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出來以后,跟晨晨打了个招呼,晨晨让保安带着两个果盘,和自己进了包房,进去寒暄一会,增进了一下感情以后,晨晨才起身告辞
晨晨每天的工作就是如此,说轻松,也很轻松,每天就是交交朋友,喝喝酒,扯会犊子。
说不容易,也不容易,交朋友的时候,说什么话,送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告辞,这里面就有很大的学问
“木爷今儿,我不想上台了,有点不舒服”休息室里,前几天和混混出去的一个,姑娘,冲着正在打麻将的王木木问道。
“三万”王木木打了一张牌,随意撇了一眼手表,奇怪的问道:“今天也沒到你出血的时候啊月经提前了,”
王木木对一百多号姑娘的生理期,那是他妈的了如指掌,甚至精准到,是上午來,还是下午來,比他妈天气预报都准
“不是姨妈的问題”另一个姑娘,也脸色不太好的说了一句。
“那是啥问題”王木木听完,连麻将也不打了,非常关怀的瞪着三角眼问道。
“你真坏人家不好意思说”又一个姑娘,脸色一红,打了一下王木木说道。
王木木奇怪的看着,七个姑娘,惊愕的问道:“你们不会都不舒服吧”
“恩。”众人点头。
王木木一听完顿时龇牙笑了,贱贱的问道:“啥毛病啊,说出來听听,木爷今儿啥也不干,好好给你们看看病,”
“我我我痒”一个姑娘低着头,脸色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痒,哪儿痒”王木木惊声问道。
“哎呀,主席,脖子痒用跟你说么还能哪痒当然是屁屁那里啊”姑娘有些发怒的说道。
“哦咋滴,缺男人了不应该啊,你们最近沒少出去啊再说你们这个岁数,也他妈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七个人一起痒,我操,这种病情很罕见啊。”王木木说着站了起來,走到柜子旁边,拿起一个鸡毛掸子。
“真的痒嘛”
“來你们看这个长度,能止痒不,要不咱找个小屋,用这玩应捅两下试试如果还不行,我明儿焊个狼牙棒,专门给你们止痒,行不。”王木木双手持着一米半左右的鸡毛掸子,双手抖动,棍影闪烁,矛头入龙,一亮相,赫然是早已失传的究极武学,三捅止痒枪法
“呃主席,”
“都他妈给我上台去要不掸子伺候。”王木木平地一声炸雷,做怒目金刚状
“切,沒人性,”
“三角眼,”
“下届主席选举,给他整下去”
姑娘们,不满的嘀咕了两声,直接去了郭德缸的包房上台,而王木木吐气收式,呼呼,轮了两下鸡毛掸子,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扎在正睡觉的鸡肠子,两腿中间
随后冲着小海,王楠,王君三人得意的说道:“他妈的木爷活了上千年,护腚毛都他妈是空的,还七个都痒忽悠谁呢肯定是想出去逛街,找凯子去,这我能容忍么年纪轻轻的不想着挣点钱,就他妈会倒贴,我都不爱说他们”
“木爷,你咋活了千年呢。”王楠捂嘴笑着问道。
“切,这你都不知道,木爷的家乡,可辽阔了,还养人,他的亲戚,你肯定知道”王君打了一张牌,飞了个眼冲着小海说道。
“家乡在哪啊”小海配合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