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辉低着头,在屋内來回走了几步,随后拿起桌上电话,拨通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了起來
“喂,小利么。”刘国辉嗓子沙哑,眼球困的通红,焦急的问道。
“队长什么事儿啊,”
“我问你个事儿,听说过东海龙宫的孟飞么”
“啊,他啊我听朋友谈起过,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东海龙宫”刘国辉焦急的问道。
“队长,你还真问对人了,这事儿我还真知道,我正好有个朋友在东海龙宫一楼上班,前天喝酒,听他说,孟飞和东海龙宫的老板闹翻了,带人出去单干了”电话里沉默了一下,随后快速的说道。
“什么时间,知道不”刘国辉满脑门子冒汗,再次焦急的问道。
“好像是不到一个星期以前”
“蓬,”
刘国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双眼喷出兴奋的目光,自语的说道:“这一宿沒他妈白熬,可算弄出点眉目來了,”
“啥意思,队长”
“沒事儿,晚点联系你,挂了”刘国辉兴奋的挂断了电话,在屋内快速走了几步,一头扎在露着海绵的沙发上说道:“孟飞是个突破口,这事儿,肯定跟他有关系詹天养,也跟他在一起,”
刘国辉越想越兴奋,伸手向裤兜掏去,拿出一个六块钱的中南海烟盒,刚想吞云吐雾一番,却发现烟盒空空如也,刘国辉粗鄙的骂了一句,捏扁烟盒,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省医院,大康旁边的病房里,旭哥坐在椅子上,低头抽着烟,小舞直愣愣的看着旭哥。
“大康需要开颅手术,你考虑的怎么样。”旭哥抬头问了一句。
“不能开”小舞眼泪已经哭干,听到旭哥的话,疯狂摇头说道。
“你不要任性好么,如果不开颅,大康要躺在床上一辈子,脑淤血随时都有控制不住的可能如果那样。”旭哥沒把话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管他就躺在床上一辈子我也养的起我不怕花钱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失去他死都不能。”小舞看着旭哥,死死地攥着小手,浑身颤抖着说道。
“够了,你他妈怎么不明白,这不是钱的问題,也不是你能不能养得起的问題我告诉你张小舞,我对大康的感情,不他妈比你差,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还长,他是你弟弟,也他妈是我弟弟我不能看着,这么要强的一个孩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我不能看着他一天天枯瘦在病床上,明白么我们要为他负责大康现在这样,是对还活着的人,感情上的一种煎熬,你明不明白”旭哥嘶吼着,淌着泪水喊道。
小舞听到旭哥的话,犹如雷击,双手捂着脸颊,摇头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真的舍不得他真的不敢冒险这些年我都沒有好好照顾他都沒有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