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还是没动静,只有水流声。
“何初夏听见的话,就给我个反应”担心喝醉的她洗澡出什么事儿了,韩遇城不禁紧张起来,拍着门沉声喊。
还是没回应
韩遇城懊恼,心悬了起来,这也许关乎人命,容不得他犹豫
果断地拉开拉门,冲了进去
日上三竿,楼上的夫妻俩还没动静,乐坏了已经用完早餐的韩老太爷。
老人头发花白,瘦削的面容上有几块老年斑,身形瘦削,却透着一股矍铄。
“阿海,你说我这点的鸳鸯谱靠谱吧小初夏绝对是老四的命根子”老人自信道,一脸骄傲。
也不知老人家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夫妻俩是在演戏,但是,老人大病初愈,不能受刺激,陈叔哪敢说,只能点头附和。
“啊”
从楼上传来女孩的尖叫声,正看报纸的韩爷爷立即摘掉老花镜,“小初夏怎么了”
“老爷子,我让管家去瞧瞧”陈叔连忙道。
偌大的双人上,被筒紧裹着,里面的人像缩头乌龟,迟迟不肯出来。
浑身一丝不挂,何初夏心乱如麻,脑子昏昏沉沉,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洗澡的时候。
那么,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回到卧室的
快窒息而亡了,她才像个虫子,从被筒里慢慢地钻了出去,露出一张通红的鹅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