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续鹊佗丸的研究中，罗主任把他排除在外，这让凌晨心生芥蒂。

不得不说，主角光环还是很管用的，凌晨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提出了换导师。

其实无论国内还是国外，研究生中途换导师都是大忌。大概与师者父母也的传统观念有关吧。

不过现在罗主任有主动放弃他的意思，而凌晨在刻苦学习等方面，也确实很努力，很出色，也有人欣赏。

所以换导师这事让他做成了。

凌晨的新导师就是李凉。凌晨从肿瘤外科学换到了肿瘤内科学。

李凉也收凌晨，是因为最近，他的cikdc免疫治疗项目扩大了，也确实需要人手。而且凌晨长相端正，刻苦用功，确实有可取之处。

更为重要的是凌晨有外科基础，这样其实对李凉，也是互补。

李凉的病人里，有时候需要一些外科处理，比如清创换药，比如活检取病理，比如一些急腹症的处理，有凌晨这个外科底子很扎实的学生，也着实不错。

所以一般研究生换导师之后，都变成姥姥不疼奶奶不爱的弃子。而凌晨居然是焕发了新春，哎，主角光环真心惹不起啊。

凌晨也不是一般的傻头傻脑的穷学生。他也有鉴别能力。

他发现自己新导师李凉的cikdc细胞项目，在国外因为疗效太差都被纷纷叫停，他正想开口劝阻的时候。他之前都是这样做的，这人很直，正直的直。

也是因为凌晨很直，所以才会得罪了孙玉郎，因为晚期肿瘤病人的减瘤手术确实没意义啊。我怎么会知道鹊佗丸这个后手。

在凌晨想开口质疑或者劝阻的时候，李凉塞给他一张银行卡，告诉他，这是项目钱，因为凌晨直接经管的病人有12个，每个病人3000元，这卡里是3万6。还要凌晨好好表现，以后有好处不会少了他。

这凌晨张开的嘴巴就被这张卡给封住了。从此凌晨更加努力的照顾病人，什么质疑啊，劝阻啊，统统抛之脑后。

然后凌晨也一直对自己进行自我催眠，自我暗示，这疗法有效，这疗法对病人好，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肿瘤病人进行cikdc细胞输注后，确实在短期内，精神会好转。病人以为是治疗有效。凌晨知道不是的。

因为伴随cikdc细胞输入病人体内的，还有人血白蛋白。

人血白蛋白是一种血液制品，也是一种处方药物。它的适应症是各种低蛋白血症。

在肿瘤病人身上，因为一般伴有恶液质的关系，因为肿瘤消耗的关系，血里面的白蛋白水平都是偏低的。这时候输入白蛋白，一般都有那种直接改善症状，立竿见影的效果。

而如果病人同时合并腹水胸水，那效果就更好了。因为白蛋白提高了血浆渗透压的缘故，会让组织液回流至血管内，从而减少了胸腹水，症状也明显改善。

所以这疗效是因为打了白蛋白的关系，而不是dc细胞治疗的关系。

但凌晨顾不上了，而且他只是他导师手下的一个兵，服从命令是士兵的天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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