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笑道:“具体我也不清楚,等咱们明天过去就知道了。”
“行”
韩轻舞痛快说道。
魔都百宴酒楼的生意很红火,迟楠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是个好动的女人,窝在魔都百宴酒楼就已经浑身难受了,再让她在办公室呆着,绝对是受罪一般。
她在楼上转悠了两圈,便来到一楼,在吧台前晃了晃,看着几个忙碌着的工作人员,她百般无聊的抓起手机,拨通顶头上司的电话。
“丽丽姐,忙着呢”
“没”
手机里,传出田丽的声音。
迟楠依靠在吧台上,打了个哈欠说道:“丽丽姐,你要是不忙的话,就到魔都来坐班呗我在这里都快无聊死了。”
田丽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留在魔都,我会派人接替你的工作。现在不管是咱们荆门岛的总部,还是港岛和帝都,好几位负责人都私下里联系我,希望能调到魔都工作。”
迟楠一愣,迷惑道:“调到魔都来工作她们有毛病吧我在魔都都蹲了三年了,身子骨都快生锈了。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敢说我很快就会得抑郁症。”
田丽语气中流露出几分笑意,说道:“那成,那咱们就说定了。我过几天就把你调回来。至于魔都的那份天大机缘,就留给别人吧”
“等等丽丽姐,你说魔都的天大机缘是什么意思”迟楠连忙问道。
田丽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老板去魔都读大学,最近应该会到咱们魔都的百宴酒楼视察。我们四个已经得到了机缘,如今实力大增。本来我还想,如果你能把老板伺候好,说不定也能得到那份机缘,结果你非要调回来,那我只能把这份机缘留给别人了。”
“对啊我我真是个猪脑子。别别别,亲爱的丽丽姐,您可千万别把我调回去。虽然我在这里无聊的都快疯了,但坚持还是要保持的。我可以,没问题。魔都这边的酒楼,我绝对会打理的井井有条。对了,我前几天看到一款爱马仕新包包,觉得很合适您,等我抽空买下来给您寄过去。”迟楠赔着笑脸说道。
田丽莞尔,笑道:“我最喜欢爱马仕的包包。”
“一定买,您就”
迟楠连忙说到,不过她的话没说完,便立即嘎然而止。她的眼睛朝着不远处走来的两男一女上顿了顿,最终锁定在那名帅气青年身上。
一瞬间。
迟楠抬起手臂,用力揉了揉眼睛,喃喃说道:“丽丽姐,我我好想看到老板了“
田丽连忙问道:“你说什么老板去酒楼了”
迟楠快说道:“我还不确定,先挂了,等会我联系你。”
说完
她飞快的挂掉电话,翻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照片后,对比了一下,立即确定那位青年就是老板。
过道中。
韩轻舞含着笑意,说道:“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跟我抢,今天由我来买单。以后如果你们想请我,咱们在学校食堂吃就可以。”
胡青松摇头说道:“韩班,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虽然是穷学生,但请老师吃顿饭还是可以的。而且我们是大老爷们,怎么能让女士花钱请客”
韩轻舞笑道:“别大男子主义,我请你们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想表现,等你工作了,以后赚钱了,随便你们挑地方请客。”
唐修笑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地方是我挑的,掏钱包的自然是我虽然我比较穷,但请顿饭还是没问题的”
“老板好”
一阵香风袭来,迟楠挂着灿烂的笑容到来。
8
番外:贪婪是原罪,神秘的电话主人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地撒落在床上,将洁白的天鹅绒被染上了一层层金色的光晕。
“美芸,我们如此刻薄姐和修儿真的没问题么”被窝中,苏尚文翻转身子,没头没脑地出声道。
“我们怎么就刻薄他们母子俩了,十几年来,我们可是每年都有接济他们母子俩,便是父母的赡养费也被我们家给全部揽了过来,你还想怎么样”张美芸闻言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嗓音突然间提升了几十个分贝。
“你说的都是以前的事情,这两年你完全变了一个人,我真的很不习惯。要不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接济他们母子两个毕竟自从那个人走了之后,我姐就大病了一场,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修儿的脑子也出了问题”
说这番话的时候,苏尚文的眼前下意识地浮现出姐姐苏凌韵宠溺自己的一幕幕,外甥活泼可爱的模样也在他脑海中闪过。
可惜的是,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一切都远离自己而去。
“苏尚文,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家所有财产都是我们两个人的,跟那个人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是敢像之前那样继续救济苏凌韵母子,你就别怪我将你的那些恶心的事情公之于众。”苏尚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张美芸的尖锐声音给打断。
听着妻子气急败坏的咆哮声,看着妻子扭曲不堪的面孔,苏尚文突然间发现眼前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是那样的陌生和可怕。
只是想到自己因为生活作风不检点而犯下的种种错误,他又陷入了沉默。
“我总觉得那个人应该没死,虽然我目睹了他被枪击倒地的一幕,但是他在倒地之前已然将偷袭他的人杀掉,之后警方破案时,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六具尸体,那些尸体之中并没有那个人的。”半晌后,苏尚文呐呐道。
对于苏尚文嘴中的那个人,张美芸显然也很是害怕。
苏尚文跟张美芸之所以认识那个人,是因为他们俩坑蒙拐骗到了星城一个社团老大的身上,然后被那个社团数十个人围堵在了一个胡同之中。
就在苏尚文被打得奄奄一息,张美芸也面临众多混混凌辱时,那个人突兀地出现,仅仅几分钟的功夫,那个社团的数十个人便全部被放倒在地。
之后那个人将苏尚文和张美芸给送到了医院,将他们交给了正在医院实习的苏凌韵。
也是这个时候,苏尚文跟张美芸才知道那个人认识苏凌韵,而且似乎还是苏凌韵的“病人”。
当苏尚文跟张美芸身上伤势痊愈之后,他们通过街坊邻居才知道,之前那个欺凌他们的社团竟然已经散伙了,原因是社团成员全部成了残疾人。
再三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之后,苏尚文跟张美芸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因为那个人在苏凌韵面前的柔情似水和在死胡同中的心狠手辣完全是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