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踢着腿,推着花木兰的脖子,挣扎着要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要喝酒,我要下来”
花木兰的双眸在月下变成了漆黑的颜色,他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单肩扛着阮萌,另一只手还去拍了拍阮萌的屁屁。
“将军,你要喝酒好,我带你去喝。”
“下来不可能。”
花木兰说着,扛着阮萌走。
军营除了喝醉的士兵,当然也有其他军人。
他们都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的将军被花木兰带走了。
当然,有人有异议的,花木兰一眼扫过去,都安静了。
在这个军营里,虽然有各种江湖草莽,拉帮结派各自称王的,可是最可怕的还是花木兰。
等到花木兰带着阮萌走远,赶过来的军需处的官员才松了口气。
他可真的是一点不想再见花木兰了啊
这家伙是士兵么,根本是一个土匪啊
花木兰今天傍晚,到了军需处,拿着将军的口令,问他要一百二十套士兵冬天的棉衣。
他当然不能给士兵这些衣服,他们做官的都不够穿,而且还得留些备用做军需
军需官想到这里身子抖了抖,他还记得自己拒绝时花木兰的眼神,那讥讽的神色,像在看一只蝼蚁。
军需官搓搓胳膊,想到后面花木兰直接拔出重剑,把他的桌子给砸了
接着,花木兰将剑扛在肩,在他的帐篷里走来走去,好像在看什么东西还能砸。
军需官要哭了,拦着花木兰让他住手啊,那桌子可是好的梨花木
花木兰挑挑眉,一根一根指头地掰开军需官的手,对他说。
“冬天到了,这些木头,烧火不是更好木柴也可以作为军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