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钵僧听了,情知烁珠娘有打听试探的意思,当即继续说道:“你现在就怕怕,不免怕是早了些儿
我跟你说啊,到了老衲我跨过灵道九阶,晋阶仙道初阶时,那天劫一降,你这法宝,就要代我受劫,被天劫击得粉碎,到那会儿,你再怕一怕,就是正当其时了”
烁珠娘听了,心中一沉,乖乖这倒还真的是让人怕怕我咋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一时间,烁珠娘没了下文,不作声了。
托钵僧却是继续说道:“还有啊,你说得不错,我这法宝是能自动成长的,到了时候,它会从内部打破你的法宝,那时候,也是你真的要好好地怕一怕的时候哈哈哈哈”
烁珠娘听了,心中是咯噔一下子:果然如我所担心的,他这法宝可以自动成长若真要是有那么一天,他这破钵从内部打破我这法宝,我可怎么办我这么把他困在随身仙府里,没想到却成了骑老虎骑虎难下了怎么办哪
烁珠娘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伯爵爷,奴婢说您吧,就是没有出息您跟奴婢好也好过了,现在却还要装什么假正经啊
伯爵爷,您不知道,周硕猪已经死了,二猪三猪他们也都死了,奴婢在这边也没什么盼头和倚靠了,呜呜呜呜,奴婢在妖域这边呆腻了,想跟您回天阵仙国去了,你直说吧,答应不答应伯爵爷,您就答应奴婢嘛您答应人家嘛”
这一番话,若是换个人,那也是要听得怦然心动,然而,托钵僧的心是不会为此而动的。
当时听了烁珠娘的话,托钵僧平平静静地问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你为什么初见时要攻击老衲”
这个话,直接揭破了烁珠娘的谎言然而,脸皮不厚,那就不是烁珠娘了烁珠娘的脸皮有多厚用托钵僧的话来说,那就是
“天高不算高,地厚不算厚,烁珠娘一张脸皮,金刚钻也钻不透”
当时烁珠娘换了招数,一味软语温情,妄图说动托钵僧,哪知说了半天讲了半年,却是无果
当时,烁珠娘想了想,又一个计划在心底打好了腹稿:
我何不如此如此若是此计得以实现,那么,他表现得好,我就借他之力,再回那天阵仙国去,倒也省得在妖域这边被通缉追杀;唉,我怎么就没早想到这一点呢
若是他表现不好了,我就借那个当口儿,或者找个机会出手杀了他,夺了他这个能成长的法宝
只是,我须得小心再小心,他这法宝,比乌龟壳还坚固,我把他收到随身仙府里了,都还拿他没有办法而且,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防御力道,我先前一掌,明明是击中了他,却被他反弹回来,没有伤到他呢
于是烁珠娘佯装恼怒,嗔道:“伯爵爷,俗世男子,也讲究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何况您是个不打诳语的出家人我问你,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算数”
托钵僧笑道:“这可就是有马不骑奇骑了怪了老衲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
原来,人都有弱点,烁珠娘这么一句话,托钵僧不觉是受了激将之计了
只听烁珠娘说道:“想当初,你是怎么说的”
托钵僧听了,顿觉不妙,回想当日那事儿,不由得闭了嘴。
烁珠娘道:“想当初,你说不记恨我,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分明还是记恨在心哪奴婢究竟怎么不好了哪点儿对你不好了我一个女人家,主动把身子交给你,你现在装模作样地不要了,为什么当初你就要了呢
你当初既要过我,为什么不对我负责我不管伯爵爷你是不是和尚,我只知道,你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伯爵爷,难道你能说你不是男人吗难道我要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也是过错吗谁叫你出现在奴婢的生命里,偏偏又是让奴婢觉得是个可以依靠的人呢”
托钵僧无语,感觉自己斗嘴,永远不是烁珠娘的对手,当日那事儿,分明是自己中了烁珠娘的暗算,然而那个事儿,反倒是个狗撕羊皮扯不清的事情,就如此时,反而都成了人家的理儿,自己反倒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花花男人花和尚了
烁珠娘也真是精明,当即说道:“伯爵爷,我现在就放了你,放你之后,要打要杀,奴婢都任您的便”
说话之际,烁珠娘暗暗戒备,且作好动手准备,将随身仙府控制在隐形状态,以便随时可以隐藏自己、随时可以战斗,人却是站在当地,果然将托钵僧给放出来了
托钵僧呢是根本也想不到烁珠娘居然是说放就放,果然放了自己的当时烁珠娘放了托钵僧,一边是暗作战斗准备,一边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俏生生站在当场,眼睛盯着黑钵。
黑钵一动,一个大和尚出现在烁珠娘的面前,只见他左手托钵,右手持杖,面上如古井无波。
烁珠娘故作娇媚状,就往托钵僧的怀里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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