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医院
“啊不活了疼死了jj都疼抽抽了,木木,快,快告诉大夫赶紧给我准备安乐死”我躺在病床上,全身湿透,咬着牙,已经在床上坐立不安的折腾一天了
仓库那天晚上,我的手指被削掉以后,现场有些混乱,由于精神比较集中,在加上心里有点紧张,所以肾上腺素激升,我也沒感觉手指多有疼。
但事情结束以后,我和大康解开小护士和张璐的绳子以后,才想起來,要赶紧找丢了的那一点手指头,但找了半天,就在地上看见了一坨碎肉,是的,就是一坨,当时我就怒了,差点沒跟大康打起來,因为只有他的体重,能他妈踩的这么彻底。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踩我手指头干啥”我推了大康一把,激动的骂道。
“我沒踩我当时情绪有点悲伤,根本沒往前走肯定是你他妈自己踩的”大康抱着小护士安慰的同时,极力辩解着说道。
“你他妈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我自己踩的,”
“我听到声音了,”
“啥声音。”我疑惑的问。
“噗的一声”大康无比生动的整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一个屁不小心漏了,崩地上,给手指头砸扁了,你肛门是压力泵,真空的咋那么牛b,说给水泥地砸个坑,就砸个坑”我惊诧的问道。
“就是噗一声我听的很清楚”
就这样,我的半截手指头,在大康极为生动的噗一声过后,莫名其妙的成一坨了,由于折的地方是在,右手小拇指第一个关节处,所以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攥上拳头,也看不出來什么,就是跟别人握手的时候,总好像小母手指头沒伸出來,有点不太礼貌的感觉,医生建议我接一块橡胶皮的,不过我一想,整个那jb玩应,时间长了容易脱落,还得闲着沒事儿天天注意手指头丢沒丢,怪他妈累的,所以干脆不要了。
到了医院的第一天,打了麻药,处理完伤口,我直接睡了一天,到了晚上也沒感觉有多疼,该吃吃,该喝喝,医生让我禁忌吃辛辣的食品,我也沒当回事儿,但今儿早上一起來,麻药劲彻底过去了,手指断口的疼痛,扯的半扇身子都疼的不行,好像他妈的要偏瘫了
“孟九根半我说让你抹点辣椒油,以毒攻毒,疼过劲就不疼了,你就不相信我呢鸡肠子磕碎蛋那回是谁给他治好的还他妈不是我用擀面杖,擀了一宿,给整痊愈的你得相信科学,相信木爷”王木木还沒过劲,冰毒劲儿特别上嘴玩冰毒有几个主要特征,第一是嘴特别爱说,不停的说话,这叫上嘴,还有上手,就是爱动,爱鼓捣东西,比如玩个扑克啥的,这两种是比较常见的,都他妈被王木木碰上了”
王木木自己坐在我床边,一个抓三家牌,自己一个人玩斗地主,叨b了一宿,一句话沒重样过,你也听不明白,他自己在哪说啥呢
“木爷,上把谁赢了。”张西贱贱的问道。
“傻逼下家不会打,不知道拦牌,让地主赢了”王木木气的直哆嗦,非常认真的说了一句叫。
“老公,看病去吧大夫都要走了听话,打针安定,就回來,回來再玩,行不”张璐这句话,从早上八点,一直墨迹到现在
“打个屁,不去”
“你嘴都破皮了”张璐眨着大眼睛,心疼的说到。
“是么我说我咋感觉,嘴唇有点薄呢,你仔细看看,我的嘴现在像不像吴彦祖。”王木木一甩头,认真的冲着张璐问道。
“老公,你嘴在哪儿呢”
大康搂着小护士,吧唧吧唧嘴,挺上火的对着轩轩说到:“去买个木头棍子,给他嘴杵上我媳妇昨天应该來事儿的,在这呆一天,他妈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