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狠搓了一顿麻辣烫,随后都挺jb兴奋的回家睡觉,坑王木木的钱,不在能坑多少,重点是能他妈坑到,就已经很牛逼了
回家以后,我独臂以高难度的姿势,冲了个澡,一头扎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
“嘀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随手拿起來手机,打了个哈欠,迷糊着问道:“谁啊”
“儿子,干啥呢。”我妈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來。
“妈你咋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呢,咋滴了”我腾的一下坐了起來,脸上表情紧绷,快速的问了一句。
“这不过年了么,你爸整一群狐朋狗友在家打麻将,完了也不让我玩,我就给你打个电话呗”我妈打了个哈欠,声音充满倦意的说了一句。
“哦,哦过年了,玩两天行你这天天恨不得住麻将馆里,就别跟他抢了”我擦了擦脑袋上,不知不觉泛出的冷汗,强笑着说了一句。
“儿子,你怎么说话,有点语无伦次的呢,是不是感冒了。”我妈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沒有,沒有我最近比较忙,有点累”我靠在床头,习惯性的拿起烟,刚要点着。
“哎呀,别抽了那么点孩子烟不离手,你爸因为抽烟,我都跟他冷战快小半个月了赶紧掐了”我妈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呵斥了一句,我无奈只能掐灭了烟头。
“你这大过年,也不领着馨馨回个家,给我邮回來俩铜滴破手镯子,我就不來气了昂,”
跟我妈我一直说,跟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小酒吧,也沒说和洪馨已经分手,所以她和我爸一直以为,我们在处一段时间,就会结婚了
“手镯子啥手镯子”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说说你这孩子,买个手镯子,坏了也不知道,还弄四个螺丝给镶上了明儿赶紧拿回去退了,戴出去我都丢人。”我妈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
“汗还镶上了那叫卡地亚你不天天看瑞丽么,不懂,咱能不能问一问。”我崩溃的说了一句,楞了半天,感觉有点不对,快速又问了一句:“妈,那手镯从哪儿邮过來的,”
“我也沒看懂啊,全是英文”
“妈馨馨过年给你打电话了么。”我沉默了一下,突兀的问了一句。
“咋不打呢,一个星期最少一个啊哎,不对,你俩天天不在一起么,打不打电话,你不知道啊。”我妈说了一句,想了一下,立马感觉不对的追问道。
“哦,我就问问,打电话我规定她打的,一个星期必须一次,要不,你儿子就削她。”我低着头,顺口胡诌了一句。
“不对,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可告诉你昂小孟飞馨馨那孩子不错,我和你爸很喜欢,再说你天天晃晃悠悠,要文凭沒文凭,要能耐沒能耐滴,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姑娘去,给我儿媳妇整丢了,别说我,”
“行了,行了,妈我困了,回头再说,我得睡了。”我额头再次冒汗的说了一句。
“行,那你睡吧。”我妈大度的说了一句。
“好的,珍姐,晚安”我呲牙调皮的说了一句。
“你就瞎贫吧,睡吧,你让馨馨接电话,我跟她聊几句。”我妈随口说了一句。
“妈,你是不是咖啡稍微有点喝多了精力怎么过盛呢。”我脑袋嗡的一声说道。
“别墨迹,快点,说两句睡觉了。”我妈再次呵斥了一句。
“馨馨都睡着了”
“沒事儿,你叫醒她我就问她点事儿”
“你等等昂”我拿着电话,惊慌的看着空旷的屋内,心都碎了,我特么上哪儿给她找个儿子媳妇去
“快点啊”我妈催促了一句。
“馨馨,懒猪,别睡了,”
“咣咣”我对着墙猛踹了两脚,继续说道:“起來,我妈让你接电话,等会昂妈,晚上她公司有应酬,喝了点酒睡的有点死我叫醒她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