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御舒服的嵌着,所以,这样才是最爽的嘛。
苏以乐震震看着这个男人,“黑司御,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黑司御皱眉,“难道不上一你就是正常那去他的鬼正常。”
苏以乐终于忍不住的打了下去,“你这个神经病你快出去去包扎伤口啊”
“你都不在意,管那些什么”黑司御也不动作,就那样紧紧钳着,仿佛栖息着。
苏以乐红了眼眶,“黑司御你到底凭什么又这样你以前这样,折磨得我还不够多吗你现在都这样对我了你这样对我了你凭什么还以为我会心疼难受啊呜”为什么他还能这样自然的做着这样的事,往自己头上招呼,让自己头破血流
那一次的阴影,终于完全的压住她,那次最为痛苦的阴影。
他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把她抛了出去,自己走了进去,屋子崩塌下来,再也没有他的身影,只余她,那么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的身影,一直一直,没有他的身影。
就是这样,头破血流,控诉般的吼着她,不愿再相信她,不愿再
黑司御怔怔看着她,“好,你不心疼。”他闷闷的靠在她身上,“那我们这样,好好睡觉。”
“黑司御你快出去”苏以乐咬牙叫着,推着。
“不要。”黑司御闷闷的说着。
“够了黑司御等你把伤包扎好,你再进来”苏以乐带着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