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个不讲道理的刁蛮女子。要不是你偷偷摸摸的溜进厨房,我会以为你是半夜出现在这里图谋不轨的贼人吗。”陈天斗反驳道。
“贼人。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本小姐只不过”
话到嘴边,唐天颖突然间却又咽了回去,似春江水波般的大眼睛微微一转,喝道:“本小姐只不过是來看一看我们家的厨房有沒有收拾干净,那些下人有沒有偷懒。”
“真的。”陈天斗脸一歪,眼睛斜视着唐天颖说道。
却见唐天颖一张花容红红一片,厉声回道:“当然是真的。”
此刻陈天斗突然诡异的一笑,随即抬起右手,缓缓向着唐天颖的那白皙的小脸上伸了过去。
唐天颖向后微微一闪身,想要躲开,可是陈天斗那抓着自己手臂的左手力气很大,竟是令她无力反抗。
陈天斗将手缓缓伸到了唐天颖的小脸,轻巧的将她脸上粘着的一粒白饭取了下來。
“你检查下人的工作,都检查到嘴里了吗。你是不是听说我來了,所以故意躲了出去,现在回來找吃的。”陈天斗两个指头捏住饭粒,在她面前晃了晃,一脸贼笑。
一见那饭粒,唐天颖的小脸便是更红了,随即一巴掌将陈天斗手中的饭粒打飞,怒道:“本小姐干什么要你管啊。我看你鬼鬼祟祟的,还带着一张面具,必是不可见人之辈,快说,你是何人,不然的话,我今天就要你命。”
“我是你夫君。”陈天斗镇定的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轻浮的笑意。
一听此话,那唐天颖怒气更盛,左腿一台,便是一招一字马,向着陈天斗的脸上踢去。
谁知陈天斗右手一挡,顺势将那带着阵阵体香的修长美腿拨开,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紧紧的夹在了腋下,接着用力以上一搬。
可就在他搬起的一刹那,那一只右手却不经意间滑到了唐天颖修长美腿的根部,差一点就碰触到了那一片私密之地。
“啊。”只听唐天颖一声惊呼,在空中翻了一圈,但最后凭着起柔软的腰身,不俗的身手,一个踉跄,勉强落地站稳。
可是此刻,她一双美目如同要喷出火來,小脸儿红的像个苹果,指着陈天斗勃然大怒,骂道:“你这淫贼。想要毁我清誉不说,还敢占我便宜。我现在就杀了你。”
只见这泼辣女子不由分说,便是从怀中掏出一条红色手帕。
随着她一阵咒语催动,那手帕顿时变长了两米,如同一条红绫,向着陈天斗如蛇一般的缠绕而來。
见此一幕,陈天斗便是一怔,“你居然懂得道法。”
“哼。”
唐天颖哼了一声,祭起红绫便是想要将陈天斗牢牢困住。
可以她的道行,想要与陈天斗为敌还嫩了一些。
却见陈天斗不慌不忙,从腰间解下那一块白玉腰牌,高高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突然间,那迎面打來的唐天颖收住了功力,一双眼睛死死的叮住了那一块白玉腰牌,瞬间停住了脚步。
她怔怔的盯着那腰牌看了好一阵子,最后眼中的怒火转为了惊愕,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就是肖凌峰。那个神捕门的小捕头。我爹为我选的驸马爷。”
只见陈天斗潇洒的一甩头发,笑道:“正是在下。这样一來,我刚刚所做的一切,应该沒有毁了你的清白吧。作为夫君,只是摸了一下,又有什么事呢。就算做了更过分的事,也不会有人來问的。”
唐天颖看着陈天斗那张带着黑色半遮面具的脸,如同看到了一个绝世大,顿时眉毛竖起,怒道:“姓肖的。别以为我父亲找上你,你就一定会成为我家的驸马爷。就算今天我动不了你,也绝对不会让你活到大喜之日,你等着吧。哼。”
似是得知了陈天斗的身份,唐天颖很是震惊,一时间脑袋有些混乱,便在放下一句狠话之后,匆忙走出了厨房,向着不远处的厢房去了。
陈天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窈窕的身姿,不仅心中暗叹:“这唐天颖虽然姿色不错,但性格太过狂躁,要想要利用它离开大唐山庄,自己就要将她逼入绝路,这种女孩儿太过强势,如果我陈天斗要是稍稍出现一点软弱无能,就别想得到她的认同。看來,必须要比她更强势才行。”
然而,这一夜,沧海阁中的所有人都是沒能入睡。
那唐天颖心中气愤与屈辱无处发泄,便是在自己的屋中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稀里哗啦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夜。
不仅令人赞叹,她大小姐房间里能砸的东西,也真是多的惊人。
似乎下人们都深知她的脾气,早就准备好了让她发泄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那昨天最快开溜的总管,便敲响了陈天斗的房门,唤他起來吃早饭。
一出房门,那总管便贼眉鼠眼的在陈天斗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生怕别人听见似得低声问道:“驸马爷,你真是好胆色啊,从來沒有人敢近我们小姐的身,可你昨日居然來了个便霸王硬上弓,真是英雄出少年,怎么样。得手了沒有。放心吧,老爷要是知道了,高兴还來不及呢,终于有了一个能够降服小姐的人出现,不会降罪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