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最怕的是不要命的
为啥说小崽子打架是最凶的,真不是因为他们多会打。
那股子不要命劲儿,再加未成年还有保护法,道的人最头疼。
别人围来对着这个穿着风骚花裤衩的人是一阵招呼。
这时候,刘邦已经慢慢撤开了这个圈子。
能群殴,何必单挑呢
刘邦挑挑眉,从吧台拿起了一杯酒,明目张胆地走了出去。
如果二十几个打一个因为当大佬当久了啤酒肚都起来的人还打不过那么也不用继续玩耍了。
调酒师已经躲在了台子底下,顺便喝口酒压压惊。
妈呀,好久没这么打了,刺激
不过是不知道邦哥后面收保护费的时候,能不能少收点,毕竟邦哥喝了不少酒都记得是他的帐呢。
刘邦走出酒吧门口,背面灯红酒绿的喧嚣将棍棒和哀嚎隔绝。
他站在寂静的夜里,和夜融为一体。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生活
起码这地方得是他的吧。
别人的笑话。
刘邦心情很好地掏出包烟,刚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抱着手臂看着他。
隔着车流,目光冷漠的让他心惊。
笙儿
刘邦一愣,下意识把烟捏灭扔到地。
笙儿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这么乱她来这里干什么
刘邦这么想着,对着阮萌走了过去。
阮萌冷冷地看着他,眼里的陌生让刘邦无端脚步一顿,心钝疼了一下。
习惯了她的笑颜,他根本受不了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别冷漠
刘邦慌了一下,走过去要拉阮萌的手。
被阮萌一把甩开了。
刘邦真的有点慌了,但是面还是带着笑的,痞气的笑容。
他突然想起来他右手都是酒,还有被玻璃碴割伤的地方。
其实可以卖个可怜的。
他的心思这么转了一下,又是一个下意识,把右手背到了身后。
“笙儿,你过来做什么,找我”
阮萌看他一眼,还是冷冷的。
“找你”
阮萌一反问,刘邦知道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