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老板娘迎着笑脸走过来，“小瞿，你可是很久没来了，老位置给您留着呢”

“谢谢老板娘。”

老板娘穿着印花的大褂子，瞥见他身后的虞明珠，愣了下，“这位是”

瞿长笙介绍，“她是我的一位朋友。”

老板娘四十多岁，眉眼打量着虞明珠，疑惑的又盯着她瞅了瞅，“我怎么感觉这个姑娘这么面熟呢”

瞿长笙温和笑着，“您一天迎客这么多，还能记得谁是谁”

“不是”老板娘摆着扇子，瞅着虞明珠的眼睛，啧了一声，“好像真的在哪儿见过”

“老板娘，我们先去楼上。”瞿长笙直接握住虞明珠的手腕上了楼。

老板娘尤在想，“这姑娘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楼上包间。

瞿长笙将外套脱了，搭在椅子上，“老板娘话多，但是人好，这里的菜做的也很好。”

虞明珠有些失神，“这家店有些年头了吧”

“是啊，十多年的老店了。”瞿长笙叹了一声，倒了一杯水递给虞明珠，“你对御城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吗”

“没有，以前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虞明珠黯然道，“而且，我以前眼睛看不见，即便没有忘记一些事，对一些人也不认得。”

瞿长笙幽叹一声，“也许不记得有不记得好处，简简单单的活着更好。”

“也许吧”

一顿吃饭，出了饭店已经十点多。

虞明珠走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柜台的老板娘。

老板娘也在看她。

“上车吧。”

瞿长笙打开后车门，唤她。

上车后，虞明珠仍在想那个老板娘说见过她的话。

瞿长笙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直到将她送到席公馆门口时，他才开口道，“明珠，也许有些话我说出来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