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简直绝了,我甚至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特么的,这都能忍就不是男人
至于江艺咳咳,不管了,我上头了
我和陈安琪拥口勿在一起,滚翻着上了榻,开始进入了正题。
东风捉弄着窗帘,寒凉朦胧的月华,透过窗户斑驳洒落。
墙壁上的剪影,勾勒出妻子完美的曲线轮廓。
墙壁上的人影向后微微仰着头,一头青丝飞扬。她一手轻抚在巍峨之地,起落不定。
老家旁边的那丛竹林,在风中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响,与陈安琪低低浅浅的嗓音交织成曲。
这一战又是极其酣畅淋漓,几乎无所不用极其。
到最后陈安琪都有些疲倦困乏了,柔弱无骨一般伏在我的身上,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红衣,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猫。
不过我始终有一点执念,感觉都存在很久了。
那就是从后方切入的招式,好像这辈子是无缘领教了。
呀儿哟,这种莫名的有一点遗憾是什么鬼
“老公,想什么呢”陈安琪的呼吸声依旧未能平复,翻身到一旁,侧着将胳膊和腿压到了我身上。
我干脆就腆着脸,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bt老公,不干。”妻子白了我一眼,轻轻踹了我一下。
“我就知道。”我嘿嘿一笑,都没有半点意外。
“主要是觉得很像”陈安琪自己都笑了,“你想想看,有种常见的动物,就是专用这种动作的。”
狗
我哭笑不得,告饶道:“怕了你了,我不提了好吧”
“这还差不多。”妻子大感满意,“啪”的一声关了灯,“给我乖乖睡觉,不准想东想西。”
次日还没吃饭,我就和江艺在一同练习太极。
至于昨晚的动静,我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总之没有提起就对了。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对我进行了狂轰滥炸。
农村人的观念嘛,加上还是这一辈的,对子嗣看待得极为重要。
从我和岳父岳母的关系转好说起,又到了我们的年纪,再到我们现在收入条件也好了。
一番对话,可以说铺垫得极其用心,语重心长地劝我们快点有个孩子。
“你看看刘美轩,小时候擦着鼻涕满山跑的小姑娘,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奶奶唉声叹气的。
我都听懵了:“不是吧,刘美轩今年满20了吗”
“刚刚好20,你看看别人,再看看你。”爷爷干脆放下了筷子,心事重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