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朱利奥戴着左侧胸口的那枚徽章。”朱利安肯定滴说道,“远看好像是黄金,但我靠近他时仔细看了一眼,隐约看到里面闪烁着一丝丝青色的光芒,分明是书上面描述过的魔法金属。而且造型做工都精美到了极点。”
他拿起自己脱下的罩袍,翻出上面别着的青铜徽章,那是一个粗糙的飞鹰形状,也正是佐治亚乡朱氏家族的家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看看他的,再看看我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要是杀了他,那个什么卡斯贝拉斯大师找上门来怎么办是不是从地球上调一个战斗机大队过来”
“看不来你还有些眼光和头脑呢。”萧文笑道,“不过你疼得这么难受就少说两句呗。”
“你以为我是说给你听的”朱利安指了指前面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为自己是面向观众的,“我是说给电视机前的观众,尤其是说给那些喷子们听的”
“赛场世界的朱先生只看了一眼,只思考了不超过三秒钟时间,就看清楚、想明白了的问题,我们地球上数以万计的专家学者,数以十万计的参谋人员,竟然花了两个多小时都拿不出一致的意见悲哀啊”
我大米利坚,华盛顿白宫,该国第五十八届总统一脸沉痛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电视里的朱利安,哀伤而凄婉地说道。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像极了哈比内斯大陆面对自己变性事实的萧雯。
“我们该如何去面对愤怒而失望的民众”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我们”并不是指同在椭圆形办公室里的高级幕僚和将领们,而是指墙壁上那些屏幕中的各大国元首们。
我大法兰西,巴黎爱丽舍宫,一位戴着眼镜的高脑门黑发男子忧郁地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sc毕竟刚刚成立,人员混杂,关系混乱。又因为朱利奥的背叛,而遭到民众的迁怒,多处办事机构被冲击,所以对各方意见的征集、证实、统一和上交都显得非常的迟钝。”
我大德意志,柏林贝乐芙宫,一位四方脸孔、相貌威严的老人对此表示赞同,“不错。早在两个小时之前,我国一位名叫弗朗茨海因里希的上尉参谋,就提交了一份名为关于不能急于剪除朱利奥史密斯的若干个原因的报告,其中的观点与朱先生所说的几乎完全一致。可惜的是,他的报告没有在第一时间获得足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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