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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 人面鲎 7552 字 2019-03-22

整个是他的,他这个人嘛,也不懂经营,就打算着你走了以后他转手把出去,做个一锤子的买卖。”

说到这,刘尚昂拧开瓶盖,喝了口可乐,又对王大朋说:“还好当初你投钱多,营业执照什么的也都是你一个人去办的,现在这家店,名义上也是你一个人的,和张辉没什么关系。如果让张辉做了店主,你们的就是别人的了。”

王大朋被刘尚昂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刘尚昂:“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刘尚昂脸上立刻绽放出了花一样的笑容:“我能掐会算。”

他能掐会算个鬼刘尚昂肯定是事先调查过王大朋的事。不过想想刘尚昂也是够可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短短的一个下午搞到这么多情报的。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不过谁也没说破。

王大朋看了刘尚昂一会,似乎也不太相信他的话,转过头来问我和梁厚载:“那现在怎么办啊张辉可是这一代出了名的地头蛇,他既然盯上了我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尚昂又在远处嚷嚷道:“王大朋,你这两年是越混越倒退了。不就是一地头蛇嘛,你怕他个鸟,跟他干啊”

“你知道个屁”王大朋白了刘尚昂一眼:“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他要想对付我,用个小拇指就能把我给捏死。”

刘尚昂离开了座位,跑到柜台那边顺了盒烟,然后笑呵呵地问王大朋:“你知道张辉最怕的是什么吗”

王大朋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了。”刘尚昂拍着自己胸脯说:“你放心吧,有我在,张辉那小子蹦跶不起来。不过呢,你这事吧,我帮你是没问题,不过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王大朋刚刚才展开点笑容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你少来这套,我现在可没钱了。”

刘尚昂笑得更灿烂了:“没说要你的钱,你看你那小气劲。这么着吧,这次呢,我帮你摆平张辉,不过以后我们来上可不能收钱啊,你店里这些零食,也得由着我们随便吃随便拿。”

王大朋:“嗨,这还不好说别说是免费上只要你把张辉摆平了,以后我认你当亲哥,你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小弟立马就到,绝对不带含糊的。”

说到“张辉”这两个字的时候,王大朋脸上满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刘尚昂笑着问他:“哎,我说,你刚才还是一副特别信任张辉的样子,怎么现在又明摆着一副想弄人家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拿他当朋友啊”

王大朋叹了口气:“我倒是想拿他当朋友,可人家不把咱当人看,咱也不能当软蛋。他不仁我不义。”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刘尚昂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橱柜里抱了满满一怀的零食。

这一下王大朋就看不下去了:“不是,你拿这么多能吃了吗”

刘尚昂又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应了一声:“吃不了带走。”

我就看王大朋的脸颊直抽抽,但他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梁厚载凑到了我身边,对我说:“阴气的源头好像不在。”

他说话的时候,还指了指半敞开的厕所窗户。

我试着感应了一下,窗户外的阴气场确实要比厕所中强一些,里面的阴气,应该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怪不得梁厚载贴了辟邪符,厕所里的气场却丝毫没有消散的趋势。原来厕所里的阴气是从外面源源不断地灌进来的。

我朝梁厚载点了点头,又对王大朋和刘尚昂说:“你们在这盯着,我和梁厚载出去一趟。”

刘尚昂“嗯”了一声就埋头打游戏了,王大朋一把抓住我,问我要干嘛去。

我就告诉他,的阴气是从外面灌进来的,如果不把阴气的源头镇住,就算现在出事,也保不齐以后不会出事。

同时我还告诉王大朋:“刚才厕所里的确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小心一点。”

听我这么一说,王大朋就慌了:“啊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啊,那现在咋咋弄啊”

我说:“只要镇住了阴气的源头,这里应该就不会再招邪祟了。”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刘尚昂已经搬着椅子朝外走了,王大朋就在后面喊他:“小昂哥你干么去啊”

刘尚昂头也不回地应着:“你没听道哥说你有鬼啊赶紧出来,带着那个谁,那个狗剩”

我和梁厚载也进了厕所,准备从窗户里翻出去,王大朋一看我们两个也要走了,就赶紧拖着那个叫狗剩的人朝外走了。

从头到尾,狗剩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双目呆滞地望着前方。

说实话,狗剩碰上了鬼上身这种事,如果没人对他进行合适的开导,让他自己胡思乱想上十天半个月的,以后指不定就要在神经病医院孤独终老了。

如果他这次能自己扛过去,那就算是他的造化,如果他抗不过去真的疯了,那也是他的报应。对于他的事,我不打算多管。

梁厚载将厕所窗户整个窗户完全敞开,我们两个朝着窗外望去,才发现窗外连着一个小巷子。

当时已是凌晨,路灯都已经熄了,巷子里很安静,也出奇得暗。

王大朋到底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厕所就在一楼,窗户外面又通着这样一个巷子,可他的张两个多月了,窗户上竟然还没装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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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梁厚载一前一后爬出了窗口,就朝着巷子的正南方向摸了过去,正南的阴气场比正北要强一些,阴气的源头应该就在那个方向了。

二百章 吴相松

在月光照耀下,能看出巷子西侧就是一排高矮各异的门头房,而在巷子东边,这是一排看起来很有年头的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很多房子顶层的瓦片已经大量脱落,露出一段段光秃秃的房梁。

在我的记忆中,聚义庄附近确实有这样一片老房子,当年聚义庄还在的时候,这些老房子里还是有人在住的。没想到聚义庄拆了这么多年,这些老房子竟然一直保留了下来。

快到巷子口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一丝火光,光是从紧挨着巷口的一个院子里照出来的,我看了眼院子里的房顶,同样是大片砖瓦脱落,露出了一根很长的房梁。跳动的火光映在那根房梁上,显得十分诡秘。

我和梁厚载交换了一个眼神,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院子门口,两扇木门就这么虚掩着,透过门缝,我能隐约看到房子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大量的精纯阴气从屋子里散发出来,朝着北方缓缓流动。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对梁厚载说:“好像有人在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