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结印,灵光熠熠,催动神级法阵,镇压两件无上神兵。
他个人,立于大阵之中,宛若成为了这里的主宰,气息异常的可怕,无人能撼动。
咚的声,人皇印与昊天镜都黯淡了,竟然被这里的法阵给压制,任凭二人如何催动,始终无法破开。
天地巨震,虚空成灰,这里化为了灵力的海洋,无数秩序神链穿梭,与浩瀚神海交相辉映,形成了副异常绚烂的景象。
“法阵逆转,永恒放逐”
随着云贵宗宗主的声大喝,这片天地,也是在徒然之间生了天大的变化,法阵全部倒转,若神海样,流淌天地,让两人震颤。
与此同时,楚辰与司孤涯都感觉到,有股异常可怕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拉扯着他们,似乎来自虚无的吞噬般,让二人心中寒。
“不好,孤兄,固本汇源,以无上神兵守护”
楚辰慌忙大喝,直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浓郁的危机感。
刹那间,昊天镜继续复苏,化作道虹光,悬浮在他头顶,垂落下道道可怕大道气息,将他庇佑住。
司孤涯亦如此,以人皇印庇佑己身,没有被那股神秘莫测的气息吞噬,他浑身上下,似乎都有龙气喷薄,深不可测。
“小道尔,给我开”
虚空之中,又传来了云贵宗宗主的声冷酷大喝,他双手快结印,演化出片复苏的秩序规则神链,在刹那间融入这里的神级法阵中,让这片天地,顿时光芒大盛。
“噗”
同时间,楚辰与司孤涯皆咳血,被股异常可怕的力量震伤,就连人皇印与昊天镜,也是被这股力量给震得更加黯淡,收敛了所有光芒,落到了两人的乾坤镯中。
“好可怕的力量,连无上神兵都阻挡不住”
两人大惊失色,这种力量,称之为惊世也不为过,太过可怕,连无上神兵之力都难以阻挡,很难想象,这到底是种何等可怕的力量
下刻,在楚辰与司孤涯脚底出现了个黑洞,爆出股股吞噬之力,不断拉扯着楚辰与司孤涯,就要坠落下去。
在心中吞噬之力下,两人倍感吃力,似乎不管有何种神力,都难以阻挡,那种拉扯力量,似乎连天地都能吞噬掉。
“啊”
坚持了片刻,楚辰与司孤涯终于没有能继续坚持,在那种拉扯之力下,坠入了那个黑洞之中,被吞噬掉。
“再见了,两位神王”
隐约之间,楚辰与司孤涯,还听到了道异常冷酷的声音,来自云贵宗宗主,从虚无之中传来。
画面闪,楚辰与司孤涯来到了片全新之地,这里,没有天,没有地,只有灰蒙蒙的虚空,到处都飘浮着巨大的石块,景象很奇怪。
并且,楚辰现,此刻他与司孤涯二人,就是处于块巨大的石头之上,随风飘荡,就像乘着艘船,在无垠的虚空中前进。
“那什么神级法阵,真的太可怕了,直接震伤人脏腑,让我全身脉络都遭受了重创”
司孤涯擦净嘴角的鲜血,立马在原地盘坐而下,以自己的灵力,修复自己遭受重创的身体。
“我也样”
楚辰摇了摇头,在那神级法阵之下,他就算肉身成圣,也难以阻挡住,遭受重创。
随即,两人都在原地盘坐下,催动自己的力量,流转在自己四肢百骸、全身脉络之间,修复伤体。
过了片刻,两人便完全恢复,脏腑、经脉,都已经在调养之中,恢复如初。
“难道,这就是云贵宗宗主口中的虚无之路,永恒放逐”
楚辰站起身来,眉头蹙起,他打量着四周,然而却没有任何现,这里只有灰蒙蒙的虚空,还有悬浮在虚空中的无数石块,看不到大地,也看不到任何山川河流,更连颗星辰都看不到。
“特么的,不会真的被放逐了吧,这什么虚无之路,还能出去吗”
司孤涯开口说道,有些愤愤之态,对于个武者来说,被永恒放逐,枯燥生,比直接战死还要折磨人,生不如死。
要知道,武者的寿命很长,若是自然成长,比凡人的寿命要长成千上万倍,很难陨落。
若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到老,待到死,那该是何等的孤寂可能到最后,就不是死,而是郁郁而终了。
“切皆有解,我就不信,会在这个鬼地方,被困辈子”
楚辰看着四周,想要现些什么,可是,这里虚空都是样的,片灰蒙蒙,宛若混沌之地,什么都现不了。
“楚兄,云贵宗宗主真有那么大能耐,能弄出这个什么虚无之路,永恒放逐来”
司孤涯不相信,凭借着云贵宗那个小道统的宗主,可以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他们二人身陷泥潭,根本出不去。
永恒放逐,听起来就很吓人,放逐二字,让人畏惧,就算是楚辰与司孤涯二人,也会感觉不寒而栗。
“很显然,云贵宗背后有人,只是不知道,那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推波助澜”
楚辰皱起了眉头,久久无法舒展开,露出思忖之色,他又想到了那个神级法阵,很是可怕,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第八百一十六章 推演生路
“楚兄,你我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其他的事情,出去再说”
司孤涯道,如今,他与楚辰被困在了这里,说太多都是空谈,只有离开这里,方才能去说其他。
“云贵宗宗主很显然是有备为之,又岂会让我们轻易离开这里,这虚无之路,看来我们是很难离开了”
楚辰摇了摇头,他并非自暴自弃,而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这所谓的永恒放逐,虚无之路,一旦踏入,可能很难再离开。
“那可未必,曾经,我师父教过我一些推演之法,可以推测诸般玄机,今天,正好可以试一下,看能否找到生路”
司孤涯说道,他的师父,一直以来很神秘,身着白衣,宛若仙子,算是他本人,也不知道其师父真正的来历。
听到这句话,楚辰一喜,司孤涯的美女师父他是知道的,那绝对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存在,也不知道司孤涯学到了几层,但愿,司孤涯所学的推演之术,对他们两人有用吧。
随后,司孤涯在原地盘坐而下,双手结印,开始了推演之途,只不过,才刚开始了一会儿,司孤涯额头浸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起来非常吃力。
“孤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