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症,继而有一名医生不甘地大声说了几句,他在质疑为什么不是梦游症那会是什么病
李岐黄看向那名质疑的医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要不是苏植怀疑并且直接提问这个问题,他也认定这是梦游症了,连家属病人都否定了,这当然不是梦游症了。
“这个我们先看完所有的病历表,最后会给诸位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名白人男子冷静地说,他拿起第二第三份简历看了发现都认定是梦游症之后,就简略说了几句之后就跳过了,拿起第四份病历表。
“这是来自非洲莫普提的巴布鲁先生写的病历表,巴布鲁先生认为这是一种幻觉型的自残精神疾病唔,巴布鲁先生说得不够详细,但是方向是正确的,勉强算是合格的。”负责人犹豫了一下,判定巴布鲁合格。
巴布鲁也就是那位黑人顿时松了口气,他带着耻笑的眼光看向那几位判定是梦游症的蠢货,其实刚刚他也差点误入歧途,但是他感觉不妥,犹豫之下,就判定不是梦游症,写了一个他认为正确的答案进来,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说不定这一轮合格的人只有他巴布鲁了,巴布鲁又看了一眼仅剩下的苏植,发现苏植的表情淡定自若。
“最后一份是来自东方华夏的苏植先生写的病历表,他”白人男子看了一眼,脸上一阵震惊,他看了好几眼才吸了口冷气说,“苏植先生认定病人患的是人格分裂症,白天是一个人格,晚上睡觉之后会转变为一个不健全的残暴人格,对自己进行了自残一系列行为。”
那四名医生都是愣愣地看向苏植,这答案
“恭喜苏先生,这答案是完全正确的,病人患的确实是人格分裂症。”白人男子冷静了一下说。
白人男子说完,那外国妇女一脸激动看着苏植,向前就说着话,但被人拦住劝阻,带走了外国妇女以及那名小男孩。
“真的猜中了。”李岐黄也是愣了一下,看着苏植。
只有苏植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五觉敏锐的原因,他看那小男孩每次那一闪露出的笑容与现在小男孩的表情神态都很是不同,所以才在排除梦游症之后从那一系列的事实中大胆认为小男孩有着两个人格。
说到底敏锐的五觉帮了他的大忙,否则苏植肯定无法得出这个结论的。
那四名医生也是一脸惊讶,他们想不明白苏植是如何判断出来的,想着不愧是来自神奇的东方国度,说不定有着他们不为所知的检测手段,心里最郁闷的是巴布鲁,显然苏植写出来的判断比他的好,他处于完全劣势的那方,但好在这次测试应该不限定名额,否则他就直接被淘汰了。
“病人来到医院的时候,我们经过一系列的仪器对他身体作了详细检查,并且认真询问他的父母关于病人的事情,费了一番功夫才知道他患的是什么病以及病因,病人是一个试管婴儿,他出生的时候,因为一些失误导致其的遗传性状出现了嵌合现象,这种嵌合导致一体双生,也是两个人格的诞生,就像苏先生说的那样,这是人格分裂的罕有病。”负责人开口解释了一番这病的起源。
那三名医生听了神色各异,他们有些甚至没有听过嵌合现象,当然或者这嵌合现象在他们的医疗体系中是另一个名称,但是他们都不得不承认苏植能诊断出来,他们诊断不出来那就是他们输了。
“巴布鲁先生在这轮比不上苏植先生,但是也过关了,现在请三位没有过关的先回去,巴布鲁先生与苏植先生进入下一阶段将为病人治病。”那名负责人又说。
其他三名医生都是脸露遗憾地带人离去,就只剩下巴布鲁以及苏植这两伙人在。
“恭喜巴布鲁先生以及苏植先生,两位都请放心,只要你们能治好这位病人,自然就通过了我们对你们的测验,不过我们测验有一个严格要求,就是这次的治病时间不能太长,限定为日落之前就让病人出现明显的痊愈,否则将会被淘汰。”那名负责人看着两人说。
话刚说完,巴布鲁叽里咕噜说了起来,他带来的那位翻译连忙翻译。
苏植身边的翻译自然对那位翻译的话进行了同步翻译,所以苏植与李岐黄也听明白了巴布鲁的话,巴布鲁是在抱怨这规矩,他说治病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算是小病偶尔都要两三天的时间,让他们在日落前治好一个人格分裂症的病患,那是恶意刁难。
“我觉得这巴布鲁说的有道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规定,这还是考我们的医术吗”李岐黄也是不满地说了一句。
那名负责人似乎早有预料,他听完巴布鲁的话后开口说:“巴布鲁先生以及苏植先生,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你们将要面对的是埃斯莫尔先生得的绝症,肺癌晚期,这与人格分裂是不同的病例范围,但是我们要是按难度来划分,肺癌晚期比起人格分裂难上很多很多,而且埃斯莫尔先生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让你们慢慢去治愈这个病人来证明自己的实力,所以我们只能采用这个看似不太公平的办法来证实两位的医学水平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是埃斯莫尔先生与智囊们商量之下想出来的没办法中的办法,所有进入这关的医生都会被要求这样做,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就只能遗憾地请你们离开了,而且我们每个病人的病都在我们这边的现代医学家证实过了,只要动用手术就能快速痊愈的,要是你们的医术连我们现有的医学体系都无法超过,埃斯莫尔先生是很难相信你们能够对付肺癌晚期这绝症的”
第364章 启发
苏植与巴布鲁都是皱起了眉头来,这负责人的态度实在太强硬了,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大吵大闹,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谁都不想功亏一篑,算是默认了这一做法。
那对母子又被请回了这间房间内。
“这位先生,这里只有一个病人,我们有两个医生,万一我们两个都想到了办法,那应该由谁来医治这位病人,毕竟我们不可能让这位病人病两次的。”苏植开口向那位工作人员提出了疑问。
“苏先生,请放心,要是两位都有办法,我们也能马上调来一位类似人格分裂的病人过来让另一位医生医治,两位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医院,在做这方案前,就已经为每组医生准备好了足够的病人。”那位负责人笑着说道。
苏植点点头,就看向了那个小男孩,那名外国妇女则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植,毕竟她认为能什么仪器都不用就将她儿子的病说出来的苏植绝对是个很厉害的医生,至于巴布鲁则是有些被忽视了。
医院方面并没有提前告诉这名外国妇女他们动手术就能治愈这名小男孩,这名外国妇女所以就认为小男孩的病很难治愈,但事实上她想的也没有错,毕竟埃斯莫尔这间医院已经代表了西方世界的顶尖水平,要是这里的西医师没有出手,这病在外面恐怕是很难治好的。
巴布鲁冷哼了一声,他先走过去认真询问了起来。
苏植则是不急,毕竟已经知道是什么病了,这时候再问小男孩的情况就已经显得不太重要。
“老李,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去医治这人格分裂症”苏植看着李岐黄问。
李岐黄沉吟了一会才苦笑说:“其实精神类的疾病我以前也接触过不少,对此颇有研究,据我所知的,人格分裂症大多是后天形成的,主要是因为家庭环境、工作环境等影响遇到常人难以想象的悲惨事情或压力太大出现的,但是这种因为嵌合现象生理原因形成的人格分裂我还真的没有见过,还有就是他们要求我们日落黄昏前完成,现在已经是中午时间了。”
“我们只剩下五六小时的时间了,中医一向擅长慢中求稳的治愈策略,快速让病人痊愈也是有的,但绝不是人格分裂这种难治的大病。”李岐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