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政脸通红,尴尬无比,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别胡说没”
玉霄悠然笑道:“喂,你可不要撒谎呀,你若是撒谎,算什么正经人你们无媒苟合,未婚就做出苟且之事,以这种行为,女的该浸猪笼,活活的淹死,男人,该阉割的,说,到底有没有”
六个姑娘这个气,曲仙儿重重敲了玉霄一下,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洪袖儿气道:“闭嘴你以为廉大哥和魏姐姐跟你似的不知礼法这种事不能胡说八道”
楚桂儿嗔道:“胡说八道,打死你,皮又紧了”
玉蝶用春葱一般的玉指,使劲戳了玉霄一下,嗔道:“你呀,简直坏透了,廉大哥和魏妹妹跟咱们一起成的亲,人家之前都是清清白白的。”
玉霄坏笑道:“切,我才不信呢,若没有什么事,以廉大哥这种笨蛋,怎么能娶到这母老虎呢那岂不是笑话了而且,咱们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你们想想,孤男寡女,共处在一起这么久,若不发生那种事,嘿嘿,那男人还叫男人,女人还是女人吗魏晓晨,廉政,你们可知罪你们做出苟且之事,败坏天帝山的名声,败坏纲纪,教规,论理,女人该剥光衣服浸猪笼,男人该切掉鸡,说,你们做没做过廉政,你可是刚正不阿的廉政,乃是铁面无私应天生的徒弟,是不能撒谎的,我只听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事”
廉政这个气,没想到,好心提醒玉霄小心那妖兽,反而被玉霄又戏耍,这真是万万没料到。
但确实做过,可若是承认,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本不想撒谎,更不善于撒谎,但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实话呀。
所以,廉政憋得面红耳赤,魏晓晨这个着急,心道:“傻瓜,你一定要明确的表示没有做过才行,你若是这样,岂不是人人都怀疑了虽然如今名义上成亲了,但之前的事也不能认呀。”
魏晓晨不敢说话,怕人看出,偷偷的使劲在廉政的腰上掐了一把。
廉政暗暗的苦笑,魏晓晨则拍案而起,不怒假怒,不横假横,明明玉霄没说错,但却要装作是受冤枉的。
魏晓晨拍案而起,大喝道:“凌玉霄你太过分了你胆敢血口喷人,我岂能饶你告诉你,我跟廉大哥在雪山的那段日子是清清白白的,我们根本一清二白的,什么事也没做过,你再要胡说,我杀了你”
玉霄哈哈笑道:“我不信你,我只问廉政,廉大哥,你可做过我只信你的话,因为我要看看正经人的真面目。”
廉政心中长叹,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就算撒谎不对,有违良心,也必须撒谎,为了她而撒谎,否则,没有成亲,先做出了男女之事,就算当时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可是传出去也不好听,所以,他必须要撒谎。
廉政正色道:“小师弟,你不要胡说,晨妹是正经人,我们除了在地下觉得生还无望的时候,才成的亲,在雪山的时候,我们一清二白,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假如我廉政有半句谎言,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廉政嘴上发着誓,心里却暗道:“唉,就算日后应誓,就叫我一个人去死吧,一切都叫我承担吧。”
魏晓晨就觉得心一沉,暗自埋怨道:“廉哥哥呀,廉哥哥,你否认就行了,何必发这么重的誓呢若是日后真的那那可如何是好”
古人最重誓言,发誓乃是洗脱嫌疑的最好手段,廉政是横下一条心了,就算日后应誓不得好死,他也不能让她的名节有染,受到羞辱。
魏晓晨想要拦阻,但却知道已经晚了,也不能说别的,否则,这誓言不但白发了,还被别人看出真假了。
魏晓晨气的狠狠瞪了玉霄一眼,暗暗的道:“凌玉霄,你这死小子,若是日后廉大哥真的不幸应誓,我第一个找你算账”
魏晓晨怒道:“现在你该信了吧我们之前是清白的”
玉霄也没想到廉政发誓,这么郑重,但他察言观色,却看得出廉政和魏晓晨一定是在撒谎,但他却不想将这谎言戳破,令二人难堪,因为二人是他的朋友。
玉霄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二人当真了。
玉霄苦笑道:“算了,发什么誓这个誓就不算,我不过是说说罢了。”
廉政正色道:“不这个誓必须算,因为我不能让晨妹不清不白的”
魏晓晨这个气,心道:“廉哥哥,难道你真的正的要死明明咱们做过夫妻,早在雪山黑渊中就做了夫妻了,你明明撒谎,难道为了让这谎言真实一些,宁愿发重誓,让大家相信,宁愿以后遭报应吗唉,你真是太傻了,我的傻哥哥”
但她心中却感动的很,因为心上人一生一世从不撒谎,但为了她的名誉,却睁着眼撒谎,可是他虽然撒谎,但依旧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宁愿日后应誓去死,他究竟算什么人
是傻是呆是正,还是笨
但无论他是什么人,他也是可爱的人。
魏晓晨怒道:“凌玉霄这次你满意了吧告诉你,我跟廉哥哥成亲,跟你们是一起的,都是岳师兄做的主,你不是不知道,你不要胡说了”
玉霄嘻嘻笑道:“哦真的我怎么没看到你们拜天地呢”
玉霄可真够坏的,其实魏晓晨还是在撒谎,因为她跟廉政根本就没拜过天地,当时岳商给举行成亲的仪式,只是玉霄等七人的,他们二人并没有参与。
但为了面子问题,也为了名誉问题,所以,跟玉霄同去的十三人,都是一口咬定,廉政和魏晓晨跟玉霄等七人一起成的亲,都是岳商做的主。
而岳商也是这么说的,为的只是掩天下人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