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燕川又透露了一点，那女的是药代。

孙玉郎不懂，什么女的，在餐厅里到处看起来。那个是服务员，而那个应该是顾客，周末也来玩的，难道她们兼职当药代

燕川郁闷极了，不是这里，是刚才，那女的是个药代。

什么刚才，刚才我们先坐了摩天轮，看到了很多景色，包括很多在空中看下来蚂蚁一样的人。然后化解了燕妮跟别人的争吵。再散步来熊猫餐厅吃饭，路上很多人呢。

燕川只得挑明了，那个，我同事，腿瘸的那个，边上那女的是药代。

孙玉郎哦了一声，医生配药代，不稀奇。

燕川继续泄密，人啊，都有泄密的原始冲动，所以保密局啊等工作岗位的人员，都要经过特殊训练。不然完了，这人才工作一两天，到时候保密局里面的事情，全菜市场都知道了。买菜的时候偷偷炫耀式泄密出去的。

跟了好几年了，好像那席振华现在有两个住处，一个是他原来的家，一个是跟这个女的。在燕川的泄密下，席振华的隐私慢慢都被泄露出来，当然限于燕川知道的那部分。

孙玉郎感慨，那女的不值啊，我浪费了最好的年华，我丢掉了那个他，我无数次梦到那个画面，hi，你好吗。她应该果断离开，重新嫁人，组一个完整的家庭啊。

燕川鄙视孙玉郎，你懂什么，她一个中原省出来的农村妹子，在京城打拼，容易啊。如果不绑住席振华这条瘸腿，说不定现在还窝在哪个地下室呢。

燕川继续：席振华还要我帮忙也处方左卡尼汀呢，我也不好意思回绝，适当地开了一些。

你想啊，左卡尼汀这么一个营养药，可有可无的东西，药价又那么贵，本身就是经济负担啊，更别提还有输液反应等等并发症，我也是好心，才帮忙，有些医生理都不理。当然有些医生也因为有好处，也会处方。我是纯帮忙。

孙玉郎不知道左卡尼汀是什么，于是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左卡尼汀是食物的组成成份，广泛存在于自然界中，羊肉中含量最高，被认为是类维生素的营养素。懂了，营养品啊，哎，也就是国内，才会有这类药生长的土壤。国外医药分离，有商业保险公司盯着，没适应症处方这类营养药，保险费要吐出来，数量大还会有处罚。

不过这几年，这女的也不做了，也是，做这样的药，人格都会做低掉的，医生干嘛用，无论如何，你要求着医生用，有些医生假清高，你光用经济利益诱惑还不够，还要贴上情感服务。燕川真的是不吐不快，把这个女药代与男瘸子的八卦吐了个遍。

孙玉郎也是理解，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不能总是用道德制高点去评论别人。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发展我们国家，建设我们国家，让生活更无忧，让制度更完善。

要是生活无忧了，谁会降低人格去做药代。那时候的药代也只是提供药品性能方面的咨询，帮忙建立后续观察渠道，是纯科技上的。而不是现在这种，变异的。

接着燕川又好奇地问孙玉郎，你那靶向药进展如何。

孙玉郎也老实回答，都在做，希望尽快出成绩吧。

燕川又说，你知道吗，那席振华手里好像有条途径，能够搞到最新的治疗恶黑的药。

这句话，倒是让孙玉郎正式注意起来，毕竟他也是搞药的，背后有青山药业，难道这个席振华身上也有个系统不成。

于是他开始正经地询问燕川，有关这个新式靶向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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