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躺在床,衣都被阮萌扯烂了,赤果的肌理露出斑斑红痕,还有血痕。
全是她咬的。
问题是,她咬完发现不可口,甩脸要走。
阮萌撑起身子,做一个拔x无情的真妹子,遵从身体的本能反应,准备去觅食。
可是她的身体才撑起来,猛地又趴了下去。
半身都是红痕的子龙哥哥眯着蓝眸,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人狠狠地按在自己身,也可以说,撞在身
阮萌的衣服都被自己撕成了破布,此时这么一接触,胸前两团高耸且弹性惊人的绵软碰在他坚硬的胸膛前,这胸膛因为隐忍还有一层薄汗。
阮萌:诶不疼
论大胸的缓冲作用。
一手搂着纤细的腰,赵子龙都能感觉到她的腰绷得紧,而且她的第一反应是起来,离开。
这种感觉让赵子龙心不悦。
此时,阮萌还记得自己是个aha,可是对于他来说,她是一个需要被驯服,被征服的对象。
空气的罂粟味道因为这猝不及防地发情愈发的浓郁,带着一种危险的味道,将薄荷味都压制的淡薄起来。
阮萌的身体怎么撑都撑不起来,腰被搂着,离开他最远的距离也是身体弯成弓型。
此时,连子龙哥哥的意识都有点模糊,变得有些异于平常的暴虐。
aha和aha之间,如同两只雄兽,意识不清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撕咬。
征服,和掠夺。
哪里都是战场。
阮萌了拳,好容易起来,又被狠狠地按了下去。
子龙哥哥蓝色清明的眼也出现了一丝红色的血丝,他单手按着阮萌的肩,用手背抹去唇角再次流下的鲜血。
冷峻的脸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却哑的可怕。
“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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