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这样,我并未看到它将拔剑的双手收回,小脑袋上以及胸前已然各有一面黑色盾牌迎挡住了我的掌力。
我在已经领教过这位西榜使出手的速度以后,所以每一掌击出之后,便及时调整一次自己的方位。这样一来,北榜使手中盾牌的速度尽管很快,却因误判我躲避的方位而现手忙脚乱之状。
我们再次酣斗在了一起,此时我才认识到取出湛泸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因为,不只是因为湛泸剑是致这条龙脉死亡的利器,更是因为不将它取出,它特殊的位置,极其容易被这些妖魔再次利用,我和曾祖却需要时时刻刻被它牵绊着,不能全心迎敌。
我在与西榜使打斗的过程中,一旦有了机会便试着唤醒湛泸剑的灵性,也试着拔了几次,结果都未如愿。
这位西榜使同我一样,一旦寻找到机会,不是做着双手将剑柄往下按的动作,便是做着用脚将剑柄往下蹬的动作。无论它做那种动作,口中所念咒语是相同的,尽管我听不懂它们的语言,可是他那翻来覆去的那几声呜呜呀呀的腔调却始终不变。
起初我与西榜使的打斗还只是单纯的打斗,而此刻,打斗中却多出个夺剑的任务。这样下来,我与西榜的打斗,逐渐由打斗而打斗变成了为夺剑而打斗。
黑白二龙虽然急得团团转,却因它们只会行云布雨,不会厮杀,而一点忙也帮不上。不过,当我有了拔剑机会,伸手拔剑的同时,二龙的兴奋状态好像感应到此剑,此剑总是能随着二龙鼓劲时的那种神态而簌簌抖动。尽管拔出来的长度仍是寸许,它的抖动却给了我极大的信心。
曾祖以一敌三战个平局,我斗一个尚且费劲,心中不免有些着急。看着被火烧的黑乎乎的对手,战斗力却丝毫不减被火烧之前。
打斗之余,我心中不仅埋怨说书先生:“这家伙根本不怕火烧,您却指点我用火,这可好,它如今就像从太上老君八卦炉里跑出了的孙悟空一般,越发厉害起来,您到是说话,我怎样才能请如来佛祖降它。”
我才埋怨了两句,说书先生便不乐意了,用不悦的口气说道:“你不把话听完便擅自用火,这怨得了谁当时,我正要告诉你对西榜使用火的利和弊,你却不听。既然我行我素,算了吧,你爱咋地咋地。”
说书人当真生气起来,不再言语。我却不再埋怨他,和气的说道:“先生快教给学生一个制服这个家伙的办法。”
“矛盾本是天生的一对冤家,你的掌虽然厉害,可打出去的掌力却是个面,对于善使盾牌的西榜使当然求之不得。实现,若将掌力骤聚到一个点上,矛盾或许迎刃而解。”
打斗中我未能听清说书先生的话,倒听清了矛盾二字。这俩字让我想起那个“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典故。心中说道:这个典故无非是说拿对手的理论和方法去驳斥攻击对手。难不成您也让我去找两个盾来与它打斗
“愚钝糊涂聋子拘一只丈八长矛来,那怕是一只长剑,也能破它的盾牌。话已明了,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先生说过退场白以后又装聋作哑起来。听什么分解还是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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