍,脚踏黑土是一身的霸气。
数千官兵浩浩荡荡将这里围住,只见从后面走出一人,来到青年男子的面前,那男子看见那人,不由得躬身施礼道:“见过相国。”
原来走来的是当朝的相国马安生,此人嗯了一声,十分重视的问道:“教主,就是这里了么”
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鸿蒙神教的教主,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鸿蒙教主点头道:“绝对不会错,根据古千秋的证词,加上我的八卦批算,就是这里,王爷千秋大计,就看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