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书说过,她不简单,说的就是这个吧。
原来如此。
霍宴书当初威胁席容槿跟她订婚,大抵就是拿捏住了这个把柄。
他之前还以为只是冒充虞明珠身份这个把柄,原来,这才是席容槿当初受制霍宴书的最大理由。
这么说,席容槿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
他看着墨轻歌纯净娇美的五官,又是一笑,是嘲笑自己的。
平心而论,易地而处,他做不到席容槿这般,敢拿自己的一切在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只凭这点,他对她的那点爱慕,比不得席容槿的万分之一。
“办理离职,我会给你善后的。”
霍宴州说着,将那两枚军衔放在衣袋里。
“谢谢你,宴州,一路走来,你帮我这么多。”
说完,墨轻歌朝霍宴州敬礼,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霍宴州沉厚的嗓音传来:“我想我们不是敌对的,现在不是,以后将来都不会是,是吗”
墨轻歌回首,脸上绽放着一缕淡雅干净的笑容:“霍宴州,我很开心,认识你这个朋友。”
从检察院出来的时候,风雪愈加大,墨轻歌拢紧衣服,正好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
她拽开车门上车,对师傅报了地址。
只是,师傅并未按照她说的地址行驶,墨轻歌意识到后,正欲开口,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师傅转过头,看过来,“anna。”
帽檐压的很低,只露出男人菲薄的唇,线条硬朗的下颌,墨轻歌惊讶之余,抬手,摘了他的帽子,“西华,你玩够了没有”
西华转头,目光注视着路况,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因恼怒而颤抖的小手,缓缓地将车停在路边,“不是告诉你了新的地址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