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要收回“她不行了”这种丝毫不攻气的想法。
吻着吻着,她便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地的水再次凉了,夜也深了。
阮子烨在院子里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弄聋,眼睛戳瞎
两个那么大的人了,在窗子旁边吻来吻去,真的觉得这里的人都死光了么
想到死人,阮子烨脸再次带起了几分略有些诡异的微笑。
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他还是去找死人玩吧。
阮子烨想着,将手垫在脑后,再没有向屋内看一眼,直接抬脚走。
黑夜有着可怕的魔力,沙漠仿佛有鬼魅。
白日里的剩下破旧皮囊在夜如同鬼魅,阮子烨却完全无谓地从沙漠走过去。
沙子里有诡异的东西发出沙沙的声响,有东西要从沙子里爬出来。
阮子烨脚边的沙漠,探出一只苍白的手。
这是被藏在魔铠的人,他没有死此时还在垂死挣扎。
“救救我”
阮子烨扬扬眉,对着这只手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这个世界,是不存在救赎的。”
阮子烨轻轻说着,在沙行进,周围的沙子翻涌,露出里面惨白的人皮,或者破碎的铠甲。
阮子烨轻轻啧了一声。
“这么厉害”
那个叫做铠的男人,有这么强么
他这么多的魔铠,在他面前和纸糊的一般。
阮子烨没有不爽,他反而更期盼故事的结局
只有这样,才有趣不是么
沙漠的月亮又大又圆,带起的银辉无清冷。
阮子烨抬起头看向那个月亮,身形再次抽高,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白衣男子的形象。
他黑色的长发在身后微微扬起,眼尾挑,沾着桃花意。
他手伸出,手握着玉质长笛,却不吹奏,而是将长笛在手轻轻旋转。
阮子烨看了很久的月亮,唇角勾起了不明的笑意。
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