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前,老刘在家里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黄舒郎闻言轻叹了一声,随后轻声问。
“异常的举动,我不知道算不算。就在老刘走之前的那天晚上,他看着报纸忽然在那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没有那个本事,上位了也是个害人的货我当时问他在抱怨什么老刘说厂子里的一把手,只知道盲目扩建,丝毫不顾及现实的情况。钢铁企业现在形势这么差,他还敢那么往外砸钱,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这么下去,到最后会把厂子玩垮的”老刘的老伴儿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转身看着老刘的遗像喃喃道。
“基本上,老刘对我说的就是这些。”稍过片刻之后,等情绪缓和了一些,老刘的老伴接着开口道。
“这些已经足够了,打扰您休息了,我们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望您还望保重身体,多向前瞅瞅。”王翔和黄舒郎听到这里,对视了一眼起身向她告别。
“我打电话让人24小时盯着钢厂的一把手,我估计要真是老刘回去报复的话,下一个目标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了”从老刘家里出来之后,黄舒郎拿出电话说道。
“要真是老刘,你们去了也没用好吧,咱们做两手准备。你派人暗中盯着那个谁,我回去之后也过去帮忙。”王翔一抬手准备阻拦黄舒郎,随后一想,由他去吧要不然啥事都是王翔做了,他会很没有存在感的。
“咱们辛苦一下,今天就赶回去。等事儿完了,我请你吃饭”黄舒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室内,他回头对王翔说道。
“走吧走吧,吃饭就算了。和你吃饭,就没个不出事的。为了以后能消停一些,咱俩还是别在一起吃饭了”王翔坐进车里,摇下车窗点了支烟道
“那是因为你太衰,怎么赖我头上了”黄舒郎发动汽车向前开去道。
“你特么才衰”王翔在车里和他斗着嘴
“你们厂最近究竟怎么了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老听人说你们厂谁谁又跳楼了”晚上曲良义才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就听见自己的老婆在那里喋喋不休道。
这一周的时间,这件事儿已经很让曲良义焦头烂额了。每天去上班,沿途都会听到人们在议论这件事儿。等到了单位,从生产车间到厂办大楼,人们也大多在讨论着这件事。其中有叹息声,但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回到家中,本以为可以落个耳根清净,却不料连自己老婆也在问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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