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坏人(2 / 2)

虞明珠微微咬唇,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轻轻的拽了下墨冷深的衣袖,“军人大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墨冷深没有说话,虞明珠又道:“我给你发那么多信息,你都不回,可今天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只是为了送我回家吗”

“顺路而已。”墨冷深仍是没有扭头看她一眼,嗓音淡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虞明珠攥紧手指,忽又松开男人的衣袖,低着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送我回家。”

墨冷深眼眸微微一眯,逆光里,回眸看她一眼。

他的军帽压得很低,虞明珠只看到男人半张脸,还有些模糊,她刚想探头看清他的脸,墨冷深转过头,声音比刚才更加冷,“下去。”

“再见”

虞明珠低低的说了一句,打开车门下车。

刚下车,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大叔,我忘记拿包了。”

墨冷深看了一眼身旁,果然,有一个女士包包。

虞明珠附身,伸手去拿落在座椅上的包包,攥着包包的带子,抬眸,看着墨冷深,“大叔,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男人的手探了过来,摩挲着她的小脸,虞明珠仍是半趴在座椅上仰着小脸的姿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这样纯净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将他心里深处的黑暗驱散,墨冷深的手绕到她的后颈,俯身过来。

整张脸逼近女孩,两人的脸颊几乎相贴,呼吸交融,虞明珠没有躲,却是紧张的浑身发颤。

“大叔”虞明珠看着军帽下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脸颊红的厉害,声音又细又弱,“那些白玫瑰是你送的是吗”

墨冷深喉结微微滑动,滚热的呼吸袭下来,拂过她的眉心,鼻尖,最后在她柔软的唇上停顿,没有贴上,只是哑声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

他忽然靠近,忽然这么亲昵的跟她说话,甚至快要亲上她了,虞明珠紧张的嗓音都变得软糯起来,身体更是不听使唤的微微轻颤着,不是害怕,是紧张。

对异性靠近的紧张,紧张到甚至忘了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最后手指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揉了下。

这样熟悉的动作,让虞明珠猛然间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和她在药店储物间共处一夜的男人。

墨冷深

这个名字骤然乍现,虞明珠瞳孔微微一缩,就要碰他的军帽,可是,手腕被男人攥住,她整个人被男人用力一拽,拽到了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虞明珠后背一重,身体落在了后椅背上。

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咬住了她的脖颈。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感觉,虞明珠疼的眼泪落了下来。

“疼”

虞明珠呜咽了一声。

墨冷深微微松开她,唇由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低语,“记住,我不是什么好人”

“坏人吗”

“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着话音落下,墨冷深滚热的唇落在了虞明珠的唇上。

贴合的瞬间,虞明珠睁大了眼睛,从未被男人吻过,此刻,她唯一的感觉就像是遭受电击般,浑身僵硬,酥麻。

甚至做不出一丝反抗的反应来。

她脸上的表情呆呆的,一双小手因紧张,紧紧的攥住了男人的军装衣领,任男人撬开她的唇,攻进去,缠住她香软的小舌

他的吻,猛烈的像飓风,在这样的吻里,虞明珠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依附着他,就像站在悬崖边,一个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胸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离,静谧的车厢里只剩下两人津液交缠的暧昧声。

她不会接吻,脑袋都是晕沉沉的,只是承受着。

当男人的手在她衣服里,落在她前方的柔软,一路游走,最后落在她细嫩的腰肢上,虞明珠才有了反应。

去推男人的手腕,嗓音里带着哭泣,“求你,放开我”

墨冷深并没有因她的求饶而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一切的呜咽声统统封死。

司机是个通透之人,早已将车开进了旁边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下了车,走到妨碍不了两人的地方待着。

午夜下,封闭的车厢里,只有男人沉喘的呼吸声,还有女孩嘤嘤凄凄的哭声。

她甚至没有看清男人的脸,身体被狠狠的贯穿。

剩下的只有激烈的顶撞。

整个过程里,虞明珠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墨冷深是第一次碰女人,自然是冲动的,可是男人原始的本能和对女人的占有欲,并没有让他停下来。

很久,虞明珠才被男人送身上放下来,她身上都是咬痕和吻痕,男人脱下军装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空寂的双目里转着泪珠,微微皱了皱眉,心里生了莫名的烦躁的情绪。

虞明珠没有看他,坐起身,裹紧身上的军装,孱弱的双腿几乎站不住,就要下车。

墨冷深拽住她细弱的手腕,说了一句,“那张卡,你留着。”

“刚才的报酬吗”虞明珠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问。

墨冷深看着她打开车门下车,宽大的军装下那双白皙笔直的双腿,光线下,依稀能看见她腿上沾着的淡淡的血迹。

那是一个女孩最纯洁的美好,给了他,墨冷深瞳孔微微一缩。

在墨冷深眼里,以前看惯了那些勾缠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开放的国外,二十出头的女孩,能有几个是处女

墨冷深从不沾染女色,刚才车里的一切,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什么

“我会再来看你。”墨冷深说。

“你喜欢我吗”虞明珠看着还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问。

墨冷深没有回答。

虞明珠凉凉一笑,推开他的手,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那是席容槿躺在病床上的半年以后,忽然有一天,奇迹般醒来了。

席盛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去了乌克兰。

见到席容槿的第一眼,向来强势的席盛源第一次在席容槿面前红了眼眶。

“容槿。”

正值冬天,席盛源进入病房之后,脱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递给了身边的警卫,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