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羞愤。
这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
借着给她上药的机会,将她身体看尽了。
越想越气恼,鼻息间都是迷彩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夹着的微微汗味,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墨轻歌本想甩掉身上的外套,可她穿什么
咬咬牙,干脆穿上迷彩外套,扣了纽扣,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下床。
宽大的迷彩外套下是一双白皙的腿,她赤着脚,摸到门,刚一拽开,就撞到一堵肉墙上。
撞得她鼻子酸痛,她揉了揉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家”
席容槿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是他的衣服。
他关上门,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床前,把衣服塞到她怀里,转身就要走。
墨轻歌攥着手中的衣服,拧了拧眉,“你到底是谁我说了,我想回家”
席容槿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抬步出了门。
墨轻歌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关门声。
她犹豫了下,快速换上衣裤。
总不能衣衫不整的出去吧。
衣服是男士的,有点大,上衣是宽大的迷彩短袖,下身是迷彩裤,太宽大,她用皮带勒住,然后,摸到门口,开门就要出去。
门口的士兵拦住她,“抱歉,姑娘,你不能出去。”
“你们这不是军营吗还囚禁良民不成”
墨轻歌攒着勇气,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