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有一处酒家,酒家的店家是个脸长着大瘤子的男人,还是秃顶。
老板娘是身段妩媚的女人,却带着一个斗篷。
因为在去长安的管道旁,一到正午太阳烈了的时候,他们把棚子搭起来,在两蛊小酒,客人络绎不绝。
但是怪的是,不管来多少人,这对老板都只收十个人。
在长凳歇的都是些江湖客,每个人都有一两把武器傍身,什么腰别的背背的,没一个人是善茬。
本来这个午和平日的午一样,江湖人过来喝着酒打着屁,聊着谁家的小娘子好看,长安城哪家的头牌最水灵
突然,其一个壮汉猛然掀翻了桌子。
桌的酒撒了一地,白色的酒碰到土地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明显有毒。
大汉掀翻了桌子之后,手开始痉挛,接着翻起白眼,这么死了。
周围的人淡漠地看着,这么一个人死在这里竟然没有人关注,而是继续坐到自己位置喝起酒来,看起来反倒松了口气的样子。
不一会,美貌的老板娘半露走了出来,看起来娇娇柔柔的人儿竟然一把将那个大汉的尸体扛起来,扛到屋内去。
等到再抛出来,是一具没有任何价值的枯骨了。
在座的一个和老板娘一样带着斗篷的年轻人忍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
“这光天化日之下,死人都没有人管,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她的声音,还是个女人。
周围本来不愿搭理的人起了兴致,眼暗光滑过,一个骨瘦如柴还穿着破布衫的男人走过来坐到这个斗篷女子旁边。
这个男人身有一种饭菜馊了的臭味,女子不自觉离开一下。
男人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凑过去,同时压低声音说。
“小娘子,你在这里说王法,小心晚死在荒郊野外。”
“知道这家酒馆是谁开的么”
那个年轻女子,也是阮萌仍旧是声音愤懑不平,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斗篷下阮萌的眼睛仍旧漆黑一片,未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