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止住声音,爬坐了起来,垂着头整理衣服,依然无声地哽咽着,双肩在抖动。
“我不是鸡。”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在控诉他对她的不尊重。
韩遇城心口翻搅,抑制住对她的心疼,“谁让你挑衅我刚刚那么对你,是你惹怒我的下场”
“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人”又一次的失望,也不知道,再跟他接触接触,会不会对他彻底厌恶。
“是,我随便就你的主任是td正人君子”骄傲如他,哪容得了她拿他和杜墨言作比较,冷声地吼完,抓起通驾驶室的对讲机。
“停车”一声令下,车子在路边停下,何初夏以为他是要撵她下车的,已经起了身,谁知,他拿了西服外套,先下了车,车门被他重重甩上。
他下车了,车子很快又开了,车厢内还残留着烟味和他的味道。
双臂环胸,垂着头,眼泪汩汩流下。
其实,委屈的不是被他吻了、摸了,在意的是,他对她的态度,在吻她,跟她的时候,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把她当成那种欢场女人了,还是其他
因为是单恋,所以才更在乎那一点点尊严,介意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韩遇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伤人”她哑声,自言自语。
韩遇城下了车后,独身一人走在马路上,习惯性地掏口袋,没摸到香烟,却摸到了一只首饰盒。
“去他妈的”里面是一条猫眼石手链,特意从澳洲带回来,给何初夏的伴手礼,现在看着手里的盒子,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简直是自作多情
手臂一挥,手里的盒子却还是没舍得抛出去
公寓停车场,大切诺基刚停下,车前多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