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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 人面鲎 7588 字 2019-03-22

文字,只能将精力放在探路上。

在墓道中前进了一段距离之后,空气渐渐变得湿润了一点,我不由地松了口气,前方应该没有沙场了。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拍了我一下,我转头去看他,就见他用手电照亮了不远处的一块石砖,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不太清晰的字体。

看到那两个字,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问梁厚载:“什么意思”

梁厚载露出一副十分疑惑的表情,过了好半天才对我说:“毒肉。那两个字翻译成汉语,就是毒肉的意思。”

我问:“毒肉是什么东西”

梁厚载先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完了又说道:“这两个字看起来,刻得很匆忙啊。不知道你们一世祖在这个墓道里经历过什么。不对,应该说,让她阵脚大乱的,是从墓穴外面来的什么东西。”

我挑了一下眉毛:“墓穴外面”

梁厚载点了点头,转向了我:“在沙漠前面的那块石碑上,你一世祖刻下了文字,告诉咱们前方确实有一个沙漠,还告诉咱们,在沙漠中,咱们可能会中血咒。”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沙场前的石碑上确实出现过血咒这个词,也就是说,我们左臂上的图案就是血咒的咒印了,可血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梁厚载的话还没说完:“也就是说,你一世祖是进入沙漠以后又回过头来找到了那个石碑,并在石碑上刻下了线索。那时候,她应该是很从容的,而且你的一世祖也说了,血咒是见到彼岸花的关键,也就是说,她中了血咒,见到了彼岸花,甚至见到了墓底的洞神。所以我一直认为,你的一世祖在这个墓穴里行动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应该是很随意、很轻松的。可这两个字为什么刻得如此仓促呢”

七百三十六章 肉葵

说到这,梁厚载竟然朝我投来一道询问的目光,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问他:“为什么”

梁厚载沉思了一会才开口:“也许,让你一世祖乱了阵脚的东西,并非来自于这个墓穴。是外面的东西跑到这个墓穴里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墙壁上的文字,对梁厚载说:“再往前走走吧,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线索。”

梁厚载也冲我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我们就放慢了深入的步伐,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留意着石壁上的线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梁厚载在另一块是转上发现了一行模糊不清的文字。

他凑到石壁前仔细辨认了一阵,随后就紧紧皱起了眉头。

我问他怎么了,他蹙眉沉思了好一阵,才对我说:“这段话的意思是风道无肉。我不知道怎么用白话来翻译这段文字,但如果翻译成文言文,就是风道无肉,或者肉不走风。”

我问梁厚载:“什么意思”

梁厚载摇头:“你一世祖的意思可能是,毒肉不会在风大的地方出现。好像也不太对,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中的意思。”

说到“风”,我又想起了冯师兄之前说过,在墓穴中会有一个很大的风洞,这里的风道和冯师兄口中的风洞,会不会是一个意思

我回过头去问冯师兄:“师兄,咱们这一路走过来,见到你说的那个风洞了吗”

冯师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片刻之后才回应我:“应该没有。”

我看向梁厚载,梁厚载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风道就是风洞的意思”

我点头:“有可能。”

梁厚载沉思了一会,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而我也没再啰嗦,继续打着手电深入,梁厚载还是时不时地朝石壁上看看,但这一路走下来,他也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在墓道尽头的石壁上又出现了那些怪异的浮雕,这面墙使用半米宽的正方形石砖垒砌起来的,只在墙角的位置加了一扇不足一米高的小门。

那扇门同样有被打开过的痕迹,锈迹斑斑的门板间有一道很窄的缝隙,似乎是当初一世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走得急,没有将这扇门完全关上。

我走到那扇门前,试着拉了一下门板,由于常年锈蚀,门底的锈迹已经和地面粘在了一起,我猛加了三次力,才听到咔的一声脆响,门板在剧烈的摇晃中被我完全拉开。

在这之后,我又靠着几次猛力将另一扇门板拉开。

刘尚昂第一个凑上来,朝着门洞中打了打光,随后对我说:“里头好像有动静。”

我皱了一下眉头:“什么动静”

刘尚昂侧着耳朵聆听了一阵子,又冲着我摇了摇头:“不确定,声音太小了,时有时无,不过我感觉,那好像是一个很厚的肉垫正一下一下地砸墙。”

“我走前头,你和刘大喜一起照顾毛小希。”

我一边说着,一边俯着身子钻进了门洞。

刘尚昂为了照顾毛小希,退到队伍后面去了,跟在我身后的是梁厚载,随后是大伟和冯师兄。

里面的空间非常狭窄,加上空气中带着温热,给人一种很闷很燥的感觉,好在连接门洞的通道很短,几分钟以后,我就从通道的另一端爬了出来。

眼下又是一条宽敞的墓道,这里的潮气很重,温度大概有四十度左右,进来没多久,我就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像被堵住了一样,明明浑身都在不停地冒汗,却又觉得汗水根本发不出来似的。

梁厚载朝着周围打了打光,也抱怨一声:“这么闷,跟个烤炉似的。”

我说:“穿着衣服蒸桑拿,大概就这个感觉。得赶紧找到出去的路,毛小希身体太虚,不能在这种地方待得太久。”

正说着话,我就感觉左臂上再次传来了痛觉,这阵疼痛来得又急又烈,疼入骨髓,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梁厚载也护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挤了一下眼,通道里还传来了冯师兄的一声苦叫。

疼感来得急,退得也很快,仅仅一两秒钟的功夫就消失了。

梁厚载揉着自己的左臂,一边对我说:“也不知道咱们离彼岸花开的地方还有多远。”

我摇头:“谁知道呢,一世祖有没有说,怎么破除咱们身上的血咒”

梁厚载摇头:“她只说血咒是见到彼岸花的关键,没说怎么破除它。”

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档口,其他人也一一钻出来了,冯师兄进来的时候猛地皱了几下眉头,嘴上嘟囔着:“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