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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 人面鲎 7501 字 2019-03-22

的规矩呀”

我说:“墨守成规可帮不了百乌山,想想百乌山那些乱七八糟的教条已经延续了千年,早就该改一改了,再说,你是单身,闫晓天也是单身,那条法律规定他不能喜欢你了他喜欢你是他的事,和那些长老有毛线的关系”

叶凡心听不下去了:“左掌门,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说道:“闫晓天现在要做的事,绝不是继续抱着那些老规矩,眼睁睁地看着百乌山沉沦下去,他现在要做的,是破而后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叶凡心还是不停地摇头。

我就对她说:“闫晓天没别的选择,想立威,必须这么干。可我了解他,他一定会犹豫,他需要信心,而能给他这个信心的人,只有你。如果你走了,闫晓天可能会丧失最后一次立威的机会。叶前辈,留下来吧,为了闫晓天和百乌山,留下来。”

叶凡心终于不再摇头了,她盯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继续说着:“这可能是长老会最后一次被抓住把柄了,闫晓天为了保护你,是有胆量和长老会翻脸的,可如果你走了,他没了牵挂,同时也没了动力。”

“是么”叶凡心短暂地吐出这么两个字,又开始沉默了。

“叶前辈,言尽于此,”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刚才说的话,还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我就扶着墙壁移到了门口那边,当我很艰难地将两只脚都挪出门槛的时候,听到叶凡心在我身后说了句:“我会留下来。”

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转头,说一声:“那就好。”,就迈下了楼梯。

闫晓天就在楼梯口的拐角处等着我,一见我出来,就快速跑上来扶住我,一边小声地问:“怎么样”

我说:“你师娘不是葬教的人。她打算在这次的事解决以后,就离开百乌山,不过被我劝阻了。她会留下来,但至于留多久,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以为闫晓天听说叶凡心会留下的时候,至少会兴奋一下,没想到他却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希望师娘走,她待在百乌山,总是做什么都不顺心。”

“先下楼。”我拍了拍闫晓天的后背,指指楼梯。

闫晓天扶着我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了:“不对啊左有道,我堂堂百乌山掌派,怎么一不小心变成你的拐杖了。”

我当时就乐了:“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扶我一下还有意见了闫晓天你不仗义啊。”

闫晓天笑着朝我这边凑了凑,一边说着:“看在你帮我这么大忙的份上,当拐杖就当拐杖吧。”,一边扶着我继续朝楼下走。

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希望叶凡心离开百乌山,但看得出来,得知叶凡心能留下来,他还是很开心的。

来到百炼堂门外,闫晓天将守门的两个人赶走,随后对我说:“你刚才想说什么,非要下了楼再说”

我就将之前和叶凡心谈话的内容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在我说话的时候,闫晓天就直皱眉头,等我把话说完,他的反应和叶凡心差不多,也是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干就有点过分了,百乌山的规矩毕竟是老祖宗定下来的,你让我破而后立,说白了就是让我更改祖宗留下的规矩呗,不行不行,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太合适。”

我问他:“你想保护你师娘吗”

闫晓天点头:“当然想啊。”

我再问他:“你想重振百乌山吗”

闫晓天还是点头:“这还用说”

我接着问:“那百乌山最大的弊病在哪,你知道吗”

这一次,闫晓天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回应道:“墨守成规。”

六百八十七章 舒云杯

我用力拍一下他的肩膀:“那你还犹豫个屁”

闫晓天:“不是那什么,左有道,不瞒你说啊,我是真真没那个魄力。”

我说:“这也不需要多大的魄力,你只要想清楚你要干什么就行了。为了你师娘,为了:“真是可惜了,流传千年的舒云杯,就这么没了。”

我望着越来越暗淡的火团,不禁摇头:“它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仉二爷:“接下来什么打算留在百乌山,帮闫晓天对付那些长老吗”

我还是摇头:“剩下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我得回趟渤海湾,有些事要向师伯问个清楚。”

闫晓天他们感觉到灵韵消散,也都回到了大殿。

进入大殿以后,闫晓天看了看被火烧黑的地面和被烟熏成焦黄色的房梁,有些抱怨地对我说:“你们就不能到大殿外面去搞这些事吗唉,看样子大殿又得重新装潢。”

我没回应他,只是问刘尚昂:“联系过庄师兄了吗”

刘尚昂点头:“庄大哥他们下午就到。”

我点了点头,转而对闫晓天说:“我们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去办,等庄师兄一来,我就要走了。”

“这么急”闫晓天瞪大眼睛看着我:“长老会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我拍了一下闫晓天的肩膀:“长老会的事就看你的了,强硬起来吧,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闫晓天盯着我,沉默了好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三点左右,庄师兄就带着大伟他们来了,和过去一样,他们这次的任务还是收押俘虏,除此之外,庄师兄他们还通告百乌山的几大世家,由于他们多次和葬教联合,现在也无法确定家族中还有多少人是葬教成员,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组织上会对他们进行持续调查,让他们配合工作。

这算是我帮闫晓天的最后一个忙了,几大世家都成了嫌疑犯,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们应该不敢太过张扬,压缩股权的事,闫晓天处理起来应该也比较容易。

庄师兄走后,我们才辞别了闫晓天,踏上了回渤海的旅途。

在路上,梁厚载不知怎么就聊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他有些感慨,说我们十几岁那会虽然也经常跟随师父在外面走动,经历的危险也不少,但每次处理完一件事,总归还有休整的时间,可是现在却总是一件事还没处理完,另一件事就找上门来了,日子变成了连轴转,不停地奔波。

这样的日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