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伙计来福应声道:“好嘞,单大哥,您安心等着便是。”
晚上,单忠以帮忙的名义请大憨来到客栈,又以感激的名义留大憨吃酒。不明就里的大憨,因盛情难却,便留在客栈与单忠一起吃起酒来。两人直吃到大憨醉卧客栈方休。
天过五更,浑身被掏空一般的客人,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满脸惬意回到客房。他为了弥补对大憨的愧疚,竟然没有惊扰睡在床榻上的大憨而是在太师椅上独坐到大憨醒来。
因为客人是这家客栈里的常客,所以与客栈为邻的大憨,认出了客人,也察觉到自己睡在了客人的床上,于是起身,瓮声瓮气的说道:“嘿嘿、嘿嘿,对不起您,吃醉了酒走错了地,勿怪勿怪,嘿嘿、嘿嘿”
客人未作回答,看着憨厚自嘲,笑着的大憨背影,脑海里想着昨晚老板娘那处子之身,不免心生哀叹,自语道:“聪明是愚蠢之奴隶,看来我周喜虎要养这憨货一生了。”
大憨尚未完全醒酒,便依里歪斜的走回家去,此刻,老板娘犹如花蕾初放,娇艳妩媚。他媚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脑海里想着昨晚即柔情似水,又激情四射的客人,脸上的那片红晕猛然往脖颈出蔓延开来,须臾,绯红敷满全身。
天近晌午,大憨醒酒以后,老板娘问道:“相公昨晚睡在哪里大憨挠着头说道:“嘿嘿,吃醉了,睡到周客官的房里,嘿嘿、嘿嘿,人家坐了一宿,嘿嘿”
“你觉得周客官这人好不好”
“好好,是好人,好。”
“相公,周客官常住隔壁客栈,这几年客栈没少挣了他的银子,咱家不也有两间空房吗,何不把他请咱家来住,这样他租房的银子岂不是尽落咱家。”
大憨一句“行吧”后,便视作同意。老板娘便开始收拾后宅里的厢房。
大憨走出客房之后,客人倒头便睡,这一觉便睡到太阳偏西。当他起床洗漱的时候,单忠走到近前打趣道:“客官,别有一番滋味吧”
客人明白单忠这是前来讨赏,便阔绰异常的给了单忠十两银子。单忠假意客套几句之后说道:“客官今夜若还要过去,小二这便去做安排,请客官示下。”
“小二哥,敝人有笔账今晚去收,明天便去上货,所以,敝人暂且退房,待这趟货走过,再来叨扰。”
“客官不被私情所累,真君子也,小二好生佩服。小二恭盼客官早日驾临小店。
周喜虎结账走人之后,因为客栈正好到了纳客高峰,所以,单忠也抽不出空去到隔壁杂货店找老板娘问问清楚。因为他总觉得周喜虎客房退的蹊跷,总以为昨晚周喜虎在老板娘这里吃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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